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7年，东吴大都督鲁肃病逝，诸葛亮听闻痛哭流涕，在自家披麻戴孝祭奠。刘备颇感惊

217年，东吴大都督鲁肃病逝，诸葛亮听闻痛哭流涕，在自家披麻戴孝祭奠。刘备颇感惊讶："鲁子敬与你非亲非故，何至于此？"诸葛亮虽没回答，但眼角的泪水，足以说明他对鲁肃的深情厚谊…… ​​刘备站在庭院里，看着檐角飘动的白麻布，手里的茶碗半天没动。他太熟悉这个军师了，隆中初遇时大雪压竹，二十出头的孔明端着木盘出来迎客，指甲缝里还沾着种菜的泥。那时候的眼泪是烫的，能烧穿乱世的阴云；如今的眼泪却是冷的，在荆州城头飘成了冬雾。 ​没人知道建安十三年的那个深夜，诸葛亮乘着草船摸进过东吴大营。鲁肃举着油灯掀开帐门，两个影子在江风里晃得厉害。"孔明先生这时候来，莫不是要借东风？"鲁肃把热酒推过去，自己却盯着案上的地图出神。诸葛亮没碰酒碗，手指突然按在柴桑位置："子敬真以为曹军八十万能吓住江东儿郎？"油灯"啪"地爆了个灯花，映得鲁肃眉间那道疤红得发亮。 ​后来赤壁烧起来的时候，周瑜在船头擂鼓，鲁肃却蹲在粮仓里扒拉算盘。诸葛亮裹着大氅咳嗽，听见身后传来闷闷的声音："卧龙先生，你说这火能烧几天？"没等他回头，一袋粳米已经塞进怀里："江陵城还等着开春的种子吧？" ​建安十五年的春雨特别黏人，诸葛亮站在公安城楼上，看着江对面新栽的桑树发了芽。鲁肃的信使总挑下雨天来，竹筒用蜡封了三层，拆开是东吴新制的《江防图》——孙权案头的原版墨迹都没干透。有次信里夹着片桑叶，背面歪歪扭扭写着："闻尊夫人善织，江东新蚕或可一试。" ​街亭败讯传来那天，诸葛亮在案前枯坐到三更。案头摆着鲁肃去年送来的青瓷笔洗，月光漫进去晃出半池碎银。他突然想起赤壁战前夜，鲁肃指着对岸曹营灯火说的那句："你我这样的人，原该是乱世最先死的。"话没说完就被江风卷走了，倒是他往火堆里添柴的手，烫出好几个水泡。 ​白帝城的蝉叫得人心慌，诸葛亮攥着东吴来的帛书，指尖在"子敬殁于巴丘"几个字上反复摩挲。案头新贡的橘子还挂着水珠，他忽然想起那年借完东风，鲁肃硬塞给他两筐洞庭红橘："荆州的水土养不出这个。"当时嫌沉差点扔在半路，现在剥开才发现，里头的橘瓣都是双生的。 ​江陵城头的白幡飘了七日，有细心的士卒发现，军师这些天批文用的全是东吴竹纸。更漏滴到子时，诸葛亮突然扔了笔，对着虚空喃喃自语："你说孙刘联盟还能撑多久？"烛火爆了个响，案头那卷《吴子兵法》哗啦啦翻过几页，停在用朱砂圈着的某行："夫安国家之道，先戒为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