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岩松曾说:“没有经历过那个年代的人,无法理解莫言小说的良苦用心!”莫言的创作始终与他亲历或见证的特殊年代紧密相连,无论是《红高粱家族》中抗日战争时期的野性生命力,《丰乳肥臀》里跨越半个世纪的女性生存史诗,还是《蛙》中的反思,其作品的核心底色,都离不开对 “那个年代”社会阵痛、个体挣扎的深刻描摹。这种描摹并非简单的历史记录,而是以魔幻现实主义的笔法,将宏大时代下的微观个体命运放大。 这些书写的 “良苦用心” 在于:莫言从不直接喊出批判或控诉,而是将时代的沉重与人性的复杂,藏在充满感官细节的叙事里 —— 高粱地的红、血液的热、泥土的腥、饥饿的痛,这些具象的意象背后,是对个体在历史洪流中 “被碾压却未熄灭” 的生命力的珍视,是对 “苦难如何塑造人,人又如何对抗苦难” 的深层追问。而这份 “用心”,若脱离了对 “那个年代”的基本认知,很容易被简化为 “猎奇的故事” 或 “夸张的想象”。 白岩松强调 “没有经历过那个年代的人,无法理解莫言小说的良苦用心”,并非否定年轻读者的解读能力,而是点出了 “历史亲历感” 对理解文学 “隐性表达” 的关键作用 —— 这种 “经历” 不仅是亲身参与,更包括对那个年代社会氛围、生存逻辑、情感共鸣的感知。 对 “苦难书写” 的共情差异:没有经历过物质极度匮乏年代的人,或许难以真正体会《丰乳肥臀》中,母亲为了养活孩子,在饥饿与战乱中挣扎的绝望与坚韧;无法理解《透明的红萝卜》里,黑孩对 “透明红萝卜” 的执念背后,是对温暖与希望的极致渴望。而经历过那个年代的人,能从这些细节中瞬间唤醒记忆,这些隐性的时代记忆,会让他们在阅读时,瞬间读懂莫言笔下 “看似荒诞,实则真实” 的生存困境,进而理解他书写苦难的初衷:不是渲染痛苦,而是让后人记住 “人在绝境中依然拥有向善向美的力量”。 莫言的作品犹如一把锐利的手术刀,精准地剖析着人性在苦难中的复杂表现。在他的笔下,苦难不仅仅是生活的磨难,更是人性的试金石。 在《生死疲劳》这部作品中,主人公西门闹经历了六道轮回,先后转世为驴、牛、猪、狗、猴,最后再次为人。每一次转世,他都以独特的视角去体验生命的酸甜苦辣,见证着时代的变迁和人性的复杂。作为驴时,他感受到了劳作的艰辛和主人的冷漠,但也体验到了奔跑的自由和对生命的热爱;作为牛时,他忠诚地为蓝脸一家耕地,却遭受着西门金龙的虐待,在苦难中他依然坚守着自己的忠诚和善良;作为猪时,他目睹了世间的种种丑恶,却也在与同伴的相处中感受到了温暖和友谊。通过西门闹的轮回经历,莫言引导读者思考生命的本质和意义。生命在苦难中不断挣扎,却也在挣扎中展现出顽强的生命力。西门闹在每一世的苦难中,都没有放弃对生命的执着追求,他的经历让我们明白,生命的价值不在于其长短,而在于其深度和广度。 在《红高粱家族》中,余占鳌和戴凤莲的爱情故事展现了人性中的本能和欲望。余占鳌是一个充满野性和叛逆精神的男人,他的行为不受传统道德观念的束缚。戴凤莲则是一个勇敢追求爱情的女性,她敢于冲破封建礼教的枷锁,与余占鳌在高粱地里私定终身。他们的爱情充满了激情和力量,是人性本能的释放。然而,这种本能的欲望也带来了一系列的后果。他们的行为遭到了社会的谴责,给家人带来了痛苦。莫言通过这个故事,让我们看到了人性本能和欲望的两面性。它们既可以带来生命的活力和激情,也可能导致道德的沦丧和社会的混乱。我们应该正确对待自己的本能和欲望,在追求自由和幸福的同时,也要遵守社会的道德规范和法律法规。 莫言曾坦言:“没有真情介入的文学游戏是作家最大的悲哀。” 在他看来,文学创作倘若缺失了真情实感,就如同无本之木、无源之水,徒具华丽的外表,却缺乏内在的生命力。当今时代,一些作家为了追求商业利益或迎合某种潮流,不惜炮制出一些内容空洞、情感虚假的作品。这些作品或许能在短期内吸引读者的眼球,赢得一时的喝彩,但终究如过眼云烟,无法在读者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记。而莫言却始终坚守着自己的创作底线,他用自己的热情和真情,去感受世间的苦难,去倾听民众的疾苦,与他们一同爱与恨、苦与乐。 莫言的作品还具有重要的文化价值。他通过对民间传说、传统习俗、地方方言等元素的运用,传承和发扬了中国的民族文化。他的作品让世界看到了中国文化的博大精深和独特魅力,为中国文化的传播做出了重要贡献。例如,《红高粱家族》中对高密东北乡的描写,展现了当地的风土人情和民间文化,让读者感受到了浓郁的乡土气息。《生死疲劳》中对轮回观念的运用,体现了中国传统文化的深厚底蕴。
白岩松曾说:“没有经历过那个年代的人,无法理解莫言小说的良苦用心!”莫言的创作始
云端绮梦绘星河
2025-09-23 23:0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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