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济棠是一个很矛盾的人,他在任时把广东治理得非常好,大搞城建:修了30几条马路,爱群大厦,海珠桥都是在他执政时修建的,此人反腐倡廉,重视教育民生,至少在广东的口碑很好。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在广东人的复杂记忆里,陈济棠这个名字,总是伴随着一个响亮的绰号——“南天王”。 他的一生,就像一枚硬币的两面,一面是造福一方的“父母官”,另一面,则是拥兵自重的“军阀”。 说到底,他更像一个精明的商人,而他治下的广东,就是他最看重的私有产业,他主政的八年,本质上是一场轰轰烈烈的经营活动,目标只有一个:把他这片“产业”做大做强,并牢牢攥在自己手里。 为了给自己的“王国”打好地基,陈济棠投入了血本,他一口气修了三十多条马路,让广东的公路总里程冠绝全国,这可不是纸面上的数字,城里的小贩感受最真切,他们推着车子在平坦路上飞跑,裤脚再也不会溅上泥点,他还建起了海珠桥、爱群大厦,百姓们会特地跑去参观,摸着桥墩感叹那份坚固。 这盘生意当然不只搞基建,他开设了水泥厂、纺织厂,建立了工业区,让“王国”有了自己的造血能力,同时,他深谙收买人心的重要性,他严惩贪腐,把一个贪污赈灾款的县长拉到街头示众,然后把追回的赃款换成粮食分给灾民,百姓当场高呼英明。 他大办教育,不仅筹建了中山大学,还为穷人家的孩子提供免费教育,每月甚至补助两斗米,这些,都是在为他的“产业”积累最宝贵的无形资产——民心。 有了坚实的家底,下一步就是筑起高墙,防止外人觊觎,物理上的墙,是他一手扩编的“粤军”,他让兵工厂开足马力生产步枪,专供自己的部队,当南京方面要求调兵抗日时,他用一句“广东需留兵保境”就给挡了回去,他的军队,是看家护院的,不是国家的国防力量。 精神上的墙,则更为隐蔽,他把“拥护陈总司令”这样的口号塞进了中小学课本里,从小就给孩子们灌输对他个人的忠诚,更有甚者,他任命官员的方式堪称一绝,不看履历看面相,不问能力问八字,这看似荒唐的迷信行为,其实是一种极致的权力手段,确保整个官僚体系里,都是对他绝对人身依附的“自己人”。 当这份“私产”面临真正的威胁时,陈济棠展现出了一个商人的终极现实主义,对他来说,什么主义、什么立场,都不如保住广东这块地盘来得重要,起初,他靠着“清党反共”赢得了蒋介石的支持,顺利拿到了广东的军政大权,可一旦蒋介石想削弱他的势力,他立马联合桂系,打出“抗日倒蒋”的旗号发动“两广事变”。 最能体现他这种商人逻辑的,莫过于他和红军那笔惊人的“交易”,当时,他被蒋介石任命为“围剿”红军的南路军总司令,却暗地里通过商人联系上了中共。 他清楚蒋介石的算盘,无非是想借红军之手消耗他的粤军,一石二鸟,于是,他索性跟红军签下“筠门岭协议”,一边向蒋介石索要每月六十万银元的军费,一边给红军让出一条通道,甚至秘密提供军火物资,这哪是打仗,分明是在商言商,用最小的代价保全自己的核心资产。 他用金钱和人情构建的“王国”,最终也因金钱而崩塌,蒋介石一纸三千万银元的支票,就让他手下的空军司令和军长们倒戈,众叛亲离之下,“南天王”的八年统治画上了句号,据说,在他逃往香港前,还特意命人从广东银行运走了一批银元,像极了一个企业家在公司破产前,转移走的最后一笔资产。 失去“王国”的国王,日子并不好过,日军占领香港后,为避免当汉奸,他狼狈出逃,扮过算命先生,当过饭馆厨子,途中甚至遇过海盗,等他再回到广东,昔日的部下故交早已换了副面孔,处处都是冷遇。 斯人已去,但他留下的遗产却实实在在地刻在了这片土地上,后来的广州人,走在他修的宽阔马路上,享受着便利,心里却五味杂陈,人们忘不了他发动的兵变带来的恐慌,也忘不了他打下的城市基础。 这位出身农家、参加过同盟会的老人,最终的归宿充满了宿命感,他是在为一所学校勘察校址时突发脑血栓倒下的,去世三十年后,遗骨被迁回湛江,与妻子合葬,终得“落叶归根”,或许,这片他经营了一生的“产业”,终究是他唯一的归宿。 主要信源:(胡必林,方灏.民国高级将领列传.解放军出版社)
陈济棠是一个很矛盾的人,他在任时把广东治理得非常好,大搞城建:修了30几条马路,
受伤的金珂
2025-09-27 14:0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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