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元四年六月庚申,大将军窦宪接到旨意“进宫议匈奴事”,刚进宫门,左眼突然渗出诡异的血丝……这是太监郑众三日前密令暴室医官在其熏香掺入莨菪汁的杰作。当这位荡平匈奴的帝国元帅踉跄撞翻未央宫铜漏时,他怀中的虎符也被郑众调包,一场精心设计的政变开始了。 窦宪扶着鎏金蟠龙柱直喘粗气,眼前的重影晃得他脑仁生疼。往日熟悉的宫道突然扭曲成怪异的形状,连廊下执戟的羽林卫都像蒙了层血雾。郑众揣着袖子站在丹墀下,嘴角那抹笑比檐角滴落的晨露还冷。铜漏倾倒的声响惊动了内殿,可没等值夜宦官探头,两扇朱漆大门就被郑众的心腹悄无声息合上了。 宫墙外头早换了天。执金吾领着八百缇骑把十二座宫门围成铁桶,说是奉诏戍卫,腰间却全悬着新磨的环首刀。郑众摸出半块虎符对着日头照了照——昨夜让巧匠仿制的赝品连铜锈都做得一般无二,真货早拴在他贴身小黄门的裤腰带里,这会儿怕是已经插着雁翎急报往北军大营去了。 窦宪甩了甩头,指甲掐进掌心才勉强站直。案头那卷《匈奴舆图》在他眼里忽大忽小,天子说话声像是隔着水瓮传过来。他伸手去摸怀中虎符的当口,郑众突然扑通跪倒,额头磕得青砖咚咚响:“陛下!窦宪要反!”殿角幔帐后哗啦啦涌出二十多个披甲郎官,明晃晃的戟尖全指着昔日统帅的后心。 北军大营那边更热闹。中垒校尉盯着“虎符”直嘬牙花子,这调兵的令信来得蹊跷,偏偏印鉴纹路分毫不差。等五千铁骑顶着正午日头开进武库巷,长乐宫檐角的铜铃突然发了疯似的乱响——太后的翟车横在路口,老妇人攥着半块玉琥冷笑:“我儿给的虎符纹的是螭龙,这上头怎么盘着条四脚蛇?” 郑众到底漏算了一步。暴室那罐莨菪汁没要了窦宪的命,反倒激得他呕出三口黑血,神志突然清明起来。老将军反手扯断腰间组绶,玉珏砸在金砖上迸出火星:“阉竖安敢假传圣旨!”殿外忽然传来云板九响,羽林卫的呼喝声和兵器碰撞声响成一片。 未央宫的日晷指针微微颤动,影子和郑众的脸色一起发青。他攥着假虎符的手开始哆嗦,这才想起窦宪旧部可不止北军那帮人——河西四郡的烽燧要是见了真虎符,三十万边军怕是能把长安城围成马蜂窝。檐角铜铃又响了,这次混进了闷雷般的马蹄声。
乾隆之所以选择嘉庆当皇帝,原因也是很无奈的。因为在嘉庆之前,乾隆先后选择了5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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