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知青戴建国不顾家人反对,迎娶一个傻姑娘为妻。新婚夜,戴建国哭着解开她

小史论过去 2025-10-09 13:38:10

1979年,知青戴建国不顾家人反对,迎娶一个傻姑娘为妻。新婚夜,戴建国哭着解开她的衣扣。谁料,妻子却抬手给了他一拳。 戴建国到逊克县下套子屯后,很快就融进了点生活节奏。放羊虽闲,他得学着辨路,防狼,还得帮队里干些杂活。上海的细皮嫩肉,搁这儿得磨出老茧。他家在城里条件不错,父母是老实上班族,从小宠着他。可下乡后,他明白啥叫自力更生。屯子小,知青不多,大家互相照应。他闲时跟老乡聊上海的热闹,换来他们讲东北的严冬。日子过得平淡,却让他长见识。农村的朴实,也让他开始反思城里那套娇气。谁想到,这趟下乡不光练了手艺,还遇上改变一生的那个人。 程玉凤是屯子本地姑娘,比戴建国小两岁。她家穷,读过几年书就不上了,整天帮家里干农活。长得水灵,村里人都说她是头一份。程玉凤性子直爽,不扭捏,爱上山捡柴,顺道看看羊群。那天她听到戴建国喊,就走过去问了句。他俩从那开始搭上话。她好奇城里事,他乐得有人陪。程玉凤不识字多,听他讲就觉得新鲜。两人见面越来越勤,她带点自家饼,他分她个苹果。农村姑娘就这样,感情来得快,不拐弯。戴建国也觉得她靠谱,不像城里那些矫情。 时间一晃,两人处得像老熟人。戴建国教她认几个字,她指路带他采野果。屯子风言风语起来了,说知青靠不住,早晚回城。可程玉凤不管,她觉得戴建国人实诚。感情这东西,搁农村就是水到渠成。戴建国也动心了,想着将来带她去上海。可现实总不遂人愿。1970年底,他妈病了,得回家探亲。他跟程玉凤说会尽快回,她信了。临走,他塞给她个手帕,她攥紧了。火车一开,他心悬着,农村的冬天冷,可更冷的是一走再见。 戴建国回上海,帮妈治病,耽搁了几个月。程玉凤在家天天盼,盼来盼去却是父母的媒人。农村习俗重,她爸妈觉得闺女年纪不小,得赶紧嫁人。挑了个村里条件好的小伙,她死活不干。可胳膊拧不过大腿,婚事就这么定了。婚后头几天还凑合,她天天哭,哭着哭着人就变了。精神恍惚,话不成句,对人又抓又挠。那男人一看不对劲,立马提出离婚,把她赶回娘家。村里人开始叫她傻姑娘,她爸妈也愁,觉得对不起闺女。程玉凤就这样,从水灵丫头,成了屯子里的笑柄。 戴建国探亲完,1971年春天才回逊克。风尘仆仆一打听,全知道程玉凤的事了。他冲到她家,看她蹲墙角,衣服脏兮兮的,眼神空洞。他心如刀绞,但没退缩。直接跟她爸妈说,要娶她。程玉凤爸妈摇头,说她这样子,配不上知青。戴建国铁了心,写信回家,父母从上海来信劝,劝他别傻,城里姑娘多的是。可他回信,坚持己见。农村习俗,知青娶本地人本就难,何况还是个傻的。戴建国咬牙,觉得欠她的,得还。屯子人议论纷纷,他不管,就这么定了。 1979年,政策松了,戴建国办了手续,正式娶程玉凤。婚礼简单,队里帮着张罗,桌上几盘花生糖果。父母远在上海,反对也没辙。他俩领证那天,程玉凤还算安静,跟着他走。屯子人来凑热闹,有人叹气,有人摇头。戴建国知道,这婚一结,路就窄了。可他想,日子总得过。婚后头几个月,他一边干活,一边照顾她。程玉凤时好时坏,好时能帮着洗碗,坏时砸东西。他从不发火,就这么熬着。农村汉子就这样,扛得住。 新婚夜是最让人难忘那晚。戴建国关上门,点上蜡烛,看着程玉凤坐炕沿。他眼泪止不住往下掉,手抖着去解她衣扣。第一颗、第二颗,布料粗糙,他手指发凉。程玉凤突然抬手,一拳砸他脸上,嘴角破了,血丝渗出。他愣了下,没躲也没怨,就抓住她手,按胸口。蜡烛灭了,屋黑了,他帮她扣好衣服,躺下搂着她。程玉凤喘气渐匀,他摸着肿脸,继续守着。这拳不是恨,是她本能的慌张。戴建国明白,她病了,可心没变。他就这样,用行动赔罪。 婚后日子更苦。1980年,程玉凤生儿子,小孩落地就腿软,后来查出小儿麻痹。戴建国背着娃走几十里路去县医院,路上泥泞,他鞋都磨破。儿子长大,得坐轮椅,他自制拐杖,教娃挪步。程玉凤病情没好转,她清醒时摸娃头,迷糊时乱抓。他一人顶俩,农场重活不落,回家还揉她肩。口粮省着给娃买书,晚上点油灯陪读。农村穷,知青回不去,他就这么扎根。屯子人看在眼里,慢慢不议论了。戴建国不求回报,就为当初那份情。 儿子上学,戴建国推轮椅过桥,桥晃荡,他稳住手。程玉凤偶尔帮着盛饭,手稳时勺子不抖。家里柴米油盐,他算计得精。冬天严寒,他多添衣给俩人,自己裹旧棉袄。儿子聪明,成绩好,他乐得合不拢嘴。程玉凤的病,村医说难治,他不信邪,四处问方子。日子就这样,一天接一天,他从不喊累。知青下乡的苦,他尝够了,可这份家,让他觉得值。农村的韧劲,就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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