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刚办完婚礼,爸妈给的彩礼我还没来得及存进银行,老公就吞吞吐吐地跟我开口,说结

若南光明 2025-12-18 12:33:52

昨天刚办完婚礼,爸妈给的彩礼我还没来得及存进银行,老公就吞吞吐吐地跟我开口,说结婚前为了凑齐酒席钱,跟朋友借了三万块,现在对方要急着用钱,想让我先把彩礼挪出来帮他还上。 红色的帆布包里,一沓沓现金还带着银行刚取出来的挺括边角,混着没散尽的百合香——那是昨天婚礼上撒的花瓣,沾了几片在拉链缝里。我坐在沙发上数喜糖,玻璃糖纸在茶几上堆成小山,老公忽然从背后贴过来,下巴搁在我肩窝,呼吸烫得有点反常。 他没像昨天那样捏我耳垂说情话,手指在我胳膊上蹭了蹭,又缩回去,反复三次,才开口。声音比早上醒来看见婚戒时还轻:“那个……有件事,我得跟你说。” 茶几上的糖纸被风吹得翻了个身。他说结婚前订酒店,还差三万酒席钱,朋友二话没说转了账,昨天半夜对方发消息,说他爸住院要交押金,催着还钱。“我知道彩礼是你爸妈给的……”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听不见,“能不能先挪一下?下个月发工资我就……” 我没接话,手里的喜糖包装被捏出了褶皱。昨天拜堂时,他握着我手跟爸妈保证“以后一定对她好”,声音亮得整个祠堂都听见;现在他低着头,额前的碎发垂下来,遮住眼睛,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三万块,说多不多,可这钱是爸妈攥了半辈子的心意,裹着红布递给我时,妈还偷偷塞了张纸条,写着“应急用,别委屈自己”——现在算应急吗? 他见我不说话,忽然站起来,从抽屉里翻出一沓皱巴巴的收据,婚宴的场地费、烟酒钱、司仪的定金,一项项加起来,最后那张手写的借条露出来,借款人是他的名字,日期是婚礼前三天。“我本来想婚后发了年终奖就还,谁知道……”他把手机递给我,朋友的消息框里,连着三条“哥,实在没办法了,医院等着缴费”,后面跟了张住院通知单的照片。 我点开照片看了看,老人的名字和年龄都写得清楚。抬头时,看见他眼眶红了,不是哭,是着急。“对不起,”他说,“应该提前告诉你的,怕你觉得我没钱办婚礼,怕你爸妈担心……” 原来他不是故意瞒,是想在我面前撑着那点“男人的面子”。我想起试婚纱那天,他盯着我裙摆上的珍珠说“这个好看,就订这个”,后来才听伴娘说,他为了凑婚纱尾款,连着加了三个通宵的班。 帆布包的拉链拉开时,现金发出轻微的“哗啦”声。他伸手想拦,我把钱塞进他手里:“快去还吧,别让人家等急了。”他捏着钱没动,忽然把我拽进怀里,下巴抵着我头顶,力道大得像要把我揉进骨血里。“以后有事,别一个人扛了。”我说。他闷闷地“嗯”了一声,怀里的温度烫得人心里发软。 晚上他回来时,带了束向日葵,插在昨天装喜糖的玻璃罐里。帆布包空了,放在沙发上,拉链缝里的百合花瓣还在。他走过来,把一张银行卡塞进我手里:“工资卡,以后家里的钱都归你管。” 我看着卡面反光里他的影子,忽然想起妈说的“应急用”——或许婚姻里最大的“应急”,从来不是钱,是两个人愿意把后背交给对方的勇气。 红色的帆布包瘪瘪地躺着,可旁边多了只手,正慢慢把它往我这边推,指尖蹭过我的手背,像昨天婚礼上,他牵我走红毯时那样,稳稳的,一步都没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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