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中年夫妇难产，妻子怪罪丈夫说："都怪你平时做的孽，害得我死去活来。"丈夫过意

一对中年夫妇难产，妻子怪罪丈夫说："都怪你平时做的孽，害得我死去活来。"丈夫过意不去，所以说："以后咱们分床睡，再也不这样了。"妻子答应了。 分床第一晚，病房里静悄悄的，只有孩子偶尔哼唧两声。妻子刀口疼得厉害，翻个身都龇牙咧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丈夫在旁边行军床上烙饼似的，隔几分钟就支起身子瞅一眼，生怕她夜里要喝水或者孩子哭了。 天刚蒙蒙亮，丈夫就揣着搪瓷缸子往食堂冲。回来时端着碗热气腾腾的蔬菜粥，小心翼翼搁床头柜上："护士说这个清淡，你先垫垫。"妻子没应声，眼睛盯着襁褓里皱巴巴的小脸，手指头轻轻碰了碰孩子的小拳头。丈夫搓着手想抱，又猛地缩回去："我...我去洗三遍手！" 接下来几天，丈夫成了病房走廊的常客。拎着保温桶来回晃悠，不是跑护士站问 breastfeeding 姿势，就是蹲墙角刷短视频学拍嗝。有次孩子哭得脸红脖子粗，他急得满头汗，把孩子扛在肩上像扛麻袋似的来回踱，逗得隔壁床家属直乐。 半夜妻子渴醒，看见丈夫趴在床边打盹，口水差点流到地上。孩子突然"哇"地哭起来，他跟触电似的蹦起来，慌乱中把尿垫碰掉地上。"先拍后背，"妻子低声说，"你胳膊肘别杵着他。"丈夫赶紧调整姿势，手还在发抖。 出院前一天，丈夫收拾行军床准备打包，妻子突然开口："放储藏间吧，别扔。"他愣了愣，看她正拿棉签给孩子擦眼屎。"夜里孩子闹，你睡客房听不见，"妻子头也不抬，"再说你学了那么多哄睡技巧，不用多可惜。" 打那以后，主卧多了张拼接床。孩子一哼唧，丈夫比闹钟还灵，先弹起来冲奶粉。有回妻子起夜，看见他举着手机打着手电筒学换尿布，屏幕光照得他眼镜片发亮。 某天深夜，孩子终于睡踏实了。月光从窗帘缝钻进来，丈夫摸着妻子剖腹产的疤痕小声说："其实分床睡是怕你再受这罪..."妻子没说话，拽过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那里有道浅浅的烫伤印——上周热牛奶时洒的。 "少来这套，"妻子声音有点哑，"孩子都生了说这些没用。以后戒烟钱省下来买尿不湿，比啥都强。"丈夫把她和孩子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发顶直点头，感觉心里暖烘烘的，比喝了三碗热汤还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