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大爷哭了 蹲在单元门口台阶上 怀里的橘猫，身子早凉得发硬 我凑过去，看见猫脖子上的黑窟窿——钢珠扎进去的，血凝在毛里，像块干了的酱油渍。大爷抽着鼻子说：“喂了四年啊，每天早上我端着温粥下来，它准蹲楼梯口，蹭我裤脚要摸脑袋，比我家孩子还亲。” 昨天早上没见着猫，大爷绕小区转了三圈，最后在灌木丛里找到——橘猫缩成毛球，肚子一抽一抽的，爪子扒着他的鞋尖，像是在喊“救我”。送宠物医院时，医生掀开毛，钢珠卡在肺里，周围的肉都烂了：“再早半小时都没用，伤得透。” 那学生是刚放暑假回来的，住在11楼，看见大爷找过来还笑：“叔，至于吗？不就是只流浪猫？我朋友给的吹箭，我就是试试威力，谁知道它这么不禁打？” 我听着就火——什么叫“试试威力”？你拿活物当靶子，拿别人的“老伙计”当玩具，更可怕的是你根本没数：那吹箭不是弹弓，钢珠打出去能穿破气球，也能穿破小孩的眼睛、老人的心脏！ 刚才我下楼，看见大爷把猫埋在樱花树底下，坟头摆着碗温粥，还有半包没拆的猫条——是之前攒的，说猫爱吃。他摸着树干跟我说：“以前它总爬这树，现在该歇着了。” 不是“流浪猫有没有主人”的事，是做人得有点“不伤害”的底线——你可以不喜欢，但别动手；你可以玩，但别拿危险当“刺激”。 你们说，要是那学生能看见这碗温粥，能想起猫蹭人的样子，会不会有点难受？要是碰到有人拿吹箭乱打，你会不会多嘴劝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