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2年洞房之夜,郭沫若见发妻太丑,拒绝同房。就在他转身要走时,发妻拉住他苦苦哀求:给我个娃吧!郭沫若瞟了新娘一眼,依旧转身离开。 红烛的蜡油在描金喜字上积了厚厚一层,张琼华攥着嫁衣袖口的手,指节泛白。第二天鸡叫头遍,她去灶房烧水,回头看见郭沫若的蓝布包袱搭在门楣上,像片被风掀走的云——他连句“走了”都没说。 公婆起初总在夜里扒她窗户,后来见她天不亮就扫院子,把铜盆擦得能照见人影,便渐渐松了口。有回婆婆染了风寒,她趴在炕边喂药,三天三夜没合眼,鬓角竟添了根白丝。 民国十八年的春天来得晚,地里的野菜刚冒尖,郭家粮仓就见了底。她揣着陪嫁的银镯子去镇上,当铺掌柜掂着镯子问“当死当活”,她盯着柜台上的玉米布袋说“死当”。回家煮糊糊时,她把稠的舀给公婆,自己碗里只飘着几粒米,直到栽倒在灶台边,婆婆才发现她嘴里嚼的是树皮。 六十年代,红卫兵闯进老宅时,她正蹲在门槛上纳鞋底。“要找反动学术权威的罪证?”她把装着郭沫若旧衣的木箱挡在身后,“烧我的!”火苗窜起来时,她看着那件蓝布衫的领口先卷了边——那是新婚夜他穿的,领口还沾着她缝补时的线头。 火灭后,她蹲下去捡没烧透的布片,手帕包了三层塞进袖管。有人骂她“老糊涂”,她没回头,倒想起小叔子带的报纸照片:他穿西装,眼神亮得像刀子,和新婚夜那个转身的背影,怎么也对不上号。 八十年代初,村干部说“郭沫若在北京没了”,她正给窗台上的仙人掌浇水。水珠顺着刺尖滴下来,她才发现手在抖。当晚她摸出床板下的木盒,里面是封没拆的休书——拆开又如何呢?他的字她早忘了,只记得洞房夜红烛的光,把他的影子投在墙上,又长又冷。 临终前,她让小学老师写“葬在郭家祖坟边,不用立碑”。老师问“不写配偶关系?”她望着窗外的老槐树说“我是郭家的人”。床头那双新布鞋,鞋底纳得像天上的星,针脚密得能兜住风。 现在想想,她守的到底是什么?是那个转身离去的男人,还是公婆临终前攥着她的手说“有你在,郭家就没散”?或许对她而言,“郭家媳妇”这四个字,就是她在这人世间,给自己找的一块落脚的石头吧。
1912年洞房之夜,郭沫若见发妻太丑,拒绝同房。就在他转身要走时,发妻拉住他苦苦
若南光明
2025-12-17 15:3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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