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5年,嘉靖决定处斩严世蕃,严嵩跪了三天三夜,也没见到嘉靖。回家后,严世蕃非

脚步丈量远方 2025-10-09 12:33:03

1565年,嘉靖决定处斩严世蕃,严嵩跪了三天三夜,也没见到嘉靖。回家后,严世蕃非但不害怕,反而还很高兴,鼓掌喊道:“任他燎原火,自有倒海水”,想用金银珠宝收买言官,改变自己的罪名。 八十多岁的严嵩是被家丁架着回府的,膝盖肿得像发面馒头,喉咙喊得嘶哑,西苑的大门始终没为他开。 他太清楚嘉靖的心思了,二十年首辅生涯,他从来都是嘉靖的“白手套”——替皇帝敛财修道,替皇权背负骂名,可这层默契在严世蕃身上碎了。 鄢懋卿巡盐归来,严党私吞两百万两,只给嘉靖留一百万,彻底破了皇帝的底线。 更别提严世蕃从雷州流放地私自逃回,还在江西老家大修宅邸,规制堪比王府,甚至畜养倭寇当保镖,这些都不是嘉靖能忍的。 皇帝要的是听话的工具,不是失控的豺狼,严嵩这一跪,跪的不是父子情分,是想求皇帝留严党最后一点体面,可嘉靖连见他都嫌多余。 严世蕃的高兴不是装的,他有恃无恐惯了。打十四岁随父进京,他就没走科举正途,靠荫封二十一岁就当了尚宝司少卿,三十九岁官至工部左侍郎,朝堂上早有“大丞相、小丞相”的说法。 严嵩年迈后,票拟权几乎全交给他,嘉靖那些隐晦的手诏,满朝文武只有他能精准解读。有次深夜嘉靖问边务,严嵩和徐阶束手无策,他醉酒被从青楼叫回,敷把热毛巾就醒神,对答如流竟让皇帝抚须称赞。 这种“通国典、晓时务”的本事,让他觉得官场就是自家后院,没有银子摆不平的事。 他算准了言官们敢弹劾的,无非是迫害沈炼、杨继盛那些旧案。可那些案子当初都是嘉靖点了头的,真要翻出来,等于打皇帝的脸。 他笃定言官收了钱,就会避开这些雷区,转而提些贪腐小事,凭严家的势力总能周旋过去。府里地窖藏着的二百零五万两白银、三万两黄金,足够买通半朝官员——当年七品官贪污千两,交三千两“赎罪银”就能免罪,这规矩还是他发明的。 他喊出“自有倒海水”时,已经让人把十箱珠宝往几个核心言官家里送,连说辞都想好了:“就说都是罗龙文挑拨,我是被蒙蔽的。” 他没算到徐阶。 徐阶太懂嘉靖的忌讳,直接绕开旧案,让三法司改了罪名:私通倭寇王直余党,招募四千亡命之徒,住宅私拟王府,图谋不轨。“通倭”“谋反”这两个词,正好戳中嘉靖最敏感的神经——南倭北虏是朝廷大患,皇权不容半分僭越。 严世蕃收到消息时,刚把第二波珠宝送出去,独眼瞬间瞪圆,拍着桌子骂徐阶“老贼”,可再派人追珠宝已经来不及了。那些收了钱的言官别说帮忙,连面都不敢露,生怕被牵连成“逆党”。 严世蕃终于慌了,他想再用揣摩圣意的本事自救,可递上去的辩词全被打回。嘉靖看着“通倭”的供状,想起鄢懋卿巡盐的贪墨,想起严世蕃逃回后的嚣张,直接批了“亟正典刑”,连秋后处决都等不及。 4月24日那天,刑场的人都听见他骂徐阶,却没人知道他临死前还惦记着地窖里的银子,那句“埋得比紫禁城地基还深”,反倒让嘉靖更确信他谋逆有据。 严嵩没去刑场,他坐在空了大半的府里,看着当年严世蕃请他观赏金银地窖时的位置,突然老泪纵横。 他终于明白,嘉靖留他一命,不是念旧情,是要留个“奸臣标本”警示群臣,也是要对外装出“朕亦受蒙蔽”的仁厚。严世蕃的才,错用在了弄权敛财;他的忠,错付给了只讲利益的帝王。 这场权力清算里,没有赢家。严世蕃的人头平息了民愤,徐阶成了新的首辅,继续替嘉靖敛财修道,官僚体系的病根从来没除。所谓“燎原火”,烧的是失控的棋子;所谓“倒海水”,不过是权欲熏心的幻想。皇权之下,再聪明的算计,也敌不过帝王心术的翻覆。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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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山

火山

2
2025-10-09 16:08

好呆嘉靖很快就把自己炼死了,他唯一的儿子继位后软弱无能,徐阶~高拱~张居正开始粉墨登场。

用户11xxx04 回复 10-09 17:35
徐阶家产是严家两倍,高拱也不是个好东西。反倒是张居正,真是个有能耐的,为不为民难说,为国是毫无疑问的,得罪人太多,以至于家人被围府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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