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 年，王杰为了试探女友是不是真心爱他，带着人吃了顿五万块的饭，临了却甩下一句 “我没带钱包，你结下账”。 女友当时脸就僵了，说不出是尴尬还是憋闷，狠狠盯了他一眼没作声，手在包里翻了半天，才慢吞吞地起身往门口挪。 其实几年前在餐厅，这场景就演过一次。那会儿桌上坐了七八个人，王杰拍着胸脯喊 “我来请，随便点”，结果到结账时，女友拎着账单站在收银台，身后还能听见他跟朋友说笑的声音。她没多问，一只手攥着包链，另一只手已经把卡递了过去，没让他在朋友面前丢面子。 回去后女友忍不住问：“是不是以后吃饭你都要忘带钱包？” 王杰头也没抬，光顾着摆弄手里的收音机，只轻飘飘回了句 “你不是也在场吗？”—— 他半点没觉得自己不对，反倒对这 “试探招数” 越发有信心，往后不管是约会还是朋友聚会，总爱用这招 “测试” 对方。 可不是每次都能蒙混过关。就说这顿五万块的饭，女友结完账后脸色一整天都没缓过来，问他能不能找朋友先凑点钱，王杰捏着手机，不点头也不摇头，就这么晾着她。直到女友从卫生间回来，看见他还坐在原地没动，才明白只能自己找朋友借钱。 她靠在墙边，打了好几通电话才凑够钱，全程王杰坐在窗边剥橘子，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等她结完账回来，王杰拉着她就往外走，还说 “以后咱们还是在家吃，省得麻烦”。可他回了住处，心里盘算的不是心疼女友，而是下次该换什么新花样试探 —— 是借投资的由头，还是拿公司股份当诱饵。 他总这么折腾，不是心疼钱，是打心底里没法相信人。王杰打小就没被好好疼过，父母都是艺人，常年泡在剧组片场，兄弟姐妹也各顾各的。他跟着去片场次数多了，对那种热闹又疏离的环境早就熟了，可从没尝过被人特意放在心上的滋味。 后来父母离婚，一个回了南方，一个去了台湾，没人愿意带他走。他就像个皮球，在学校宿舍和亲戚家之间被踢来踢去。他第一次刻骨的喜欢，是学校里的混血女孩安妮。安妮走路不稳，王杰总帮她拎东西，那时候觉得，这个女孩和所有人都不一样。他还在安妮家住过几天，一起吃饭、复习、听收音机，日子安稳得像场梦，直到安妮在一场车祸里没了。 再后来他去台湾找母亲，认识了个比他小两岁的女孩，两人像临时搭伙似的过日子，互相靠着取暖。可王杰去当兵后，女孩生了孩子，却在他退伍前悄悄走了，连句解释都没留。那段日子，王杰靠写歌、跑工地、做兼职硬生生扛过来，后来进了演艺圈，第一张专辑就火了，可越红他越怕 —— 怕对方爱的是他的名气和钱，怕自己再一次被丢下。 于是他开始在恋爱里用 “金钱测试” 排雷：借钱吃饭、让对方分摊房贷、甚至拿投资当借口考验。只要对方表现得 “懂事”，他就稍微安心点。他还总说 “过关了，就什么都有”，可这话里的算计，女友根本没懂。 1990 年这一回，女友总算凑够钱结了账，王杰回去后把钱转给她，还说 “你是真心的”。可女友没接话，当晚就关了手机，第二天收拾好东西，再也没回来。王杰想打电话追问，号码已经成了空号，朋友说她搬了家，走得干脆利落，没留一点念想。 过了几个月有人提起这事，王杰只摆摆手说 “不合适吧”。他大概到最后都没明白，自己那套所谓的 “金钱测试”，一开始是想抓住点安全感，到最后却成了把人往外推的刀子。他想用金钱证明别人不图钱，可感情这东西，一旦需要反复用算计验证，早就没了真心的分量 —— 他怕被人辜负，却先用水深火热的试探，辜负了真心待他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