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石将军就义后!台湾女儿街头缝补度日,大陆长子成厅长。 翻看过去,有些疼不只是打仗,是一个家被劈成两半,吴石这个名字,在台湾那边提起来,又响亮又惨烈。 1949年他要去台湾,挂着国防部参谋次长的头衔,看着是高官,里子是“密使1号”,给大陆传消息的,他站的是整个民族,组织让他自己选,他那股军人劲儿,说干就得干完,这一去就是永别,临走前在南京见了长子吴韶成,又去上海看了长女吴兰成,兜里就剩二十美金,都给了孩子,话也说得透,这趟可能就回不来了。 他带上16岁的吴学成跟7岁的吴健成去了台湾,他妻子王碧奎想着只是躲一阵子,谁知道这一躲,就是半个世纪。 到了台湾,他白天跟人开会,晚上就把情报写成密报,金门、舟山那边的大仗,都有他情报的影子,危险也越来越近,1950年出了个叛徒叫蔡孝乾,他整个身份就露了,三月份人被抓,六月份就枪决,那年他56岁,死前写了首诗,“天意茫茫未可窥,悠悠世事更难知。平生殚力唯忠善,如此收场亦大悲”,他没喊冤也没求情,就留下一句话,我死了,告诉组织,我心里没愧。 一个家就这么散了,老婆王碧奎被抓进牢里,吴学成、吴健成两个孩子直接被赶出家门,房东怕事,把他们东西全扔在门口,那个时候白色恐怖,谁敢沾这个边,没人敢帮,后来还是一个远房侄子吴荫先,偷偷把他们接回自己家,还去军法局把骨灰领回来,火化了,藏在台北一个寺庙里,这一放就是41年。 那年秋天,王碧奎从监狱出来,下着雨,也没人来接,鞋带都断了,她就提着孩子的书包在街上走,靠给人家缝缝补补洗衣服过日子,吴学成16岁就不上学了,在街上帮人缝衣服,靠手艺吃饭,不到二十岁就嫁了人,她说家里为国家把命都搭上了,自己就得夹着尾巴做人,吴健成读书很用功,考上台大,后来去了美国,也把母亲接了过去。 大陆这边,吴石的大儿子跟大女儿,日子也不好过,父亲的身份是国民党将领,走到哪都被人看不起,吴韶成是在南京大学图书馆看报纸,才知道父亲被枪决了,他眼泪都流不出来,就说了一句我爸是中国人。 他咬着牙读完书,后来当了河南省冶金厅的总经济师,一个正厅级干部,顶着“敌将之子”的帽子一步步爬上来,吴兰成从上海医学院毕业,被分到大兴安岭林场当儿科医生,二十多年没回过家,人家都往南调,她往北走,她知道自己姓吴,所以从不多说话,就是埋头干活。 1973年周恩来做了批示,追认吴石是革命烈士,这个家才算被国家认了回来,大陆这两个孩子的命运也开始变好,吴韶成当了厅长,吴兰成成了中医科学院的研究员,还享受国务院津贴,这是国家给的回应,台湾那边,吴学成还在缝补衣服,吴健成在美国打拼,1981年,一家人在洛杉矶总算聚齐了,王碧奎81岁了,还亲自下厨,一桌子五个兄妹,一个在台湾苦过来的,一个在美国扎了根,两个是大陆的干部,大家脸上都笑着,但那气氛挺怪的。 饭桌上吴学成说,哥,你在大陆有人管,我们在台湾什么都没有,桌上一下就静了,那不是抱怨,那就是命,都是一个父亲的孩子,被时代活活分开了。 1991年,吴学成把父亲的骨灰带回郑州,吴韶成把骨灰盒放在自己书房,说让父亲看看现在的大陆,那骨灰盒就静静地放了三年,1993年王碧奎在美国去世,第二年,吴石夫妇的骨灰就合葬在北京香山的福田公墓,墓碑上的字是吴韶成写的,罗青长审定的,一个家,隔了半个世纪才算又合到了一起。 2013年,北京西山公园建了个“无名英雄纪念广场”,就是纪念那些在隐蔽战线上牺牲的烈士,纪念碑上就有吴石、朱枫这些人的雕像,那天吴韶成、吴兰成站在父亲的雕像前,眼泪就下来了,这么多年的苦,都是父亲当年的一个决定换来的,他们也懂了,父亲心里装的不是小家,是这个国家。 说英雄两个字太轻了,你得看看这些家庭的命运,才知道忠诚这两个字有多重,吴石不是什么传奇,他就是那个时代一个站在风口上的人,他信的不是哪个党,他信的是这个民族,他的后半生,就写在他几个孩子的命里,有的缝补一生,有的官至厅长,有的远走他乡,有的魂归香山,这就是中国人的家国,家可以被撕裂,但那个信念断不了,几十年后大陆这边给他立碑,台湾那边也有人去献花,谁都没说破,但心里都清楚。 历史这东西,走到最后,该还的,总会还给你。 吴石的死,不只是倒下了一个人,那是两岸之间一道复杂的伤疤,也是一块最软的骨头,今天说起他,不是为了感动谁,就是为了记住,在那些最黑的年代里,总有人替我们把光的方向标了出来。
别再以讹传讹了!吴石将军的党籍,藏在“虎穴忠魂”里随着《沉默的荣耀》持续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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