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3年,杀害李大钊的了明禅师,被五花大绑带到刑场准备枪毙,出乎意料,行刑前他

看历史浮沉吖 2025-08-12 11:19:26

1953年,杀害李大钊的了明禅师,被五花大绑带到刑场准备枪毙,出乎意料,行刑前他对提出一个要求:“我知道自己该死,但能不能别打我的头?求求你们,给个痛快……”  

他蹲在地上哀求:“求你们,别打我的头……”一个从枪口下活下来的行刑者,居然在自己行刑前跪地求饶。

  1953年,刑场上,已年逾六旬的“了明禅师”浑身颤抖,浑浊的眼神死死盯着执行人员的动作,他嘴唇哆嗦着哀求,他怕了,他真的怕了。

  没有人会想到,这个在上海街头混迹多年的“算命老头”,竟是二十多年前北洋政府侦缉处的副处长雷恒成——曾主导抓捕并亲自监督处决李大钊的刽子手!

  追溯他被抓的前因后果,得从一件“偶然”说起,1949年,北京公安在接管功德林监狱时,无意中发现一座意大利进口的“刑具”,庞大冰冷,挂着早已锈迹斑斑的绞索,有警员顺口说了一句:“这玩意儿,听说用来处过李大钊。”  

就是这句话,仿佛一记惊雷炸开了当时公安系统沉寂已久的追查案卷,北平市委书记得知此事后,当即下令:保存刑架、启动调查,凶手必须找到!

  刑架不说话,但留下的血迹和记录,却开始讲述一个压了二十多年的血案,从档案入手,从口供梳理,公安机关终于挖出一个关键名字:雷恒成。  

这个名字,和李大钊的牺牲直接挂钩。那场四月的劫难,不仅有他参与,还有他下的狠手,但是,雷恒成早已人间蒸发。

  所有线索断在1945年抗战胜利后,他像一滴水,彻底蒸发在人海中,追凶陷入僵局,直到1951年,一封密信从铁路系统送到了北京公安局:“雷恒成,疑似化名‘了明禅师’,现藏匿于上海,外表特征为山羊胡、瘦削,惯戴一块古金怀表。”

  公安局不敢耽误,特派精干侦查员南下,化装打入当地,开始“千里寻踪”,那个老头的摊子不大,马立斯路拐角,挂着一块破布条写“相卦解梦”,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

  可当侦查员盯着他手上的金表和纯正京腔,再对上档案里留下的照片特征,心里顿时有了底,抓捕时,他刚敲完木鱼,抬头看到门口站着的几人时,那块木鱼“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他没喊没叫,默默合十,像认了命,可一到审讯室,他立马变了脸,硬扯说自己是“山里出家的苦行僧”。

  只是,当警方逐条摊出他过往履历,细到每一场抓捕、每一桩命案……他沉默了,一连三天,没说一句话。  

第四天早晨,他突然开口,语速慢得像在咀嚼锈铁:“我……不配活着”,那是1927年春天,北方城头风沙迷眼,白色恐怖愈演愈烈。

  李大钊,这位共产党早期领袖,被张作霖列为“极端危险分子”,密令全力缉捕,雷恒成、吴郁文等人领命,开始悄然布控,那场突袭,调动了五百多名宪兵和侦缉警察,目标只有一个:东交民巷苏联使馆后院的兵营。  

在没有任何外交程序的前提下,他们强闯外交使馆,李大钊与妻儿、同志一同被押走,他穿着布袍,眉宇间没有惊慌,反倒安抚同伴:“没关系。”

  雷恒成回忆这段时,眼神空洞,他说:“我那时年轻,觉得这就是‘大功一件’”,之后的22天,是他一生中“最肮脏的记忆”。

  李大钊在狱中受尽酷刑,却始终守口如瓶,不曾吐露一字党的秘密,雷恒成指挥手下反复施以酷刑,却换来的只有沉默。

  张作霖火了,干脆下令立即处决,为了“杀鸡儆猴”,执行的是最残忍的“反复绞刑”——吊起放下,反复三次,拖延死亡时间,雷恒成在现场,曾三次逼问李大钊:“招不招?”

  得到的回应只是坚定摇头,那一天的行刑,从下午两点到五点,持续了整整三个小时,李大钊牺牲时,年仅38岁,“他那天闭上眼的神情……我记到现在”,雷恒成低声说,“我后来每天都梦见他。”

  日本侵华后,他投靠日方,在伪满洲国混个“军警头衔”,抗战胜利,他拼命逃窜,剃头装僧,在上海,他靠几句经文和装神弄鬼,混成“禅师”。

  可终究,罪恶不是藏在布衣里的故事,也不是年纪大了就能洗清的账,1953年4月26日,雷恒成被判处死刑。

  当他被押上刑车时,浑身颤抖得连话都说不清了,那一刻,他的求饶,并不让人觉得可怜,只是让人想起李大钊临终前说的:“为了真理,为了人民,我甘愿走上这条路。”

  正义从不缺席,那具意大利绞刑架,后来被运进国家博物馆,成为一件0001号珍贵展品,历史没有忘记李大钊,也没忘记替他追讨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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