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尽天良！15岁云南女孩被亲生父母以6000元卖给了25岁煤矿工人。因难以忍受家暴逃离婚姻，经历2次离婚后，后被奥斯卡导演看上，从此改写了人生。 2024 年高速休息区，张琳打开车载冰箱，拿出牛奶放进加热杯。 手机 “叮咚” 响，弹出柯文思导演的消息：纪录片入围国际奖项。 她笑着点开，指尖划过屏幕，瞥见钱包里的 B2 驾照 —— 照片上的她才 18 岁。 副驾儿子喊：“妈，牛奶好了吗？” 她应着，想起考驾照那年的难。 2003 年云南山村，15 岁的张琳背着满筐割好的草回家。 母亲拉她换干净衣服，笑着说：“跟你爸去见个亲戚，有好事。”她跟着父亲翻两座山，进了陌生院子，一个女人递来一沓钱。 父亲数完钱塞怀里就走，她哭喊着追，父亲却没回头看一眼。 女人拉住她：“以后你是我家的人，要好好伺候我儿子。” 她才知被卖了。 2004 年煤矿工人家，张琳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做饭洗衣。 丈夫喝醉就打她，婆婆骂：“连口热饭都做不好，娶你有啥用？” 怀孕时还能喝口稀粥，生下儿子后，顿顿只有咸菜充饥。 她偷偷跑回娘家，哥哥却劝：“认命吧，女人都得走这路。” 那晚，她抱着儿子在柴房哭，心里埋下逃跑的念头。 2006 年一个深夜，张琳抱着两岁儿子，悄悄溜出家门。 没带行李，只揣了几个干馒头，沿着山路跑，鞋子掉了也不敢停。 跑到镇上火车站，她在附近小餐馆找了洗碗的活，手腕常被热水烫。 老板骂：“笨手笨脚，再出错就滚蛋！” 她咬着唇，把眼泪憋回去。 攒够补办身份证的钱那天，她去派出所，民警看着她的样子叹气。 2007 年广东电子厂，张琳坐在流水线前，手指飞快贴标签。 机器突然卡壳，她的食指被夹出淤血，组长催：“别耽误进度！” 她裹着创可贴继续干，下班时发现创可贴渗血，却舍不得扔。 有次加班到凌晨，她在厂区长椅上睡着，梦里是小时候的柴房。 2009 年快递站点，张琳抱着快递箱跑过雨天的街道。 箱子被雨水打湿，收件人骂：“你怎么搞的！东西坏了算你的！” 她道歉到喉咙发哑，最后自己掏钱赔偿，那天晚饭没敢吃。 晚上在出租屋，她第一次在网上写自己的事，没指望有人看。 2010 年陈勋的卡车停在张琳打工的餐馆门口。 他进来吃饭，看见她被顾客刁难，默默帮她解了围。 临走时他说：“我跑运输缺个帮手，你愿意跟我干吗？” 张琳愣了半天，点头时，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 2011 年驾校训练场，张琳握着方向盘，手心全是汗。 教练喊：“方向打反了！你到底行不行？” 她咬着牙重新调整。 陈勋在旁边看着，等她练完递上水：“别急，我当初学了三个月。” 有次练倒车，她差点撞杆，陈勋没怪她，还陪她练到天黑。 2012 年拿到 B2 驾照那天，张琳把驾照捧在手里，看了又看。 陈勋笑着说：“以后咱们一起跑，我主驾，你副驾，多好。”他们买了辆二手卡车，第一次一起出车，张琳兴奋得没睡着。 路过山区时，她指着窗外：“我家以前就在这样的山里。” 2014 年卡车停靠云南边境，张琳望着远处的山发呆。 陈勋问：“想儿子了？” 她点头，眼泪掉在方向盘上。 回去后，他们商量回云南看孩子，张琳买了很多零食和玩具。 出发前一晚，她翻来覆去睡不着，既期待又害怕。 2015 年张琳站在云南老家门口，心怦怦跳。 前夫开门看见她，脸色立马沉下来：“你来干什么？” 儿子从屋里跑出来，躲在门框后，怯生生看她。 她把玩具递过去，儿子不敢接，直到前夫点头才伸手。 2016 年张琳带着儿子离开云南，陈勋帮她搬行李。 他说：“我尊重你的选择，以后有困难随时找我。” 张琳眼圈红了，想说谢谢，却不知怎么开口。 儿子坐在副驾，小声问：“妈，我们要去哪里？” 她答：“去新家。”2018 年张琳独自开卡车，儿子坐在副驾写作业。 她在网上发了段母子俩的日常，没想到有很多人点赞。 有人留言：“姐姐好坚强，加油！” 她看着留言，心里暖烘烘的。 从那以后，她偶尔会发日常，记录和儿子的生活。 2020 年张琳收到陌生邮件，发件人是柯文思。 邮件里说想拍她的故事，她以为是骗子，没敢回复。 直到柯文思亲自来找她，她才相信这是真的。 拍摄时，她对着镜头，第一次完整说起自己的经历。 2024 年如今，张琳的卡车换了新的，车身上贴着儿子画的画。 儿子上初中，成绩不错，周末会跟着她跑短途。 纪录片获奖后，有人找她做采访，她都婉拒了。 她说：“我就是个普通妈妈，只想好好带儿子过日子。”休息区牛奶热好了，她递给儿子，看着他喝，脸上满是笑意。 阳光照在卡车上，新的路程，正等着她们母子俩。 参考资料：纪录片《柴米油盐之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