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去银行说“取五万”，工作人员说“超五万要预约”，大爷好说歹说没用，最后

一大爷去银行说 “取五万”，工作人员说 “超五万要预约”，大爷好说歹说没用，最后急了说 “那我取 4999”，工作人员愣了下，只好按他说的办理。工作人员手指在键盘上顿了两秒，还是点开了取款界面，输金额时又抬眼瞅了大爷一眼。大爷站在柜台前，手里攥着张折得方方正正的学费单，指节因为用力有点泛白。等工作人员把 4999 块现金递出来，大爷没接，反而往前挪了挪：“同志，我再取一笔 4999。” 九月开学前的周一上午，银行营业厅的冷气有点足。 柜台前的队伍不长，轮到大爷时，他把存折往玻璃上推了推。 “取五万。”大爷的声音有点哑，带着点急。 工作人员小林抬头，公式化地笑了笑：“大爷，超五万得提前预约，今天取不了。” 大爷没说话，从裤兜里掏出张纸，展开——是张学费单，红色的印章印着“XX中学”，数字后面用括号标着“限9月1日前缴纳”。 他把纸又折回方正的小块，攥在手里，指节因为用力泛白。 “那我取4999。”大爷突然开口，声音比刚才低了点，却带着股不容置疑的劲儿。 小林愣住了，键盘上的手指悬在半空顿了两秒——这数卡得太准，刚好卡在五万以下不用预约的线。 她点开取款界面时，又抬眼瞅了大爷一眼。 柜台外的老人头发花白，额角有层薄汗，衬衫领口磨得有点起毛，手里的学费单边角都卷了。 输金额时，小林的指尖在数字键上滑过，4、9、9、9，每敲一个数都像在敲自己心里那点犹豫。 现金过点钞机的声音哗哗响，4999块，一沓崭新的人民币被推到窗口。 大爷没接。 他往前挪了半步，腰弯得更低了些，声音也软了：“同志，我再取一笔4999。” 小林手里的点钞机还在嗡嗡转着余响，她看着大爷那双攥着学费单的手——指甲缝里有洗不掉的泥垢，却把那张纸护得平平整整，像护着什么稀世的宝贝。 她突然想起上周邻居阿姨说的，现在孩子上学学费都是微信转，怎么还有人揣着现金跑银行？ 最终，两个4999块被大爷小心地分成两沓，塞进内袋最里层，贴着心口的位置。 柜台前的“五万预约”提示牌在日光灯下亮得刺眼，可有些急用钱的日子，哪等得及“提前预约”？ 或许下次再遇到这样的老人，她可以多问一句“您这钱急用吗？”——规定是死的，人心可以活得轻一点。 大爷转身离开时，脚步比来时稳了些，只是那只护着内袋的手，始终没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