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处决女婿欧阳伦前，马皇后亲自去天牢送饭，发现女婿囚服袖口里绣着三个字，她看

朱元璋处决女婿欧阳伦前，马皇后亲自去天牢送饭，发现女婿囚服袖口里绣着三个字，她看完面如死灰，回宫后对朱元璋说：杀，必须杀。 牢房里霉味混着血腥气往鼻子里钻，马皇后端着食盒的手微微发抖。欧阳伦蜷在草席上，囚服袖口蹭得发毛，偏偏有三处针脚细密地凸起来——"免死铁"。 这傻孩子竟把丹书铁券的秘密绣在衣裳上，指望着临刑前亮出护身符。马皇后盯着那歪扭的字样，突然想起三年前女儿大婚时，欧阳伦跪在奉天殿前接过铁券的模样，那时他眼角眉梢都是藏不住的得意。 回到坤宁宫时朱元璋正在批折子，墨迹在宣纸上洇开像团乌云。"看见什么了？"皇帝没抬头。 马皇后自己先跌坐在绣墩上，喉咙里泛着苦味："他把免死诏绣在袖口上，这是要当着文武百官的面，逼您破例啊。"烛火噼啪炸响，映得她半边脸隐在阴影里。当年给老兄弟们发免死铁券时她就劝过，这东西早晚要成催命符。 欧阳伦到底太年轻。他以为走私茶叶不过挣些零碎银两，以为岳父终究会顾念翁婿情分。 可他没瞧见朱元璋深夜抚摸着徐州饥荒的奏报时，指甲在紫檀木案几上掐出的深痕；更不懂这位从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皇帝，最恨的就是有人把国法当橡皮筋拉扯。 马皇后记得前日早朝，刑部侍郎哆哆嗦嗦念着茶贩子的供词："欧阳驸马的货船插着龙旗，关卡守将跪在岸边目送三十里。" 老朱突然摔了茶盏，碎瓷溅到丹陛底下：朕能杀陈友谅六十万大军，还治不了一个蛀虫？ 此刻望着丈夫鬓边白发，马皇后忽然明白：这场死刑早就不单是惩处贪腐，而是老朱家与全天下的契约。倘若皇亲国戚都能凌驾律法之上，大明朝迟早要重蹈元末覆辙。 刑场设在聚宝门外。欧阳伦被押上囚车时还在嘶喊：我要见母后！ 直到刽子手扯开他囚服，袖口内衬的金线在烈日下反光，他才突然噤声——那件绣着"免死铁"的囚服早已被换成普通罪衣。 监斩官掷下火签的刹那，马皇后正跪在奉先殿诵经，香炉里三炷香齐齐折断。 后来史官写到这事总爱强调皇后深明大义，却没人提她此后半年再没碰过针线。 某日内侍收拾箱笼，看见那件绣着蟠龙纹的嫁衣胸口处，密密麻麻又添了行新线头——原是"长命百岁"的祝词被拆了重绣，改成"山河永固"。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