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邻居,她老公是列车员,经常不在家,她没工作整天在家,我们住二楼,一楼有个男的经常在她老公出乘的时候去她家。最先发现这件事的是我妈。那天我妈买菜回来,在二楼楼梯口碰到一楼的老周拎着一兜新鲜的鲫鱼往上走,而老周的家明明在一楼。 我家二楼住了个张姐,她老公是跑长途的列车员,十天半月才回来一趟,她自己没上班,整天在家待着。 我妈最先觉得“不对劲”——那天她下午三点从菜市场回来,刚爬到二楼楼梯口,就看见一楼的老周往上走,手里拎着个网兜,里面三条鲫鱼活蹦乱跳,鳞片在斜照的太阳底下闪着光。 老周的家明明在一楼啊。 我妈下意识问了句:“老周,给楼上送鱼?” 他脚步顿了顿,没抬头,“嗯,张姐昨天念叨想吃鲫鱼汤。”声音闷闷的,鱼腥味混着点泥土气飘过来,倒像是刚从河里捞上来的新鲜货。 从那以后,我妈就留了心。 张姐老公只要一出乘,老周准会在傍晚时分出现在二楼楼梯口:有时拎着捆带泥的青菜,有时是袋刚出锅的热馒头,有次甚至端着个搪瓷盆,里面是颤巍巍的鸡蛋羹,碗边还沾着点没擦干净的蛋液。 张姐开门时总是低着头,接过东西小声说句“麻烦了”,声音轻得像怕惊着楼道里的声控灯,说完就赶紧关上门,快得像怕人看见。 我偷偷跟我妈嘀咕:“他们俩……是不是有点啥啊?” 我妈没骂我,就是叹了口气:“别瞎猜,先看看。” 真正弄明白是上个月。 张姐老公休班在家,我下楼倒垃圾,正好撞见他和老周在单元门口说话。 “哥,真谢谢您,”张姐老公拍着老周的肩膀,“我走那几天她胃又不舒服,吃不下饭,要不是你天天送东西,我这趟车都跑不安稳。” 老周摆摆手,“谢啥?去年我媳妇住院那半个月,张姐天天熬了粥往医院送,那时候你跑车不在家,她一个人忙前忙后,我还没谢她呢。” 我这才想起来,去年老周媳妇做阑尾炎手术,张姐确实天天往医院跑,提着个保温桶,里面是小米粥或者南瓜汤,说老周一个大男人笨手笨脚,熬不好流食。 我们早把这事忘了,老周倒记到现在。 他说:“远亲不如近邻,她一个人在家,我瞅着冰箱空了就顺手带点,不值当谢。” 后来我才知道,张姐有老胃病,一个人在家懒得开火,经常啃面包对付,她老公不在家的时候,胃就更容易反酸。 那天之后,再看见老周拎着东西上二楼,我总觉得楼梯口的光都软和了些。 原来很多事隔着一层楼道的声控灯,真的看不真切。 我们急着用自己的想法给别人贴标签,却忘了门缝里漏出来的,可能不是暧昧,是藏在日常里的暖。 就像那天老周拎着的鲫鱼,我们只看见活蹦乱跳的表象,却没闻到鱼肚子里塞着的姜丝和葱段——那是他特意放的,怕张姐喝了鲫鱼汤胃寒。 下次再碰到邻居家有“不对劲”的动静,或许可以先停一停,别急着下判断。 说不定那扇紧闭的门后,藏着比猜测更动人的理由呢?
笑死了!山西,一女子下楼倒垃圾,可路过保安亭时,却被保安一直“凝视”,这让她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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