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峡大坝建成后,迟早要被炸掉? 1992年,表示这句骇人听闻的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我国著名的水利专家黄万里。 在那个国家全力推进三峡工程、舆论一边倒支持的年代,黄万里的声音显得格外突兀,也格外孤独。 三峡工程,自上世纪初被孙中山提出设想以来,几代中国人都在为它奔走论证。 1992年,全国人大通过兴建三峡工程的议案,意味着这个“世纪工程”终于获得了正式启动的绿灯。 在防洪、发电、航运等方面,它都承担着国家赋予的重大使命。然而,正是在这一时刻,黄万里的警告犹如一颗石子投进平静的湖水,引起层层涟漪。 他不是反对水利工程的人,相反,他终其一生都在为水利事业奔走;他也不是不懂技术的人。 而是当年唯一以第一名身份考入清华水利系、后负笈美国,师从世界顶尖水利专家的中国学者。 他的反对,不是情绪化的阻挠,而是基于对工程本质的深刻洞察。 黄万里最担心的,是大坝的安全隐患。他曾明确指出,三峡大坝蓄水量巨大、坝体高耸,一旦成为战争时期的打击目标,其后果将是灾难性的。 设想一下,如果坝体遭遇攻击或内部结构出现崩塌,整个长江中下游将面临不可预估的洪水袭击。 这不仅涉及几千万人的生命财产安全,更会对国家经济命脉造成毁灭性打击。 从技术角度出发,他认为坝体迎击能力再强,也无法彻底排除人为破坏与极端自然灾害的双重风险。 除了安全问题,黄万里还对三峡工程可能带来的生态破坏忧心忡忡。 长江是世界上泥沙含量较高的河流之一,重庆港口上游泥沙淤积本已严重,加筑大坝后,水流变缓,泥沙沉积将加剧,不仅影响航运,还会缩短大坝寿命。 他还特别指出,大坝将阻断鱼类洄游路径,尤其是中华鲟等濒危物种的繁殖过程将严重受阻,长远来看将破坏长江水系的生态平衡。 经济方面,黄万里更是提出了尖锐质疑。据当时统计,三峡工程的投资预计将超过两千五百亿元,这是一个对当时中国经济体量而言近乎沉重的数字。 他担心,这样庞大的投入是否真的能带来与之匹配的回报,是否会成为国家财政的长期负担。 这些意见,在当年并未被广泛接受。毕竟,在那个强调集中力量办大事的时代,三峡工程被视为民族自信的象征,是中国迈入现代化强国的标志之一。 但不可否认的是,正是黄万里这样敢于直言的知识分子,推动了三峡工程在后期建设中不断加强的防御与管理。 为了回应外界对大坝安全的担忧,设计方在坝体结构上采用了重力坝结构,以巨量钢筋混凝土构筑,形成“模块化抗冲击”设计。 据军工部门数据显示,大坝能够承受包括核弹在内的高强度打击,而即便部分受损,整体结构仍能保持稳定不塌。 不仅如此,国家还在大坝周边部署了多层次的防空防御系统,包括空中雷达、地面导弹、反特种作战部队、水下监测声呐等,形成了陆空水一体的立体防御网络。 据不完全统计,坝区经历了超过两百次的模拟打击实验,每一次都在挑战极限的情况下进行检测与优化。 在生态方面,三峡工程也逐步调整策略。通过“蓄清排浑”的调度方式,合理调节枯水与洪水季节的水量变化,减少泥沙在库区的沉积。 同时,实时监测的数据显示,近十年来长江泥沙含量呈现下降趋势,重庆港并未出现黄万里预言的严重淤塞现象。 为了保护水生生态,国家在库区设立了中华鲟人工繁育研究所,累计放流幼鱼超过四百五十五万尾,部分珍稀植物如疏花水柏枝也得到了妥善保护。 库区水质在大多数年份维持在国家三类水质标准以上,未出现大规模污染。与此同时,清漂系统、垃圾处理设施不断完善,库区垃圾无害化处理率超过九成,有效缓解了环境压力。 截至2024年,三峡大坝已经稳定运行二十余年,年均发电量超过一千亿千瓦时,不仅成为中国西部电网的核心支柱,也为东部地区持续提供清洁能源。 其防洪功能更是在2010年、2020年两次长江洪水中展现了关键作用,有效减缓了下游多个城市的水位压力。 此外,三峡库区拓宽了航道,带动了沿江省份的经济流通,航运能力增长超过五倍。 如今回头看,黄万里的担忧并未成为现实。然而,这并不意味着他的判断是错误的。 相反,正是这些尖锐的质疑,促使三峡工程在设计、施工、管理多个环节上不断反思与完善,以更严谨的标准应对未来的不确定性。这种“未雨绸缪”的意识,正是科学精神的体现。 他的质疑提醒我们,工程不仅是钢筋水泥的堆砌,更是对自然规律、人类行为和社会系统的深刻理解。 黄万里用一生的坚持告诉我们,真正的科学家,不只是技术的执行者,更是良知的守望者。 他那句“迟早要被炸掉”,并不是对工程的诅咒,而是对国家命运的忧思,对百姓安全的牵挂。他的声音,穿越了时间的河流,今天听来,依然沉重。 信息来源: 《敢说真话的黄万里》——中国民主同盟南京市委员会
三峡大坝建成后,迟早要被炸掉? 1992年,表示这句骇人听闻的话的不是别人,正是
巧珍
2025-09-22 18:5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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