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12月13日,南京大屠杀期间,一个被日军选为收尸人的南京人,名叫左润德,他亲眼目睹了日军残害中国妇女的凄惨景象。 十七岁的左润德缩在王府巷的破屋里,耳朵里全是街上的枪声和惨叫。他家穷得叮当响,五口人靠父亲拉人力车和他捡破烂糊口。 城破了,日本人端着刺刀冲进巷子,他和七八个邻居被揪出来押到一处叫“磨坊”的院子。棉衣被扒光,跪成一排,刺刀尖抵着后心窝。血顺着地缝淌到他膝盖上,温热的,黏糊糊的——前面的人头刚被砍掉。 他胳膊肘猛撞左右两人:“跑!分头!”三人箭似的窜出去。日本兵一刀劈来,左润德侧身一闪,胸口皮肉被削开一道血口子。他死命攥住刺刀柄,把鬼子掀翻在地,子弹“嗖嗖”擦耳飞过,他愣是从鬼门关闯了出来。 那晚,丰富路卫生所烧红了半边天。左润德跟着街坊抄水桶往火场冲,谁料刚近前头,隔壁军营墙头“呼啦啦”翻出黑压压一片日本兵。 刺刀明晃晃扎进人堆,捅穿了就往火里掼。惨叫混着皮肉焦糊味漫开,二十多个王府巷的乡亲转眼成了火中焦尸。第二天左润德摸回废墟,满地黢黑的残躯堆成小山,分不清谁是谁。 当整座城浸泡在血泪之中,华东照相馆的学徒罗瑾,指尖却在微微发颤——他正捏着魔鬼亲自送来的罪证。 长江路估衣廊的华东照相馆里,日本军官送来冲洗的“纪念照”,全是砍头、强奸、屠城的画面!他咬牙多洗了三十张,裁硬纸壳细心地订成册,封面画上两颗滴血的心,底下插把刀。 这册子像块烧红的炭,藏床板下、砌厕所墙缝,最后还是丢了。巨大的恐惧攫住了他,连夜逃出南京城,生怕慢一步就被灭口。 这本滚烫的罪证并未消失,它在毗卢寺的茅草丛里,静待着一个足够勇敢的守护者。受训的吴旋意外摸到那本硬壳册,翻开瞬间汗毛倒竖。“绝不能让鬼子拿到!”他把相册塞进佛像底座深深的裂缝,每晚站岗都忍不住偷摸去确认它还在。 这一藏就是整整六年,相册的秘密像块巨石压在他心头,连最亲密的妻子,在新婚之夜也未能分享半分。直到1946年南京街头贴出缉凶布告,吴旋才翻出压箱底的册子,手颤抖着在上面郑重写下:“暴敌罪证,今得重见天日!”交出去那一刻,他后背的衣裳全被冷汗浸透了。 这本染血的册子成了砸向恶魔的雷霆。东京审判军事法庭上,南京大屠杀主犯谷寿夫翘着胡子狡辩“未闻屠杀”。当法官将相册重重拍在桌上,‘京字第一号证据’!照片上日军举刀狞笑的瞬间,正是他们亲手定格的‘战功’。 谷寿夫瞬间脸色煞白,嚣张气焰荡然无存。1947年春雨绵绵的四月,这头恶魔在南京雨花台伏法,结束了罪恶的一生。 晚年,左润德常摩挲着胸口那道狰狞的疤痕。两次从尸山血海中爬出,他是王府巷寥寥无几的幸存者。他说,记住这仇恨,不是为了延续仇恨本身,而是唯恐后人忘却了那份切肤之痛。 罗瑾和吴旋接力护住的16张照片,2015年正式入选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记忆名录》,人类的审判席上永远钉牢了这一页。 南京城的伤口从未真正愈合,三十万逝者的目光仿佛穿透泛黄的相纸,凝视着我们每一个人,他们在等待一个迟到太久的忏悔,而我们,又该如何守护这份不容忘却的记忆?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南京大屠杀# #日军屠杀# 本文事实依据:新华社《电影〈南京照相馆〉背后:南京大屠杀案“京字第一号证据”发现始末》
1937年12月13日,南京大屠杀期间,一个被日军选为收尸人的南京人,名叫左润德
帝王心术
2025-08-04 02:3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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