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晚年回忆说,遵义会议上有两个人反对毛主席。一个是凯丰,他反对最坚决,态度最明确。另一个就是总负责博古。 这不是一句随口而出的评述,而是亲历者对那一段历史真实而冷静的记录。陈云的这番话,也为我们揭开了遵义会议上一段鲜为人知的波澜。 1934年末,红军刚刚经历了湘江战役的惨烈失利,部队锐减至不到三万人。长征的艰难远超预期,湘江一战几乎将红军推向绝境。 正是在这一背景下,1935年1月15日至17日,遵义会议召开。 会议的核心议题是总结第五次反“围剿”失败的教训,检讨长征以来的军事指挥问题。表面上是军事问题的检讨,实则是对党内领导权的深度调整。 在会议上,张闻天首先发言,对李德、博古等人主导的军事路线提出批评。 随后毛泽东作了长篇发言,冷静分析战局失利的根本原因,指出战术僵化、进退失据、脱离实际是主因。 他强调,红军的军事指挥必须贴合实际,而不是盲目照搬苏联经验。毛泽东的发言赢得了多数与会者的共鸣,但并非所有人都接受这种“路线转向”。 凯丰,原名何克全,时任共青团中央书记、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是会上的激烈反对者之一。 据陈云回忆,凯丰在会上发言时情绪激烈,直言毛泽东“不懂得马列主义,顶多是看了些《孙子兵法》”,并坚决表示“我反对毛泽东来指挥红军”。 他甚至在会前试图游说聂荣臻等人,争取反对毛泽东的支持。凯丰的立场,既是他个人认知的体现,也折射出当时党内部分人对苏联模式的盲从。 他所代表的,并不仅仅是一个人的意见,而是“左”倾教条主义在党内的根深蒂固。 相比之下,博古的反对虽不如凯丰激烈,却更加关键。作为中共中央总负责人,博古对军事失利虽作出某些检讨,但始终未承认是路线错误。 他将失败归咎于敌军强大、地形复杂等客观因素,而回避了自身在战略决策上的失误。 博古的态度背后,其实隐藏着更深的顾虑。根据当时共产国际的规定,地方党组织无权随意更换领导,博古或许担心更换领导会引发组织上的混乱甚至是“违纪”之嫌。 因此,他在会上坚持为自己领导下的军事路线辩护。 但历史终究向前推进。会议中,周恩来主动承担责任,明确表示支持毛泽东的军事主张。朱德、王稼祥等人也纷纷表态,支持由毛泽东重新参与军事指挥。 最终,会议作出决议:增选毛泽东为政治局常委,并取消此前以李德、博古、周恩来组成的“三人团”军事领导体制,由朱德、周恩来负责军队指挥事务。 这标志着毛泽东在党内军事指挥权上的回归,也为红军此后的战略转变奠定了组织基础。 值得注意的是,博古虽然在会上仍持保留态度,但在会议后并未抵触组织决定。 1935年2月5日,在四川“鸡鸣三省”地区,博古正式将党内总负责人职务移交给张闻天,完成了领导权的过渡。 而凯丰,在长征途中逐渐认识到毛泽东战术的灵活与有效。在与敌周旋的实战中,他亲眼看到毛泽东领导下的红军如何摆脱险境、保存实力。 最终,他主动收回了自己在遵义会议上的反对意见,转而成为毛泽东坚定的支持者。这两位曾经的反对者的转变,正是党内民主与实践纠错机制的体现。 他们的态度转变,不是迫于压力,而是源于实践的教育与现实的证明。这种自我否定与修正的勇气,在战争年代尤为可贵。 陈云在会议中的角色同样不能忽视。身为政治局常委的他,早在湘江战役前就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并与毛泽东、张闻天等人多次私下交流。 在会议后,他撰写了《遵义政治局扩大会议传达提纲》,这是研究遵义会议最权威、最原始的文献之一。 他还奉命前往莫斯科,向共产国际汇报会议情况,为党中央的调整赢得了国际理解与支持。 遵义会议之所以成为中国共产党历史上的转折点,不仅因为它实现了领导层的调整,更因为它体现了党在危急时刻的自我纠错能力。 毛泽东的军事思想并非一开始就获得一致认同,反对与分歧的声音真实存在,凯丰和博古便是代表。 但实践最终证明,毛泽东灵活机动、实事求是的战略指导,是红军走出困境的唯一出路。 在那个历史节点,党没有因为争论而分裂,也没有因为权力更替而动荡,而是通过充分讨论和集体决策,完成了方向的转变。这正是遵义会议最值得称道之处。 今天再回看那段历史,我们能够理解,反对并不可怕,关键在于是否能在实践中正视错误、承认转变。 凯丰与博古的经历告诉我们,真正的组织不是没有分歧,而是在分歧中凝聚共识,在共识中找到前行的方向。
1955年全军授衔之前,刘少奇坚持反对给陈毅授元帅军衔,周恩来听闻此事,立马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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