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上翁帆哭到发抖—— 站在家属第一排的她，脸白得像浸了水的纸，眼泪顺着下巴滴在黑裙子上，肩膀一抽一抽的。 杨先生的女儿挨着她站，小儿子在第五位，大儿子因为身体没到——但这站位明摆着，杨家孩子是真把她当家人。 之前那些日子多甜啊：他坐在藤椅上翻书，她弹钢琴，他时不时抬头叫“达令”，声音轻得像落在琴键上的阳光；她煮了粥，他会凑过去闻，说“达令的粥比外面餐厅的好喝一百倍”。 现在呢？那栋大房子里，钢琴盖会落灰吧？书桌上的老花镜再也没人拿起来，连空气里都少了那种“两个人一起浪费时间”的温温的热气。 杨先生能活过百岁，翁帆熬了多少个夜？端药、擦身、陪他聊从前的事——可她连个孩子都没有，以后连个“妈妈”都没人叫。 最戳人的从来不是大张旗鼓的告别，是那些刻进日子缝里的小碎片突然没了：比如早上醒来没人递温水，比如弹钢琴时没人搭话，比如翻到一本旧书，突然想起他说“达令，这本书你肯定喜欢”。 想对杨家的人说：多去看看她吧—— 她陪了杨先生最久的晚年，现在该换你们，陪她把剩下的日子，慢慢捂热。 杨振宁翁帆 杨振宁去世 杜致礼翁帆 你们说，那些藏在日子里的温柔，会不会变成风，偶尔吹进翁帆的窗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