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腾格尔因为喝酒花了600多万,开的四个酒楼也倒闭了,妻子哈斯高娃直接离开了他,一时间腾格尔悲痛欲绝,看着卡里只剩20万,腾格尔很是后悔。 2024年内蒙古公益晚会上,71岁的腾格尔唱完《天堂》,台下突然有人喊“再唱首《蒙古人》吧”,他却笑着摇头:“老啦,嗓子得省着用,还要留着给草原小学的孩子教唱歌呢。” 谁能想到,这位如今温和内敛的“草原歌王”,曾因喝酒花掉600多万,连4家酒楼都赔了进去,妻子哈斯高娃离开时,只给她留了20万和一张写着“醒醒吧”的纸条。 腾格尔这辈子最悔的,是1994年那个冬夜。当时他的“草原情酒楼”刚办完美酒节,一群“朋友”围着他敬酒,有人喊“腾哥,您现在是大明星,这点酒算什么”,有人说“酒楼赚的钱够您喝十年,别小气”。 他被捧得晕头转向,从晚上8点喝到凌晨2点,最后醉倒在酒桌下,还是服务员把他抬回办公室。 第二天醒来,他发现手机里有37个未接来电,全是哈斯高娃打的,而桌上的账本摊开着——上个月酒楼亏损12万,这已经是连续第三个月赤字。 更让他揪心的是,办公室门口站着酒楼的老会计,手里攥着一沓工资单:“腾总,员工们已经两个月没发工资了,有人家里等着钱交医药费……” 腾格尔这才想起,前几天哈斯高娃还劝他“别总免单,酒楼要运营”,他却嫌妻子唠叨,跟她大吵一架,说“我交朋友,你别管”。 那天他翻遍银行卡,发现只剩86万,离当初开店时的600万,差了整整一个天文数字。 最荒唐的是,他为了“撑面子”,曾让朋友在酒楼挂账消费。有个自称“能帮他拉演出资源”的男人,半年挂账近10万,最后不仅没带来资源,还卷走了酒楼仓库里的20箱白酒。 腾格尔去找人要账,对方却拍着桌子说“你当年说朋友不用算这么清,现在怎么小气了”,气得他当场摔了酒杯,却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那些“免单”“挂账”的承诺,都是他亲口说的。 1995年春天,哈斯高娃带着孩子回了内蒙古老家。走之前,她把最后20万转到腾格尔卡上,留下一张纸条:“这钱够你周转,也够你醒醒酒。孩子我带着,等你明白什么是‘家’,再来找我们。” 腾格尔拿着纸条,在空无一人的家里坐了三天,没喝一口酒,第一次认真翻起酒楼的账本:朋友免单的记录堆了厚厚一摞,酒水损耗比正常酒楼多3倍,员工离职报告压在抽屉最底层…… 他终于明白,自己所谓的“豪爽”,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荒唐。 关掉最后一家酒楼那天,腾格尔请剩下的员工吃了顿饭。 席间,厨师长说“腾总,您人好,就是太实在,以后别再随便信人了”,服务员小姑娘递给他一张纸条,上面是所有员工的联系方式:“您要是再开酒楼,我们还来帮您。” 腾格尔攥着纸条,眼泪第一次掉在饭桌上——那些他没放在心上的人,反而比酒桌上的“朋友”更真心。 从那以后,腾格尔回了草原,跟着牧民放马、唱长调,慢慢戒掉了酒。他把所有精力放在音乐上,1997年写《天堂》时,他在歌词里写“我爱你,我的家;我的家,我的天堂”,每一个字都带着对过往的悔恨和对家的渴望。 后来这首歌火了,他第一时间把 royalties 寄给哈斯高娃,附言“给孩子交学费”,虽然两人没复合,却成了最默契的亲人。 如今的腾格尔,很少参加商业演出,大部分时间在内蒙古的希望小学当音乐老师。 他教孩子们唱蒙古长调,带他们认草原上的花草,用自己的经历告诉孩子们“别被虚荣迷了眼,真心和责任才最珍贵”。 去年冬天,他还把当年酒楼的老账本捐给了草原文化馆,旁边附了一段话:“这账本记着我的错,也记着我的醒,希望后来人别走我的老路。” 偶尔有记者问他,现在还想不想开酒楼,他总是笑着说:“不了,现在有孩子们的歌声,有草原的风,比什么都好。” 那些年喝掉的600万、倒闭的4家酒楼,终究成了他人生的“清醒剂”——钱没了可以再赚,荒唐过可以改正,只要守住心里的“家”,就永远不算晚。 信源:新京报2017年11月20日 腾格尔前妻哈斯高娃无法“退休”起诉中央民族歌舞团 北青网2017年12月27日 与腾格尔相爱8年,如今59岁单身不能退休,腾格尔却娶小18岁娇妻
明眼人其实早就看明白了,陈思诚当年离婚时不争儿子抚养权,根本不是因为出轨觉得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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