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敌人当着秦鸿钧妻子的面,把他捆在老虎凳上,边往鼻子里灌辣椒水,边在脚下加砖。妻子见后却冷冷的说他们俩夫妻感情不和,就算把他打死了,也没关系。 特务手里的辣椒水壶还在往下滴,秦鸿钧整个人被捆得死死的,鼻子里灌进火一样的灼烧感,脚下的砖头一块接一块垫进去,膝盖被反关节拉扯得咯吱作响。 韩慧如就站在几步远的地方看着,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仿佛眼前受刑的是个陌生人。她甚至冷笑一声,对着满屋子的特务甩出那句话:“我俩夫妻感情不和,你们就算把他打死了,也跟我没关系!” 特务们死死盯着她的眼睛,想从里面揪出一丝心疼的破绽。没有,什么都没有。他们大概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这个女人心肠怎么这么硬?丈夫都快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了,她还能说出这么绝情的话? 他们哪里知道,韩慧如背在身后的手,指甲早就深深掐进了手心,血丝一点点渗出来。她不是不痛,是痛到连呼吸都像刀割,却一个字都不能露! 眼前这个正在被酷刑撕扯的男人,是她最亲的爱人,更是生死与共的战友。就在特务闯进门的前一刻,他们还紧急约定:万一出事,立刻撇清关系!保住电台!保住命!继续干革命! 时间倒回1937年,上海滩暗流汹涌。秦鸿钧在苏联学成无线电技术秘密回国,组织将他派往上海,任务只有一个:架起一座传递绝密情报的“空中桥梁”。 为了掩护身份,组织安排小学教员韩慧如与他假扮夫妻。一家糖果店开张了,秦鸿钧白天是“老板”,晚上摇身一变,成了用生命敲击电键的报务员。 那些四处淘换来的零件,经他巧手拼装,变成传递生死情报的发报机。韩慧如则永远守在离窗口最近的地方,耳朵竖着,眼睛不放过外面一丝风吹草动。 共同的理想和日夜的守护,让这对革命战友在组织的批准下,结成了真正的夫妻。他们的“家”安在了打浦桥新街新南里315号。最艰苦的是那个小阁楼,秦鸿钧战斗的“主阵地”。 夏天闷热如蒸笼,温度能飚到四十度,待一会儿就浑身湿透;冬天又冷得像冰窖,裹着厚棉被也止不住打颤。为了防止发报机的光线泄露、按键的哒哒声传出,秦鸿钧用双层厚布严严实实捂住天窗,木墙的每条缝隙都用厚纸一层层糊死。 长期恶劣环境下工作,关节炎找上门,舌头反复溃疡,疼起来连饭都难以下咽。韩慧如心疼得不行,他却总笑着摆摆手:“不怕不怕,只要耳朵不聋,能听见信号就行!”在不明就里的邻居眼里,这个男人有点“窝囊”,整天在家不出去谋生,家务活倒是一把抓。秦鸿钧听了反而挺高兴:“这说明我这‘失业者’装得像啊!安全第一!” 1949年初的上海,黎明前的黑暗浓得化不开。国民党特务在全城展开了疯狂的搜捕,目标直指地下电台。就在两个月前,同样因电台被捕的传奇报务员李白烈士英勇就义。 上海地下电台的重担,几乎全压在了秦鸿钧肩上。危险?他比谁都清楚。但前线的战报、城内的布防、敌人的调动……这些关乎解放大业的情报,必须送出去!他主动向组织请缨:恢复通报! 3月17日深夜,那间狭小闷热的阁楼里,发报键敲击声急促而坚定。突然,楼下传来三下急促的敲击声,是韩慧如发出的最高警报!秦鸿钧心头一紧,手指却以更快的速度飞舞,最后一条至关重要的情报如闪电般发出。 下一秒,他猛地扯断发报机线路,砸毁核心部件,抓起桌上的机密文件毫不犹豫地塞进火盆。火焰刚刚腾起,门就被粗暴地撞开,十几个黑洞洞的枪口瞬间对准了他们…… 监狱成了真正的人间地狱。皮鞭、冷水、电击、老虎凳……特务们用尽手段,想撬开秦鸿钧的嘴,挖出地下网络的秘密。他被打得体无完肤,双腿折断,肺腑重伤,却始终紧咬牙关,一个字都不吐露。 硬的不行,特务们打起了“感情牌”。他们把韩慧如拖到阴森的刑讯室,指着血肉模糊、气息奄奄的秦鸿钧说:“看清楚,这是你丈夫!劝他招了,你们俩都能活命!” 韩慧如的心像被狠狠捅穿,鲜血淋漓,可脸上必须绷得像块铁板。她强迫自己移开目光,甚至故意用嫌弃而冷漠的语气说:“别让我看这些!吓死人了!他整天在家无所事事,做什么从来不告诉我,你们打死他跟我有什么关系?” 瞥见特务眼中仍有狐疑,她心一横,又补上更绝情的一句:“我早就巴不得他死了清净!” 秦鸿钧在剧痛中听见了。剧烈的疼痛中,一股滚烫的热流反而涌上心头——他的慧如,演得太逼真了!这出在敌人眼皮底下上演的“夫妻反目”,是他们用生命完成的最后默契,也是彼此最后的保护。 特务的耐心终于耗尽。1949年5月7日,距离上海解放仅仅20天,遍体鳞伤的秦鸿钧被秘密押至浦东戚家庙。罪恶的枪声响起,这位用生命守护电波、传递光明的战士,永远倒在了新中国的门槛之外,年仅38岁。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本文部分史实参考自《大众日报》权威报道。
1949年,敌人当着秦鸿钧妻子的面,把他捆在老虎凳上,边往鼻子里灌辣椒水,边在脚
帝王心术
2025-08-06 00:1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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