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新四军战士李福兴在打扫战场时,无意间发现了一名鬼子尸体上有一把枪,正

诺言卿史录呀 2025-08-04 09:00:01

1945年,新四军战士李福兴在打扫战场时,无意间发现了一名鬼子尸体上有一把枪,正当李福兴过去收缴枪支时,突然这名鬼子居然活了,还一口咬住李福兴的手,准备拔枪!   1945年冬,一场胜利的硝烟尚未散尽,新四军对高邮一带的残敌清剿仍在继续,尽管日本天皇已宣布无条件投降,但战地之上,危险从未真正消退。   李福兴作为随队通信员,参加了此次行动,他年纪不大,却已见过不少血火,他没有被编入主攻部队,而是自愿留下来协助战场清理,那一天下午,他随着小队在田间翻检战后残局,查找尚有气息的敌人,并收缴武器弹药。   经过一处被炸得凌乱不堪的稻田时,他发现一道倒伏的人影,那是一个穿着破损军装的日军,趴在地上,一条腿压在田坎下,身体大半埋在泥土中,他的腰间斜挂着一把盒子枪,枪身异常干净,反射出一缕刺眼的光。   在战火纷飞的岁月,一把保养良好的枪,不只是武器,更是可换取物资的宝贵筹码,李福兴环顾四周,没有听见异动,于是慢慢走近那具“尸体”,准备将枪带解下。   他蹲下身,将手探向那把枪,泥土与血迹将皮带紧紧缠绕,他不得不轻轻挪动对方的上半身,以便解开卡住的扣环,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枪柄的瞬间,变故突如其来。   那具看似死透的日军猛然翻身,双眼骤睁,牙齿如铁钳般狠狠咬住了李福兴的手腕,锥心的剧痛瞬间袭来,他试图挣脱,可对方咬得极死,嘴角的血混着泥浆沿着下颌滴落在冻硬的田地上,渗进了土地,也烫进了李福兴的神经里。   那名日军并未失去行动能力,反而格外清醒,他另一只手已经摸向腰间,试图拔出藏在身侧的短枪,李福兴用尽全身力气,按住对方的手腕,不让他得逞。   两人陷入了极度僵持的状态,田野间只有微弱的喘息与搏斗时的摩擦声,他的左臂传来一阵阵抽搐般的麻木,似乎鲜血已经浸透了衣袖,他脑中一片空白,但战场的本能让他不敢大意,他想拔枪反击,但被咬住的一只手已毫无知觉,而另一只手又死死控制住敌人的手。   在这短短几十秒内,他仿佛与死神擦肩而过,他不知道还能撑多久,只能咬牙坚持,终于远处传来了战友奔跑的脚步声,几名士兵冲了过来,迅速将那日本兵按倒在地。   其中一人用步枪托猛砸敌人的后脑,那名日军终于松了口,血水从牙缝中流下,嘴角仍带着咬人的狠劲,他被反剪双臂,身躯还在抽搐,却已再无还手之力。   战友们将李福兴扶起,他的手腕血肉模糊,两排整齐的牙印嵌入皮肤深处,像是被野兽狠狠撕咬过一般,鲜血顺着指缝流淌,滴在战靴上,浸进泥中,他们迅速将他送往后方简易医疗点,军医接手后神情凝重,立刻清创包扎。   医生说得明白,这种伤最怕感染,再晚送半个时辰,这只手便可能保不住,在接下来的数天里,李福兴躺在野战帐篷里养伤,伤口时常隐隐作痛,他睁着眼看着帐篷顶的补丁,脑中反复回放着那个咬他的瞬间。   医生告诉他,那名日军并未重伤,身上多是擦痕和震荡,他选择装死,等待机会反扑,而李福兴的靠近,成了他最后的赌注。   那一口不是慌乱,而是有备而来,枪成了诱饵,目的却是活命反杀,李福兴想若不是战友赶到得及时,那把本来打算收缴的枪,或许就会从敌人的手里对准他的头。   伤口足足养了一个多月才慢慢结痂,他的左臂上,留下一道弯曲狰狞的疤痕,每当阴雨天气便隐隐发痒,这场并非正面交锋的冲突,却成了他整个从军生涯最惊险的一刻。   那道疤不只是一场战斗的纪念,更是对他一生警惕的提醒:即使战争已宣告结束,敌人的最后一口,依旧可以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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