我38岁,离异已3年。离婚主要原因是老婆痴迷打麻将成瘾,夜不归宿,最后又赌博推二

若南光明 2025-12-18 16:33:44

我38岁,离异已3年。离婚主要原因是老婆痴迷打麻将成瘾,夜不归宿,最后又赌博推二八杠,把家里存款几十万输光,还欠外债。这样的女人败家子,只能离婚。 朋友介绍王小姐那天,她正站在酒吧吧台后调长岛冰茶。深棕色卷发垂在丝质衬衫领口,吧台上的龙舌兰酒瓶标签被射灯照得发亮,她用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捏着摇酒壶,手腕翻转时像在跳一支利落的舞。“52岁,自己开酒吧,”朋友在我耳边说,“父亲在国外做外贸,条件不错。” 第一次深聊是在她酒吧打烊后。我们坐在靠窗的卡座,她点了支细长的女士烟,烟雾缭绕里说:“恋爱可以,同居也行,但孩子——不可能。” 烟灰落在她黑色皮裤上,她没掸,“我这个年纪,怀孕并发症风险比20岁高五倍,生完肚子松垮了,谁还愿意来我这儿喝酒?” 我没立刻反驳。毕竟经历过前妻的挥霍,王小姐的清醒像杯冰水——她酒吧账本记得清清楚楚,每月利润存进固定账户,连员工排班表都用不同颜色标注。和她在一起的半年,我没再为钱操心过,周末她会带我去听爵士乐演出,周三晚上教我调鸡尾酒,生活像杯层次丰富的特调,比过去死水般的婚姻鲜活太多。 矛盾是从母亲的电话开始的。“你都快40了,再不生就晚了,”母亲在那头叹气,“我和你爸还能帮着带。” 我把这话转给王小姐时,她正在试穿新买的旗袍,镜子里的她腰肢纤细,“你妈是好意,但我的子宫不同意。” 盘扣在她指间划过,“再说,你确定想要孩子,是因为爱,还是怕老了没人管?” 上个月参加发小的满月酒,宴会厅里满是婴儿的啼哭声。我抱着那皱巴巴的小家伙,他抓着我的手指不放,那一刻突然鼻子发酸——这就是我想象中的“家”啊。回家路上我忍不住说:“要不我们商量一下?哪怕先领证,孩子的事慢慢说?” 王小姐没看我,盯着窗外掠过的路灯,“商量的意思是各退一步,但生孩子对我来说,是退无可退。” 后来我偷偷查过她的过去。介绍人说,王小姐35岁时怀过一次孕,当时她想继续经营刚起步的酒吧,前夫家却逼她辞职待产,争执中她摔下楼梯,孩子没保住,婚姻也散了。原来她不是自私,是被“为母则刚”的绑架吓怕了。 上周三我又去她酒吧,她正在教新来的调酒师切柠檬。“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我声音发紧,“我需要想清楚。” 她切柠檬的手顿了顿,刀锋在暖光下闪了一下,“好啊。” 然后把切好的柠檬片丢进杯里,“这杯莫吉托算我的,祝你找到愿意为你生孩子的人。” 现在我常常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手机里存着她酒吧的照片——她站在吧台后,笑容比霓虹还亮。传统观念总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可王小姐让我明白,婚姻的意义不是完成生育KPI,而是两个人都能在关系里保持本来的样子。 三年前从赌债缠身的婚姻里爬出来,以为“正常”的感情就该按部就班,现在才懂,成年人的世界里,连“要孩子”这件事,都藏着时代在人心里挖的沟。或许,真正的圆满,不是必须有个孩子,而是你想要孩子时,对方不会觉得是负担;她不想要时,你也能说声“我懂”。 只是道理都懂,心还是空落落的。手机屏幕亮了,是王小姐发来的消息:“酒吧新到了一批精酿,有空来尝尝?” 窗外的月光照在茶几上,像杯没喝完的酒,晃得人眼睛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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