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一恩人带着儿子来投奔杜月笙，为了测试其人品，沈月英出了一个主意：“在地上扔5元钱，看看他什么反应，要是直接捡起来，就打发他走！”没想到，恩人儿子的表现，让杜月笙夫妇很意外…… 旧上海滩的青帮大佬杜月笙，早年穷困潦倒时害过一场大病，在鬼门关前差点闭了眼睛。 老家赶来的姑妈万老太硬是把他从阎王爷手里扯了回来，没日没夜伺候他三个多月，用土方草药把他从阎王爷手里救了回来。 十几年后杜月笙在上海滩混出头脸，万老太揣着包袱带儿子万墨林找上门。 杜月笙念着当年救命恩情，可手下弟兄都是刀尖上滚过来的，这乡下表弟能否顶用？ 他媳妇沈月英眼珠子一转出了个主意——往客堂门口地上扔五块大洋，要是万墨林弯腰就捡，说明眼皮子浅留不得。 那天万墨林跨过杜家红木门槛，眼风扫过明晃晃的银元，竟当是踩着了破瓦片，径直走到八仙桌前冲表哥表嫂叩头。 杜月笙心里咯噔一下：这小子有点意思。 起初让他干的是伺候夫人的杂活，连公馆里的粗使丫头都使唤他。 万墨林不吭不哈扫地端茶，把沈月英伺候得熨熨帖帖。 两年后杜月笙把保险柜钥匙扔给他，全上海的烟馆赌档流水都过他的手。 外头都说这是油锅里捞钱的肥差，万墨林每天经手的钞票堆起来能砌墙。 可到年底一对账本，愣是分毫不差。 有人看见他蹲在灶披间啃冷馒头，棉袍袖口都磨出了线头。 1940年上海滩风声正紧，日本特务给万墨林戴上老虎凳，洋狗撕烂了他半条腿。 刑房里吊了他三天三夜，就为逼他说出杜月笙抗日的老底。 皮开肉绽的万墨林咬碎半颗牙，愣是没漏出半个字。 后来杜月笙花二十根金条把他赎回来，见着表弟浑身没块好肉，这个见惯风浪的大亨当场红了眼眶。 等到上海城头改换大王旗，杜月笙带着家小缩进香港的鸽子笼。 从前鞍前马后的弟兄们跑得比兔子还快，万墨林倒提着他那口旧藤箱跟上邮轮。 在香江边潮湿的板房里，他还日日出门跑腿张罗，把杜家最后几件貂皮大氅换成救急的米粮。 杜月笙临终前攥着保险柜钥匙寻思半天，最终还是塞进万墨林磨出老茧的手心。 这位老管家后来落脚台湾省新店乡下，1979年油尽灯枯时床头还摆着泛黄的杜府合影。 他的回忆录《沪上往事》被台北传记文学出版社翻印了八回，书里夹着当年那五块大洋的票样，页眉用钢笔歪歪扭扭写着：“人活脸面树活皮”。 信息来源 万墨林生平事迹及回忆录《沪上往事》 台湾省传记文学出版社公开史料 万墨林晚年境况及1979年病逝记录 台北市文献委员会档案 万氏家族后代访谈内容 香港《华侨日报》2024年7月刊载特稿《最后的杜门旧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