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女战士邓静华被鬼子抓捕,就在日军要用烙铁烫邓静华的胸脯时,已经疼到大汗淋漓的她,突然说了一句:“等等……” 审讯室里的空气早被烙铁烧得发焦,带着铁锈味的热气扑在脸上,邓静华咬着牙没哼一声——她刚被押进来时,日军就用皮鞭抽得她浑身是血,可问起地下交通站的位置、联络暗号,她始终只有一句“不知道”。 翻译官王二狗子耳朵尖,先凑到日军小队长佐藤跟前,哈着腰的样子像条摇尾的狗:“太君!这丫头撑不住了!要招了!”佐藤手里的烙铁还冒着青烟,三角眼亮了亮,把烙铁悬在半空。他以为这不到二十岁的姑娘,终究扛不过皮肉之苦,却没看见邓静华藏在背后的手,指甲已经深深嵌进掌心的血痂里——那是刚才被皮鞭抽破的地方,新伤叠旧伤,疼得钻心,可她的眼神半点没软,反倒像淬了冰,直盯着佐藤军刀上没擦干净的血渍。 没人知道,邓静华心里正翻着去年春天的事。那时候她还在安徽无为的村里,跟着娘学纺线,弟弟总围着她要糖吃。日军“扫荡”那天,她躲在菜窖里,听见娘喊她的名字,还听见鬼子的枪响。等她爬出来时,院子里的纺车被劈成了柴火,爹娘和弟弟都倒在门槛边,弟弟手里还攥着给她编的草蜻蜓。后来她逃到镇上,给人缝补衣服糊口,遇到了地下党员陈大姐。陈大姐给她讲,要把鬼子赶出去,就得有人敢藏情报、送消息。邓静华摸着娘留给她的绣花针,当晚就红着眼说:“我干!只要能让更多人不遭这份罪,我啥都不怕!” 从那以后,她成了交通站的“送信姑娘”。情报藏在鞋底的夹层里,用娘教的绣花样儿做记号;护送伤员时,她就扮成走亲戚的媳妇,篮子里装着草药和贴饼子。这次被捕,是因为交通站出了叛徒,把她的落脚点报给了鬼子。她记得那天早上,刚把密信塞进灶膛的砖缝,鬼子就踹开了门。为了让战友带着另一份情报跑掉,她故意放慢脚步,跟鬼子周旋,直到被按在地上,都没让他们找到灶膛里的信。 “你要讲什么?”佐藤的中文磕磕绊绊,烙铁又往前递了递,热气几乎燎到邓静华的衣领。她深吸一口气,疼得额角青筋直跳,却扯着嘴角笑了:“我就是想告诉你,你们烧了我的家,杀了我的亲人,我早把命豁出去了。今天这烙铁就算烫在我身上,我也记着——将来咱们的队伍打回来,会让你们加倍还!” 这话让佐藤瞬间炸了,把烙铁往地上一摔,吼着日语要动手。王二狗子赶紧上来拉,可邓静华坐在地上,背挺得笔直,像棵没被狂风压垮的麦子。她心里清楚,自己多扛一分钟,战友们就多一分安全,根据地就多一分准备——这点疼,比起家国破碎的疼,比起亲人离世的疼,算得了什么? 如今再想邓静华这样的女战士,总让人鼻子发酸。她们不是天生的英雄,曾经也是怕黑、怕疼的姑娘,可因为心里装着信仰,装着同胞,就敢把血肉之躯挡在苦难前面。这样的人,不该只留在历史的字里行间,更该被我们记在心里,代代往下传。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1943年,女战士邓静华被鬼子抓捕,就在日军要用烙铁烫邓静华的胸脯时,已经疼到大
英明果断雪梨
2025-10-01 06:3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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