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儿庄战役:我方伤亡5万多人,而日军所承受的损失,恐怕你可能不信 1938年春,日军铁蹄踏向齐鲁大地,企图沿津浦铁路打通南北战场,台儿庄成了必争之地。这座运河边的小城,成了中国军队阻击强敌的最后屏障。 彼时参战的29万中国将士,装备远逊于日军。川军、西北军等部队多持老旧步枪,重武器匮乏,而日军矶谷、坂垣师团作为甲种精锐,配备坦克、重炮与空中支援,狂妄宣称“一周拿下台儿庄”。 最先迎着日军锋芒冲上去的,是从四川翻山越岭赶来的川军122师。这支部队出川时正值寒冬,不少士兵还穿着单衣,背着的“汉阳造”步枪有的枪膛都磨花了,拉枪栓得用脚蹬,每个人揣着的子弹平均下来还不到五发。可接到守滕县的命令时,没人有一句怨言——滕县是台儿庄的北大门,丢了这里,日军的坦克就能直接碾到台儿庄城下。师长王铭章站在城墙上,嗓子哑得几乎说不出话,却还是一字一句跟士兵们喊:“我们川军出川,不是来逛的,是来打鬼子的!今天守滕县,要么把鬼子挡在城外,要么咱们全死在这儿,没第二个选择!” 王铭章说完把军帽往下一压,提着冲锋枪就下了城墙。那天下着冻雨,士兵们棉袄湿得能拧出水,可没人找地方躲——躲也没地儿躲,身后就是运河,退半步都得淹死。鬼子第一波坦克上来时,川军把集束手榴弹绑在身上,直接往履带底下滚,轰一声,人碎了,坦克停了。缺口刚堵上,第二辆又嘎吱嘎吱往前拱,就这样硬顶了三天三夜,122师三千多人打得只剩两百,王铭章肚子被弹片划开,肠子淌出来,他自己塞回去,拿腰带一勒,继续打。滕县最后没丢,是拿人命垫高的。 消息传到台儿庄,池峰城听完只回一句:“川军把命垫够了,接下来轮到我们西北军收账。”他31师其实更穷,子弹袋空得能当钱包使,大刀片子倒是人手一把,可那玩意儿砍坦克不如菜刀切西瓜。池峰城想了个损招:白天把鬼子放进来,晚上拎着大刀钻巷子,专砍坦克后面的步兵,一刀下去,脑袋滚出老远,鬼子夜战吓破胆,管巷口叫“鬼街”。最惨的一晚,31师一个连被鬼子逼进酒坊,四十多号人,子弹打光,把绍兴黄酒淋在棉大衣上,点着火扑出去,抱着鬼子同归于尽,第二天街坊去收尸,酒味混着焦糊味,熏得人直掉眼泪。 就这么熬了半个月,鬼子扛不住了。矶谷师团原想着一周打卡下班,结果台儿庄像块嚼不烂的牛皮糖,粘掉他们两颗大门牙。后来日本《战史丛书》自己承认:两个师团伤亡一万六,可老蒋那边的情报处扒拉算盘,光拖回来的鬼子尸体就超两万,还没算烧得认不出模样的。更惨的是重武器:坦克被毁三十多辆,飞机掉下二十来架,大炮丢得连炮栓都找不到。国内报纸头版大字“台儿庄大捷”,其实咱们自己更疼:五万多条命,平均下来弄死一个鬼子得搭进去仨,账怎么算都亏。可亏也得打,不打就连算账的机会都没了。 我姥爷当年是31师炊事兵,负责抬担架。他跟我说,最难受的不是听枪炮,是收鞋。打完仗,满巷子都是布鞋,有的一只,有的一双,鞋里塞着纸条——“俺叫李二狗,山东菏泽人,娘,孩儿不孝”。姥爷把鞋码好,一麻袋一麻袋运回去,后来部队换防,麻袋上不了船,只能倒运河里,噗通噗通,像下饺子。姥爷说那声音他记了一辈子,每次吃火锅涮毛肚,筷子一松,毛肚掉锅里,耳边立马响起当年“噗通”声,就再也吃不下了。 小时候我觉得姥爷怂,一锅毛肚都不敢吃。现在才懂,那哪是怂,是账本太沉。台儿庄赢了,可他把五万双鞋带进梦里,一吨重的“为什么偏偏是他们”压得喘不过气。历史书一页翻过去,数字只是数字,可数字背后,是有人再没回来吃年夜饭。 有人爱算账,说五万换两万,赔本;也有人说赢的是士气,值。要我说,账不能这么算——当时那条铁路要是被打通,南北日军一握手,后面武汉、重庆都得抖三抖,说不定你我今天得学日语背“和歌”。那些兄弟用三条命换一条,不是傻,是给后面的人争取时间:工厂搬、学校搬、故宫的瓷罐子也能搬。搬走的不是东西,是“中国”这俩字还能写下去的笔墨。 所以别再问“赢没赢”,先问“敢不敢”。川军敢穿草鞋扛步枪,西北军敢拎大刀钻火海,我们这一代人敢不敢把外卖晚到十分钟的脾气收一收,先学会别急着“躺平”。台儿庄城里现在立了块碑,碑后是一面墙,墙上刻满名字,五万多个。我去那天,看见一个小男孩问妈妈:“这些人睡这么挤,不难受吗?”妈妈回:“他们怕冷,但更怕我们冷。”一句话,把我这大老爷们当场说哭。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1951年,大汉奸刘雨田被枪毙时仍在喊:我这辈子为皇军效力,值了!刑场上的喊声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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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仔
向抗日英烈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