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一生爱吃粉蒸肉,有一次对厨师打趣地说:你舍不得多放点肉 1953年4月,一个细雨迷蒙的早晨,西湖刘庄的后厨被煤火烘得暖意融融。厨师韩阿富正弯腰拾掇活鱼,一位身着灰色中山装的高个子走到门口,“小心水滑。”声音不高,却透着关切。提醒的人正是毛主席。短暂的寒暄之后,两人各忙各的,谁也没想到,这一面成了韩阿富北上北京的开端。 韩阿富生于1914年,家在杭州运河边。新中国成立前夕,他靠着一把菜刀在劳动路开了间小饭馆,日子不富裕却安稳。1949年城市解放,他照旧摆炉灶、煮扁食,自觉与政治风云隔着千山万水。没料到,一桌意外的家常菜把他推向了另一个舞台。 1953年初,杭州市公安局几位干部到小饭馆用餐。咸鲜适度的炒虾仁和腌笃鲜让客人频频点头,“这位师傅手可不简单。”临走,一位干部留下一张名片,邀请韩阿富到百年老店楼外楼担任大厨。高工资、好平台,他犹豫了两天还是去了。进楼外楼后,他把蒸、煨、焖、炒练得炉火纯青,西湖醋鱼尤其出彩。 同年春天,毛主席在杭州休养并主持若干会议。楼外楼受命派几位厨师前往刘庄轮班掌勺,韩阿富榜上有名。头几日,他只管洗菜切葱,没机会展示。第四天,值班师傅突然肠胃不适,韩阿富临时顶上,用本地鲜鲫鱼做了一道改良西湖醋鱼,酸甜中带轻微姜辣。中午用餐时,主席连吃两筷,放下碗说道:“鱼嫩味正,不错。”协同人员把赞许悄悄转告韩阿富,他心里像放了烟花。 饭后散步,主席在湖边又遇到正打捞活鱼的韩阿富,问道:“姓韩?老家哪儿?”韩阿富回道:“杭州人。”主席笑道:“江南出好厨子。”这一句轻松的调侃,为后续调京埋下伏笔。 7月,北京方面来电,邀请韩阿富入中南海食堂。初到新环境,他不适应北方口味,也思念家人。一次向警卫张耀祠吐露心声时,他坦言:“母亲刚过世,家里还欠五十块钱,我想回去料理一下。”张耀祠向上汇报,批准他暂返杭州。没想到,当地组织严肃提醒:“中央把你挑去,不是个人福气,也是责任。”债务由组织垫付,他便再度启程北上,这一待就是二十多年。 在中南海,毛主席口味偏湘,喜辣椒、喜荤香,最看重食材新鲜。有意思的是,主席对复杂名菜兴致寥寥,却钟情粉蒸肉。做这道菜要先将五花肉切块、涂料酒和豆瓣,再裹米粉上笼蒸至酥烂。蒸汽一冒,肥而不腻的肉香顺着阁楼缝隙飘出去。主席用餐常常只配两碗稀饭,一盘粉蒸肉就能见底。 一次夜里十点多,会议刚散。韩阿富按例端出粉蒸肉,可那天厨房肉料不足,只蒸了七八块。主席夹完最后一块,还在翻找,略带戏谑地说:“韩师傅,你舍不得多放点肉?”众人失笑,韩阿富忙解释:“今晚肉紧,下回给您满满一钵。”小小玩笑驱散深夜疲惫,也让厨师牢记分量。 对食材咸淡,主席也格外挑剔。某日红烧肉偏咸,他放筷笑称:“你这‘韩’字里是不是多写了一点盐?”话虽轻,但提示明白——厨师调味要稳。自那以后,韩阿富备菜先尝,宁淡不咸,始终不再失手。 随主席南下调研,餐车成了临时厨房。车厢狭窄闷热,温度动辄四十度,油烟裹着煤气让人透不过气。韩阿富额头汗珠滚落,却不曾抱怨一句。主席推门见状,把他支到过道:“先透口气,身体要紧。”短短关怀,让这位出身平民的厨师格外感念。 多年后回忆,中南海的厨房规矩严,却透着人味。主席会询问杭帮菜近况,也会让同乡厨师陪韩阿富说说家乡话,免得他觉得孤单。江青口味清淡,与主席南口北辣截然不同,韩阿富索性一炉两锅,西式蒸菜和湘味炒菜同步上桌,各得其所。 1976年9月,那位爱吃粉蒸肉的人离开了。第二天清晨,韩阿富照例进厨房,还是习惯先淘米、后切五花,动作一丝不乱。肉香渐起,空荡的走廊却再无熟悉的脚步声。多年手艺仍在,可品菜的人不在,韩阿富将剩余的粉蒸肉分给值班卫士,低声道:“别凉了,趁热吃。” 后来,有人问他这辈子最难忘的是什么,他淡淡回答:“一钵粉蒸肉。”简短五个字,把厨艺、忠诚与时代交织在一起。不得不说,对于云谲波诡的政治舞台来说,一名厨师的使命看似平凡,却也见证了伟人日常与气度。而那句“舍不得多放点肉”,更像是一把钥匙,把高高在上的领袖与烟火人间紧紧锁在同一个饭桌边。
毛主席一生爱吃粉蒸肉,有一次对厨师打趣地说:你舍不得多放点肉 1953年4月,一
思念蚀骨灼心
2025-08-24 23:5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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