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被判10年的地下党员戴中溶在牢里醒来,睁眼一看,整个监狱空荡荡的,一

平蓝皮蛋 2025-12-17 20:34:42

1949年,被判10年的地下党员戴中溶在牢里醒来,睁眼一看,整个监狱空荡荡的,一个看守都没见着,他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自由了,自己都觉得不敢信。 冰冷的水泥地还残留着昨夜的寒气,戴中溶撑着墙壁慢慢起身,脚踝上的镣铐早已被撬开,断口处还留着粗糙的铁屑。他下意识摸了摸胸口,那片藏着密写情报的衣角还在——一年前被捕时,敌人搜遍了他全身,却没发现这张用米汤写满联络暗号的纸片,这是他活下去的唯一念想。谁能想到,三个月前还被提审逼供,灌辣椒水、坐老虎凳都没松口的他,如今竟能踩着满地狼藉的烟蒂和丢弃的警棍,一步步走出这座关押了两年的地狱。 他记得很清楚,1947年那个雨夜,自己刚把新四军的补给路线图交给交通员,就被埋伏在巷口的国民党特务按倒在地。抓捕他的头目狞笑着说“共党分子,看你还往哪跑”,可直到被判重刑,他都没吐露半个战友的名字。监狱里的日子,每天都是和饥饿、孤独为伴,隔壁牢房的难友因为唱《国际歌》被活活打死,尸体拖走时,那双圆睁的眼睛至今还刻在他脑海里。他曾以为自己会烂在这暗无天日的牢房里,可现在,阳光透过铁窗的缝隙照进来,落在布满伤痕的手背上,暖得让他眼眶发涩。 贴着墙壁小心翼翼地走到监狱大门,虚掩的铁门一推就开,门外的街道上看不到半个人影,只有风吹着废纸屑在地上打旋。戴中溶心里咯噔一下,不是狂喜,而是本能的警惕——地下工作教会他的第一课,就是永远不要相信“天上掉下来的自由”。他猫着腰钻进旁边的小巷,身上还穿着满是补丁的囚服,走几步就回头张望,直到看到墙上用白粉写的“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才敢放慢脚步。路边一个摆摊的老大爷告诉他,昨天夜里国民党守军带着家眷仓皇逃窜,连监狱的看守都跟着跑了,城里马上就要解放了。 这句话像一块石头落进心里,戴中溶突然蹲在地上捂住脸,眼泪顺着指缝往下淌。他想起入党时的誓言,想起和战友们在密室里筹划行动的夜晚,想起妻子送他出门时那句“活着回来”的叮嘱。被捕的这两年,他无数次在梦里看到新中国的样子,可当自由真的到来,他却一时间不知道该往哪里去——战友们是否还活着?联络点还在不在?家里的亲人是否安好?这些疑问像潮水一样涌来,让他既激动又惶恐。 他不敢耽搁,找了件路人丢弃的旧棉袄换上,凭着记忆往曾经的联络点走去。曾经车水马龙的街道如今一片萧条,不少店铺的门板都关着,只有偶尔传来几声枪响,像是国民党残余势力在做最后的挣扎。走到熟悉的弄堂口,他看到墙角画着一个不起眼的三角形记号——那是地下党的紧急联络信号,说明这里还安全。推开门,屋里坐着几个同样衣衫褴褛的人,看到他进来,所有人都愣住了,随后相拥而泣。原来,这些都是和他一样“被遗忘”的地下党员,有的是趁看守混乱时逃出来的,有的是被群众解救的。 戴中溶掏出胸口的密写情报,用事先约定的方法显影后,上面的联络暗号依然清晰。他知道,解放不是结束,而是新的开始。虽然国民党政权已经土崩瓦解,但潜藏的特务还在,城市的秩序需要重建,人民的生活需要恢复。他和战友们连夜制定了工作计划,有的负责联络解放军部队,有的负责安抚群众,有的负责搜捕残余特务。那个曾经在监狱里默默坚守的地下党员,如今又站在了新的战斗岗位上。 后来有人问他,那天醒来时最想做什么,戴中溶笑着说:“想告诉全世界,我们赢了。”可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份“稀里糊涂”的自由,从来不是运气,而是无数革命先烈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国民党的仓皇逃窜,恰恰暴露了他们的腐朽与无能,而像戴中溶这样的共产党员,哪怕身陷囹圄,也从未放弃过对信仰的坚守。这种坚守,比任何武器都更有力量,最终推翻了压在人民头上的三座大山。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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