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目了!”重庆,一父亲肝癌晚期,在医院打完止痛针后,突然提出,让女儿陪他出去买寿衣,不料,到店里之后父亲说:“没必要买贵的,买3件就够了!”但是,女儿却默默买了7件,女儿坦言:“心像刀割一样痛,感觉爸爸这次可能要离开我了!” 三个月前查出肝癌晚期后,这位父亲的生活就被医院的消毒水味和无止境的治疗填满。肝癌晚期的痛不是常人能想象的,肿瘤压迫着肝包膜和神经,那种钝痛像有只手在肚子里反复绞动,止痛药只能暂时压下,药效一过就疼得直冒冷汗,整夜睡不着觉都是常事。除了疼,肚子还一天天胀起来,是肝功能衰竭引发的腹水,走路都费劲,连呼吸都变得浅而快,整个人短短几个月就瘦得脱了形,曾经扛起整个家的肩膀,如今连抬起来都显得吃力。 可就算被病痛折磨得不成样子,他还是处处替儿女着想。那天打完止痛针,精神头稍微缓过来一点,他拉着女儿的手,语气平静得让人心慌。女儿看着父亲苍白的脸,强忍着眼泪点头,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堵着,连呼吸都带着疼。到了寿衣店,老板热情地介绍着纯棉、丝绸的面料,说着传统习俗里的讲究,父亲却一个劲摆手,目光落在最便宜的款式上,反复念叨“够穿就行,别浪费钱”。 女儿没反驳,只是听着父亲的话,转身悄悄跟老板说要按传统的七件套来选。她知道父亲一辈子节俭,年轻时吃苦把儿女拉扯大,从来没为自己花过什么钱,到了最后关头,还在想着替家里省钱。传统里寿衣选七件,藏着“圆满轮回”的寓意,三领三腰加贴身衣物,既体面又能让逝者走得安心。她挑的都是柔软透气的纯棉面料,想着父亲生前总说化纤衣服不舒服,又选了几件不同厚度的,怕另一个世界也有冷暖变化。 结账的时候,父亲还在旁边叮嘱“别买多了”,女儿笑着应着,眼泪却在眼眶里打转。走出店门,夕阳把父女俩的影子拉得很长,父亲突然说想回老家用看看,说死后就埋在老家山脚下,那里能看着家里的方向。这句话像一把刀,彻底戳破了女儿强装的坚强,眼泪再也忍不住掉了下来。 这世上最让人难受的,莫过于父母到了晚年,还在小心翼翼地怕给儿女添麻烦。他们这代人,把“不拖累”刻进了骨子里,哪怕自己承受着身心双重折磨,也不愿让孩子为自己多花一分钱、多操一点心。反观我们,总以为尽孝还有很多时间,忙着工作、忙着生活,却忘了父母的年纪越来越大,能陪伴的日子越来越少。 很多时候,我们总想着等赚了更多钱、有了更多时间再好好孝顺,可生死从来不会等我们准备好。这位女儿的七件寿衣,买的不是衣服,是对父亲最后的亏欠和疼爱,是想让父亲在生命的最后一程,能穿得体面、走得安心。父母的爱从来都是毫无保留的,而我们能做的,不过是在他们还在的时候,多一点陪伴,多一点耐心,别让“子欲养而亲不待”成为永远的遗憾。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