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多利亚女王不喜欢孩子,可因为太爱丈夫还是生了9个孩子,谁知,血友病竟因此传遍欧洲王室 她是“欧洲的祖母”,也是一场基因灾难的始作俑者。 她痛恨怀孕,却连续生了九个孩子;她深爱丈夫,却差点被这份爱困死;她用联姻布局欧陆,结果却把一种致命疾病传遍半个王室圈。 维多利亚女王的爱情故事,没有童话滤镜,只有权力、责任、悲剧与时代混杂的真相。 在英国王室的历史书页上,维多利亚女王与阿尔伯特亲王的爱情屡被包装成“天选之恋”,仿佛女王被命运安排,恰好遇见那个既懂政治又能牵动她心弦的男人。 但如果你仔细翻翻那年她的私人日记,就会发现,这段感情一开始并不怎么浪漫,维多利亚第一次见到外表斯文、德式严谨的阿尔伯特时,心里压根没泛起什么涟漪,反倒直言“他太呆板,像个教员”。 她甚至公开表示自己讨厌婚姻,把它比作“黄金笼子”,觉得女人一旦结婚,就像财产一样被转手。 可三年后,阿尔伯特再访英国,这位刚满二十岁的女王突然变了脸,她不仅主动示好,还亲口向他求婚(没错,是她求的)。 她在日记里写道,“他的拥抱让我前所未有地幸福”,从抗拒到热烈,仅仅几次见面,维多利亚像是被一把钥匙打开了心门。 有人说这叫“爱情”,有人说这更像“权力的匹配”,阿尔伯特并不是个单纯的王室配角,他在德国萨克森科堡哥达家族中地位不低,政治头脑清晰,英俊但不张扬。 更重要的是,他懂得如何在女王身边发挥影响力而不越界,他不是国王,却像王者一样影响着英国的教育、工业和外交政策。 如果说维多利亚和阿尔伯特的结合是政治与情感的混合体,那他们的“造人计划”就更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她讨厌怀孕,这不是八卦,是她亲笔写在信里的:“孩子出生时像青蛙,吓人又丑陋。”她对生育的反应是生理层面的排斥,每次怀孕都让她情绪低落,甚至一度患上产后抑郁。 但17年里,她却接连生下9个孩子,几乎每隔两年就“上一次岗”,这跟她对孩子的喜好完全不符。 原因?很现实,一个是阿尔伯特的规划,一个是王室的责任,阿尔伯特把孩子当成“王室外交的筹码”。 他从不掩饰对孩子们未来命运的设计:哪个女儿该嫁去德国,哪个儿子适合与丹麦联姻,个个都有任务,个个都是“王室资产”。 而维多利亚虽然嘴上嫌弃,心里却默认了这套制度,她甚至亲自参与这些婚姻安排,把孩子们像邮票一样贴在欧洲王室的信封上。 这种“联姻外交”确实在短期内扩大了英国的影响力,她的9个孩子共与10多个欧洲王室联姻,几乎每个主要国家的宫廷都有她的后代。 她因此被称为“欧洲祖母”,听上去风光,但代价也来了,一种沉默的病,从她的血脉中悄悄流出,像病毒一样穿梭在贵族之间。 维多利亚不是医生,但她留给欧洲的“医学遗产”却比任何医生都深远,她是已知最早的血友病携带者之一,这种病靠X染色体传播,女性多为携带者,男性则会发病。 她的儿子利奥波德死得最早,年纪轻轻就因轻微外伤失血过多而去世,这个悲剧在她的信中留下深深的痛,但这只是开端。 她的次女爱丽丝嫁入德国,生下的女儿阿丽克丝成了沙俄皇后,后来生下的皇储阿列克谢也患上了血友病。 这个孩子的病情直接引出了一个名字,拉斯普京,一名神秘的“治疗者”,被沙皇夫妇视为救命稻草。 这个神棍式人物的崛起,间接引发了俄国宫廷的权力斗争,最终在十月革命中,罗曼诺夫王朝覆灭。 所以说,一场基因遗传,竟然能从英国皇室的卧室,传到俄国的政变现场,维多利亚也许没有想到,她的“育儿外交”种下的,是一颗政治定时炸弹。 更讽刺的是,这场病的传播,正是因为她那套“王室联姻”理念,贵族圈子小,家族联姻多,基因池就像一个封闭的鱼缸,时间一长,水质污染不可避免。 有人统计,维多利亚之后三代王室中,至少有十位成员患病或携带基因,几乎波及整个欧洲王室。她的“祖母身份”,成了荣耀与悲剧的双刃剑。 维多利亚女王的一生看似光鲜,但拆开看,是一层层无法逃脱的责任、制度与个人情感的撕扯。 她的爱情是热烈的,却被权力驯化,她的家庭是庞大的,却藏着基因的隐患,她的外交是成功的,却在医学史上留下污点,她代表了一个时代的王室范本,也把那个范本推向了崩塌的边缘。 我们今天回头看这段历史,不是为了评判一个女人的选择,而是看清那个时代女性的处境与王室制度的局限。 她不是不称职的母亲,她只是被困在一个“必须多子多福”的框架里;她不是无心的统治者,她只是在用她能掌控的方式把王位稳住。 如今DNA检测、婚姻自由、王室透明化已成为常态,但维多利亚的故事仍值得回味,那种在爱与职责之间不断拉扯的矛盾,在今天依然存在,只不过从皇室变成了普通人的生活里。 她的爱烈如火,也冷如霜;她的孩子是她的政治工具,也是她无法逃避的命运回声,她是王室的荣耀,也是欧洲的血脉谜题,维多利亚的一生,是王冠下最真实的那张脸。
这是2012年12月14日,英国女王来到英格兰银行金库视察。菲利普亲王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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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情随风
那部年轻的维多利亚电影还是挺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