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我丈夫的饭店倒闭,我听从母亲的建议离了婚,两个孩子我一个都没带走。昨天,我在商场给父母挑选衣服时,碰巧看到了前夫和两个孩子,我赶忙跑上前去跟他们打招呼,他却装作不认识我,连孩子们也对我不理不睬,我心里顿时五味杂陈。 离婚那天,我拖着空行李箱站在门口,母亲把户口本塞进我包里——“饭店倒了就等于天塌了,两个孩子跟着他只能喝西北风”。我以为新生活是甩掉泥沼,却不知道有些脚印会刻在骨头里。 昨天下午三点十七分,我在商场三楼的男装区停住脚。玻璃倒影里突然叠进来三个影子——前夫老张牵着儿子,女儿背着卡通书包跟在后面,书包上挂着的毛绒企鹅一晃一晃,是我当年跑遍三条街才买到的款式。 心脏像被攥住似的疼,我几乎是本能地拨开衣架挤过去,“老张?”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男人闻声转头的瞬间,我清楚看见他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随即像按了暂停键似的定在原地。 女儿的企鹅书包啪嗒掉在地上,她却像没听见声响,飞快地躲到父亲身后,只露出半只攥着衣角的小手——那是她小时候害怕时的习惯性动作。儿子咬着嘴唇,把“妈妈”两个字咽了回去,喉结滚动的弧度像把钝刀子,在我心上慢慢割。 后来我蹲在消防通道抽了半包烟才想明白,或许不是恨。他新找的女人正推着婴儿车从电梯口过来,米色针织衫裹着微隆的小腹,笑得一脸温婉。老张的手在女儿头顶僵了半秒,最终还是牵着她往反方向走,步伐快得像是在逃。 我曾以为离开是理性选择——母亲说“女人要为自己活”,可什么是为自己活?是看着曾经日夜亲吻的孩子,如今用陌生的眼神丈量我的距离吗?离婚协议上“自愿放弃抚养权”几个字,此刻像烧红的烙铁烫在眼底。 导购员递来的纸巾带着茉莉花味,我却闻见两年前那个清晨的消毒水味——民政局走廊飘着的味道,和现在我眼眶里打转的湿意,原来都是苦的。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母亲发来的语音:“给你爸挑件贵点的羽绒服,他最近总咳嗽。” 我盯着屏幕,突然分不清自己这些年拼命工作讨好父母,到底是孝顺,还是在逃避什么。 也许该找个时间,不带任何预设地见见孩子。不是作为“妈妈”,就作为一个……有点想念他们的陌生人。 空行李箱还立在衣柜角落,只是轮子上落了层薄灰。当年我以为它能装下新生活,却忘了有些东西,一旦丢下,就再也捡不回原来的模样。
两年前,我丈夫的饭店倒闭,我听从母亲的建议离了婚,两个孩子我一个都没带走。昨天,
若南光明
2025-12-18 11:3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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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漫漫
够狠!
宇宙中星云
我老婆的堂妹也是两个孩子一个不要,还递前夫还了十万的赌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