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成都。开国中将廖汉生在一次军区视察中,突然提出要见一位副部长,这个人

陈砚之 2025-11-02 21:54:34

1979年,成都。开国中将廖汉生在一次军区视察中,突然提出要见一位副部长,这个人职位不高、年纪不大,行政等级才16级,可就是这个人,竟让廖汉生当场皱眉,说了一句:“太低了,这怎么安排的?” 向轩出生在湖南桑植县一个革命家庭里,母亲贺满姑是贺龙的妹妹,姨妈贺英也投身革命。两岁多时母亲牺牲,他被亲属照管。七岁那年他加入红军队伍,舅舅贺龙安排人照顾他。他帮忙干些力所能及的事,战士们对他多加关照。长征开始时他九岁,跟随红二方面军从桑植出发。队伍穿越雪山时,他个头小,脚常陷进雪里,需要别人帮忙拉出来。草地行军没吃的,他跟大家啃树皮,腿上留下冻伤痕迹。整个长征他坚持下来,没掉队。 长征结束后,向轩留在延安学文化。两年后他上前线,在三五八旅警卫连当副连长。战斗中他参与推进任务。解放战争时他转工兵连长。一九四八年荔北战役,部队攻敌人碉堡,没重武器,他组织战士用汽车钢板和油桶拼炮具,带队上前。战斗中他身上中二十多片弹片,右眼受伤失明。医生处理伤口,他坚持说命是革命的。伤好后他继续工作。 一九五五年向轩获中校军衔,那时红军出身有相应待遇。一九六零年升上校,调成都军分区管后勤。他负责物资供应,处理事务。后来调令把他放到西城区人武部当副部长。这岗位实际是闲职,他照样干活,不抱怨,工资领着,文件看完,单位坏了的东西他动手修。战士们说他行动慢但坚持。 一九七九年廖汉生到成都军区视察,住在军区大院。他看干部名单,看到向轩名字,问这边有没退休的贺家人。下属说向轩在西城区人武部副部长。他问级别,下属答十六级。他皱眉,没马上说啥。第二天他去人武部,向轩在写材料,见到他站起敬礼。他盯着向轩,说级别怎么这样。向轩笑说能做事就行,不讲条件。他眼圈红,对随员说查档案上报。 那天廖汉生跟老部下谈起这事,拍桌子说打仗一辈子上校结束行政十六级不合理。十六级是副团职,工资每月一百二十六元。正师职二百八十二元,向轩上校本该十四级起,实际低两级,工资少一大截。熟悉的人说级别卡在档案身份转调上,没人解决。之前单位想帮他调,他拒绝,说先帮其他老同志。别人问委屈不,他说委屈怕啥,能做事就好。 有人劝向轩提意见,说你是贺龙外甥,照顾合理。他笑说身份不值一提,该啥级别就啥,不特殊。这态度让很多人没话说。那时不少人为待遇奔走,他直接放下。老战友说他眼睛不好,行动不便,但单位会他不缺席,坐后排听完。一年扫墓下雨几人不去,他拖腿乘公交赶到,说见老战友。廖汉生没停,推动建议,但向轩摇头,说待遇够,街上退伍兵更难,有的摆摊。他讲得平淡,别人听着难过。 廖汉生视察后,向轩的事引起注意,但调整没那么快。他继续在岗位上,处理人武部事务,不求升迁。十六级待遇虽低,他照常工作,没怨言。熟悉他的人说,这反映出老红军作风,注重贡献不计个人。向轩长征经历让他习惯吃苦,级别事在他眼里不算大。别人忙级别时,他帮单位修设施,保持低调。 一九八二年向轩办离休,单位看他资历,批副军级待遇。同事说他总算升了,他笑说晚点好,早升不多一口饭。那年五十六岁,他住进离休所旧房,种菜看书喂鸟,日子稳当。离休后他关心军队发展,不张扬。档案整理时,有人说他长征最小的红军战士,他不回应。年轻人访他,问小时候长征怕不,他想后说当时不懂怕,跟姨妈走,渐渐成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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