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要疼死了！”1992年，湖南小伙半夜惊醒，浑身火急火燎的疼，他开灯仔细一看

“我快要疼死了！”1992年，湖南小伙半夜惊醒，浑身火急火燎的疼，他开灯仔细一看，发现自己居然“开花”了！   1992年的那个深夜，湖南农村的空气原本沉静，却被一声压抑的惊呼打破，从睡梦中惊醒的刘忠文并没有感到休息后的惬意，取而代之的是浑身如同烈火烹油般的剧痛，当他颤抖着拉开电灯，眼前的一幕让这个七尺男儿魂飞魄散。   他的身体不再是光滑的皮肤，而是诡异地绽放出了无数质感粗糙的“花朵”像是老树枯死的表皮强行覆盖了肉体，这种怪诞的痛楚，并没有随着那一夜的过去而终结，反而是长达数年梦魇的开端。   这一切悲剧的种子，其实早在几周前那个普通的午后就已埋下，为了补贴并不宽裕的家计，平日务农的小刘常去村子附近的水域“讨生活”那天运气不错，由于他也是捉鱼的一把好手，眼见着一条肥硕的大鱼就要溜走，他急了眼，甚至顾不上第一次脱手时的慌乱。   凭借本能用另一只手死死扣住了猎物，鱼是捉到了，代价却是一个不起眼的血口子，尖锐的鱼鳍倒刺在他的手掌上划出了一道深深的沟壑，血流如注，对于一个在泥土里刨食的庄稼汉来说，这点伤算不得什么。   他只是习惯性地在并不干净的河水里随便涮了涮，又从口袋里摸出一条早已看不出颜色的破布条草草包扎，满心欢喜地带着鱼回了家,他做梦也想不到，就是这“洗一洗”和“破布条”，加上那条鱼鳍上可能携带的未知物质，共同在他体内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起初，伤口只是按照常规逻辑发炎、溃烂，流出带着恶臭的黑水,若是及时止损或许还有救，偏偏他去的村头诊所不仅医疗条件简陋，医生的认知也局限在常规经验里,看着那吓人的创口，医生两手一摊，当成了普通的细菌感染，开了一堆抗细菌的消炎药让他回家“调理”。   这一调理不要紧，恰恰给了体内潜伏的恶魔最完美的野蛮生长机会，这不是细菌，而是一场疯狂的病毒入侵，那些被误判的日子里，药物不但没能遏制病情，反而像是给病毒提供了温床。   他身上的“树皮”越长越厚，四肢逐渐变得如同盘根错节的老树根，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这些深褐色的硬瘤之间，竟然还会冒出肉质的花瓣状增生，颜色鲜艳诡异，红褐相间，像是在人体上强行开辟出的一座肉欲花园。   随着病情失控，这些怪东西甚至爬上了他的面部，吞噬了他原本朴实五官，羞耻心让刘忠文彻底切断了与外界的联系，他害怕别人把他当怪物，更害怕这副鬼样子吓到村里的小孩，于是把自己锁在屋里，成了活死人般的“隐士”。   直到痛苦实在无法忍受，加上有好事的媒体为了猎奇介入，他才辗转来到了大城市的顶级医院，专家们的诊断像是宣判书，彻底击碎了“吃点药就好”的幻想，经过精密仪器的分析，他感染的是一种极其罕见且顽固的病毒。   与其称他为民间流传的“树人”在医学视角下，他的身体更像是一个失控的“病毒培养皿”当初那次错误的河水清洗，让病毒顺着伤口长驱直入，不仅扎根，更是通过血液循环把他的身体当成了游乐场。   更绝望的消息接踵而至，如果是普通的赘生物，切掉就是了，但医生们遗憾地发现，由于前期采用了错误的激光切除尝试，或者是病毒本身的特性，这些树瘤已经和他的肌肉、神经甚至骨骼融为了一体。   如果现在强行剥离，哪怕只是一次手术，都有可能造成不可逆的大出血或是严重的功能性损伤，甚至直接要了他的命，面对“已经病入膏肓”、“比登天还难”的医学结论，刘忠文不得不接受一个残忍的现实：彻底痊愈已是奢望。   现在的治疗，只能是修修补补，切除那些实在太重、太碍事的部分，让他哪怕能稍微舒服一丁点，时光并未因为他的痛苦而停滞，一晃眼八年过去，医学界依旧没能拿出根治这种怪病的特效药。   在这漫长的两千多个日日夜夜里，真正支撑起刘忠文生命的，是那一对日渐佝偻的背影，失去了生活自理能力的刘忠文，虽然名义上还活着，实际上日常生活全靠年迈的父母维系，母亲日复一日地为他清理那些令人作呕的创口，准备精细的饭食。   父亲则拖着老迈的身躯继续操持家计，用微薄的收入填补医疗的无底洞，两位老人从没在儿子面前抱怨过一句累，哪怕他们的头发已经从花白变成了全白，步履也不再稳健，这种如山般的恩情，反倒成了扎在刘忠文心头最深的一根刺。   每当夜深人静，那种混合着生理疼痛和心理愧疚的潮水就会将他淹没，他常常看着父母忙碌的身影发呆，心里翻来覆去地想：要是那天没去抓那条鱼就好了，要是受伤了直接去正规医院消毒就好了，要是没有听信庸医乱吃药就好了。   无数个“要是”，最终都化作一声无力的叹息，他已经不再像刚发病时那样一心求死，也不再对未来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但他内心深处最深的恐惧并不是这一身骇人的树皮，而是时间的残酷，他知道父母总有一天会老去、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