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赖还款25万元 昨天晚上,我和朋友在大街上散步,突然发现欠我450万元借款不还的老赖陈某,正从一家高档餐厅醉醺醺地走出来。他搂着个年轻女孩,手腕上的金表在路灯下闪闪发亮。我气得浑身发抖——这混蛋三年来换了五部豪车,却一直以"生意失败"为由拖欠我的工程款。 秋夜的风有点凉,我和老张在街边消食,皮鞋底蹭过落叶发出沙沙响。 然后我看见了他——陈某,那个欠了我四百五十万工程款的男人。 他从"王朝轩"的旋转门里出来,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搂着个年轻女孩。 金表链卡进衬衫第二颗纽扣,表盘在路灯下转出炫目的光——这混蛋三年来换了五部车,却总在电话里用砂纸磨过似的嗓音说"兄弟再缓缓"。 我冲上去的时候,老张死死拽着我胳膊。 陈某的脚步顿了顿,酒意醒了大半,眼神像受惊的鸟。 "李总,这么巧?"他甩开女孩的手,掏出烟递过来,"最近手头真紧,您看我这..." "巧你妈。"我打掉他的烟,手机摄像头怼到他脸上,"餐厅消费单呢?金表发票呢?明天税务局见?" 女孩吓得往旁边躲,他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 僵持了三分钟,他突然拉着我往僻静处走,从皮夹里抽出一沓现金塞进我口袋:"李哥,这里有五万,您先收着。我现在就打电话凑,明天一早给您转二十万,求您别曝光。" 我摸着口袋里沉甸甸的钞票,指腹被新钞边缘割得发疼。 这三年,我爹住院时他说在国外,工人讨薪时他说在破产,现在倒有闲钱泡妞买表。 凌晨两点,手机提示音惊醒我。二十万到账短信下面,跟着陈某的消息:"李哥,剩下的我按月还,求您给条活路。" 我盯着天花板,烟蒂烫穿了床头柜的纸板。 这25万算什么?是他当晚挥霍的零头,还是我四百五十万欠条上一个潦草的逗号? 老张说我该庆幸,至少拿到了一点。可我知道,这不是原谅,是我被生活磨出的妥协——与其鱼死网破,不如先捞起这根浮木。 他大概算准了我耗不起,才敢这样一点点挤牙膏。 今天早上,我把钱转给了最困难的三个工友。他们的感谢电话里,我听见了孩子的哭闹声和煤气灶打火的声音。 或许,对付老赖没有标准答案。能拿回一点是一点,总比让仇恨吞噬自己强。 只是路过那家餐厅时,我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橱窗里的射灯依旧明亮,只是再也照不进那个让我辗转反侧的夜晚。 夜风卷着梧桐叶擦过脚边,我突然想起他手腕上的金表,在路灯下那么亮,亮得像个笑话。
老赖还款25万元 昨天晚上,我和朋友在大街上散步,突然发现欠我450万元借款不
若南光明
2025-12-16 17: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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