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0年接见军委扩大会议代表,看见孙毅时,毛主席:你是孙行者 “1960年10月25日下午两点整,楼梯口有人低声揶揄:‘老孙,可别等会儿被主席点名!’”老战友打趣归打趣,孙毅一抖胡子没吭声,快步迈进了北京西郊那个简朴的接见大厅。时间已过去六十多年,但当年那几分钟仍像老胶片一样在很多将军脑海里来回倒放。 大厅里的灯光并不炫目,却足够看清每个人肩章上的星。毛主席刚踏进门,环顾一圈,先来一句古诗意十足的“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话音落地,全场掌声。紧接着,他的目光停在唯一的“大胡子”面前,眉头一挑:“咦,你姓孙?那不就是孙行者嘛!”声音不高,却透着戏谑。现场又是一片笑声。 这一句“孙行者”听起来像即兴开玩笑,其实暗含三层意思:姓氏暗合、七十二变的身手,以及一路护法的忠诚。熟悉孙毅履历的人都懂,主席这几下铺垫并非偶然。 孙毅1904年生于河北廊坊,家穷得叮当响。14岁辍学后,他跑过市集,干过短工,两年没讨到一口好饭。直到1922年,气不过兄长一句“去拉洋车得了”,他一头扎进冯玉祥的西北军,以士兵身份起步。也正是那一年,第一次摸到步枪,第一次在队列里敬礼。没人想到,这个靠赌气入伍的年轻人会把“行者”二字掰碎了刻进骨头里。 西北军辗转豫陕晋,孙毅被同乡赵博生看好,送进陆军学校深造。军校毕业后,他成了排长、连长,后来当上中校参谋。打仗不少,苦也不少。1931年9月,“九一八”枪声震天,西北军却被拉到江西围剿红军,军饷拖欠、瘟疫横行。孙毅眼看几千同袍倒下,开始怀疑“剿共”这条路值不值得。 半年后,一张写着“要想抗日,到红军中来”的标语在宁都城墙根摇啊摇。赵博生读完,悄悄对孙毅说:“咱们这么干下去没前途。”同年12月14日,26路军一万七千人发动宁都起义。师长跑了,队伍乱了,是孙毅把散兵组织到南门外,追上总指挥部。那一夜,他再没回头。 加入红军后,他仍留着那把标志性的黑胡子。有人取笑他“不合军容”。孙毅回一句:“我卧床两月,人瘦得皮包骨,胡子却坚守岗位,这叫讲义气,剃不得。”几周后,他在路上撞见朱德。朱老总乐呵呵:“这胡子,红军条例管不了你,算特批。”自此“孙胡子”名号传开。 1934年夏,毛主席到粤赣军区做调查。具体地点是上犹县一个靠山的小村。为了安全,师部把主席安置在作战室二楼里间,外间正是孙毅的床位。十天里,主席每天端着搪瓷茶缸,与孙毅拉家常、改命令、谈地理。河北青龙、太行麦浪、燕赵慷慨,都在烟雾间聊透了。孙毅后来回忆:“那几晚,我把一肚子困惑倒了个干净。” 1935年初,遵义会议前后形势吃紧。孙毅调到国家政治保卫团任参谋长,夜巡遵义街口。凌晨一点,他撞见刚散会的主席和张闻天,立正敬礼。主席笑道:“孙胡子,辛苦。”温度不到零度,张闻天伸手摸摸他的棉衣,叮嘱加件衣服——细节不大,却让他记了几十年。 长征结束后,孙毅在陕北一面打仗一面办学,兼做教材编写。1944年,他出任晋察冀第三分区司令,冬天给毛主席写信,汇报作战心得。主席在延安回信:“待你休整完毕,望晤谈。”因为重庆谈判,这次晤谈一直拖到1948年西柏坡。见面那天,主席先问河间失利细节,再评冀中战术布置,末了才拍拍他的肩:“打仗是门学问,实践里摸才准。”这句话孙毅记到生命尽头。 建国后,他出任河北军区司令员,再到训练总监部外训部副部长。1955年评衔,中将。批文下来,他写信要求降为少将,理由是“劳多功少”。组织未允。 1960年的军委扩大会议,其实是一次总结练兵、推行作战条令的关键会议。毛主席见到孙毅那一刻,不只是叙旧,更是借“孙行者”三个字向全体将领释放信号——既要能文能武,也要有闯关夺隘的胆气。台下掌声为这个隐喻而响。 之后的岁月并非一帆风顺。1966年,孙毅被“靠边站”,停职反省。他闷头研究《孙子》《韬略》,笔记记了厚厚几本。1975年,中央让他当全军教导队长集训顾问;1978年,又任总参顾问。他怕占位子,三次向杨得志总长弯腰,请辞不遂。 1994年90寿辰,迟浩田上门祝寿,让他当“全军第一个百岁将军”的典型。孙毅拍拍胸口:“先冲96,再看100,问题不大。”果然,2003年阳历7月4日,他在北京安详离世,虚岁一百。 回到开头那句“你是孙行者”,它像一根线,把1920年代的北方青年、1930年代的长征侦骑、1940年代的冀中拼杀,乃至新中国的军训课堂串在一起。毛主席的幽默一句,既是褒奖,也是鞭策。孙毅一生奔走,却始终没摘那把胡子——那是青年时代留给自己的提醒:行者无疆,惟勤惟恒。
两大红军会师,四位将领高调支持张国焘,毛主席后来如何对他们?“1955年9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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