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在藤县保卫战中,王铭章看着距离自己一千多米的龟尾寿三,问旁边的副官“这个距离能不能打到他”,副官没有多说一句话,而是举起了自己的枪,只听三声枪响之后,龟尾寿三从马背上摔下来。 1938年3月,那时候的藤县,就是个鬼门关。守城的,是咱们川军122师。师长叫王铭章,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川军,你懂的,装备在全国军队里是出了名的“丐帮”级别。人家中央军拿的是德械,咱们川军手里最好的家伙,可能就是那杆“汉阳造”了,有的兵甚至还扛着清朝留下来的“老套筒”。士兵们脚上穿着草鞋,身上是单衣,很多人从四川一路走到山东,连顿饱饭都没吃过。 就是这么一支部队,被死死地摁在了藤县,挡在了日军精锐部队——矶谷师团的面前。 打了三天,城墙都快被炮弹削平了。王铭章师长站在东关城楼的豁口上,举着望远镜,眼珠子都红了。他瞅见的,是一千多米开外,一个骑着高头大马,耀武扬威的日本军官。那就是日军第10联队的联队长,龟尾寿三。这家伙正挥着军刀,跟旁边的人指指点点,那股嚣张劲儿,隔着一公里都能把人活活气死。 王铭章放下望远镜,喉咙里像堵了团火。他回头问身边的副官:“这个距离,能不能打到他?” 这话问的,其实有点赌气的成分。他知道这几乎不可能。别说一千多米,那时候的汉阳造步枪,标尺射程也就五六百米,子弹飞出去早就不知道偏哪儿去了。 但他身边的副官,连个“难”字都没说。 这位副官,有的史料记载叫张宣武,也有的说是李绍坤,但无论叫什么,他接下来干的事,绝对能写进教科书。他没回话,只是默默地举起了自己那杆宝贝疙瘩一样的汉阳造。这枪跟他一样,几天没歇着,枪身滚烫,上面全是硝烟和尘土。 他找了个墙垛子当支架,眯起一只眼,开始瞄准。整个战场炮火连天,可在他身边,仿佛瞬间就安静下来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了他身上。 第一枪,子弹打在了龟尾寿三的马前,惊得那马人立而起。龟尾寿三非但不怕,反而勒住马,更加得意地朝城头这边望,像是在看一场笑话。 副官没理他,拉了一下枪栓,退弹壳,重新上膛,整个动作沉稳得不像话。他调整了一下呼吸,再次瞄准。 第二枪,又偏了点。这下,对面的日军军官们甚至发出了哄笑。在他们看来,这纯属穷途末路的瞎折腾。 王铭章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没催,也没说话,就那么站着。他知道,这不仅仅是打一个鬼子那么简单,这是在打一口气,打出川军的尊严。 副官像是入定了,外界的一切都干扰不到他。他心里默算着风速,算着子弹下坠的弧度。这些东西,书本上没教过,全是拿命在战场上换来的经验。 风,似乎停了那么一秒。 就是现在! 第三声枪响,清脆又决绝。 一千多米外,那个不可一世的龟尾寿三,身子猛地一晃,像个破麻袋一样,直挺挺地从马背上栽了下来。 整个战场,真的就安静了三秒钟。连鬼子的炮火都好像哑火了一瞬。城头上的川军弟兄们,先是愣住了,然后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吼声:“打中了!打中了!”那股高兴劲儿,瞬间冲散了几天几夜的疲惫和绝望。 龟尾寿三一死,日军的指挥系统当场就乱了套。一个联队长在前线被一枪撂倒,这在日军内部是奇耻大辱,也让他们的进攻节奏彻底被打乱。 日军像是被彻底激怒的野兽,发动了更疯狂的报复性进攻。飞机、重炮、坦克,把整个藤县犁了一遍又一遍。战斗进入了最惨烈的巷战。川军弟兄们用血肉之躯去堵城墙的缺口,用大刀和刺刀去跟坦克拼命。 3月17日下午,日军攻入城内。王铭章师长在指挥战斗时,身中数弹,血流如注。他用尽最后力气,举起手枪,不愿受被俘之辱,壮烈殉国。他牺牲后,城内剩余的几百名川军将士,也全部拉响手榴弹,与冲上来的日军同归于尽。 整个122师,五千余人,除了极少数突围,几乎全部战死。 藤县,最终还是丢了。 藤县这块硬骨头,日军原计划一天拿下,结果被死死拖住了四天多。这宝贵的四天,给谁争取了时间?给了李宗仁。正是因为王铭章和他的川军在藤县的死战,中国军队主力才得以在台儿庄完成集结和部署。 二十多天后,台儿庄大捷,歼敌一万余人,这是抗战以来中国军队取得的最大胜利,极大地鼓舞了全国人民的抗战决心。 所以,藤县保卫战,不是一场孤立的失败。它是一块奠基石,一块用五千多川军将士的血肉铸成的、通往台儿-庄大捷的奠基石。李宗仁后来评价说:“若无滕县之固守,焉有台儿庄之大捷!”
1951年,大汉奸刘雨田被枪毙时仍在喊:我这辈子为皇军效力,值了!刑场上的喊声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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