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员王挺说:“当年,我父亲得了重病,有天很晚了,丁志诚给我打一电话,说挺,你干嘛呢?我说我在家呢,他说你来一趟吧,我说行,你在哪啊?我在北戴河呢,我说这也太远了吧,而且我也不明白他要找我干嘛,他就只说你来吧。 2005年的冬夜,北京五环外一间十来平米的出租屋里,王挺正啃着凉透的馒头。 窗外的风裹着寒气往屋里钻,暖气片只泛着一点温乎气,桌上还放着父亲的病历单。 那上面的数字像块石头,压得他喘不过气。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了,屏幕上跳着“丁志诚”三个字,他愣了愣才接起,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北方男人特有的干脆,没绕半句弯子。 后来王挺在多个采访里都提过这个夜晚,说那通电话像一道光,照进了他当时暗无天日的生活。 那时候的他,刚从刑警岗位辞职没多久,满脑子都是给父亲治病的钱。 可他跑遍了北京的影视基地,连个龙套角色都难拿到。 他不敢跟朋友提难处,怕人家为难,更怕自己那点可怜的自尊碎了,可丁志诚的电话,偏就这么直愣愣地闯了进来。 挂了电话,王挺盯着墙角那辆二手旧车犯了难。 那车是他花三千块买的,刹车早就不太好使,副驾的窗户还关不严,开起来叮当响,朋友都劝他别开了,怕出危险。 可那天晚上,他没多想,揣了包纸巾就上了车。 夜色里,旧车的灯光在国道上晃悠,刹车片时不时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全是汗,心里却只有一个念头:丁志诚叫我,我就得去。 等他一身寒气地赶到北戴河,丁志诚早就在路边等着了,裹着件军大衣。 见他来,先递了杯热豆浆,没问他父亲的病,也没提拍戏的事,只说“饿了吧,带你吃口热的”。 宵夜摊的灯昏黄,锅里的炒面冒着热气,丁志诚一边给他夹菜,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家常,直到快散场,才把他拉到一桌人面前。 那桌坐着好几个导演和制片人,都是王挺只在行业新闻里见过的人。 丁志诚拍着他的肩膀说道,这是我兄弟王挺,以前是刑警,人踏实,演戏有股劲儿,你们有戏多想着他点。 王挺当时站在那儿,个子一米八几的大男人,眼眶突然就热了。 他后来跟人说,那时候他兜里连打车钱都快没了,觉得自己像个没人要的弃子,可丁志诚那句“我兄弟”,把他的自卑全给撑住了。 次日王挺要走的时候,丁志诚从抽屉里拿出一沓钱,是刚结的片酬,硬往他手里塞,让他给父亲看病用。 王挺急了,攥着钱往回推,他知道丁志诚看着风光,其实也不是大富大贵,自己怎么能要这份钱。 丁志诚没跟他争,只说“那你把卡号给我,我给你打十万”,虽然这话没成真。 可王挺开车回去的路上,眼泪就没停过,车还是叮咣响,可他心里那股子冷劲儿,慢慢散了。 没人知道,王挺能这么豁得出去赴约,跟他早年的经历分不开。 12岁那年父母离婚,他跟着母亲过苦日子,在学校被人骂“野孩子”。 但为了保护姐姐,他开始拼命锻炼,后来进了体校击剑队,再到考上警校当刑警,他早就习惯了“靠自己”。 可父亲的重病和千万负债,把他从“王警官”逼成了“北漂演员”,住出租屋、啃冷馒头、被剧组拒绝,这些难他都扛着。 直到丁志诚的出现,让他知道“原来有人会愿意拉自己一把”。 后来的日子,王挺把那股子刑警的韧劲全用在了拍戏上。 为了多赚点片酬给父亲治病,危险的动作戏他从不找替身,吊威亚、跳楼、近身爆破,别人不敢上的他都上。 2009年拍《高粱红了》更惊险,炸点提前引爆,他的脸和胳膊被严重烧伤,医生说“可能会毁容”,他躺在病床上没哭,只想着“要是不能演戏,父亲的债怎么办”。 也是那次烧伤,让他和父亲的关系有了转机。 父亲赶到医院,看着浑身缠满绷带的儿子,老泪纵横,一个劲儿地说“是爸对不起你”。 那是王挺第一次见父亲这样,心里的怨和恨,突然就软了。 后来他还清了所有债务,父亲握着他的手,话都说不利索,只重复着“好儿子”,那一刻,王挺知道,过去的苦,都值了。 这些年,王挺演过不少硬汉角色,《重案六组》里的丁箭、《狂飙》里的张彪,还有2024年《抗战中的文艺》里的田汉。 他凭《麦子的盖头》拿了百合奖最佳男主角,成了观众眼里的“实力派”。 可他没忘丁志诚,俩人不怎么在公众面前提对方,也没绑定营销,可谁都知道,当年那通北戴河的电话,是俩人情谊的开始。 如今52岁的王挺,早就有了幸福的家庭,妻子曾演过“塞娅公主”,女儿出生后,他把更多时间花在陪伴家人上。 他常说,自己这辈子最幸运的两件事,一是遇到丁志诚这样的兄弟,二是学会了原谅父亲、珍爱家人。 当年那些难,那些伤,现在回头看,如今也都成了滋养他的养分。 信息来源:BRTV发布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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