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羽被杀后，诸葛亮冷冷地说了11个字，刘备听后立马赐死长子刘封 成都的天阴沉沉的，像浸了水的棉絮，压得人喘不过气。 刘备守在关羽的灵前，三天没合眼，眼眶肿得像桃，手里那杯酒温了又凉，凉了又温，终究没喝下去。 帐外传来甲胄摩擦的声响，他头也没抬，就知道是刘封回来了。 “父王！”刘封的声音带着一路奔波的沙哑，膝盖砸在青砖上，震得香炉里的灰都跳了跳。 他战袍上还沾着上庸山间的草屑，左臂的甲片缺了一角，显然是急着赶路没顾上修补，“儿臣……儿臣罪该万死，可孟达那厮死死拦着，说上庸一丢，蜀中门户大开，实在抽不开兵啊！” 刘备猛地拍案，案上的青铜灯盏“哐当”翻倒，灯油泼了满地，映得他脸上的皱纹像刀刻的：“抽不开兵？ 你二叔在麦城被围，廖化跪在你帐外哭到吐血，你就眼睁睁看着？他当年在长坂坡把你从乱军里抱出来，你忘了？” 刘封脖子一梗，喉结滚了滚：“儿臣没忘！可上庸刚降，人心不稳，若分兵救援，孟达必反！到时候……” “够了！”刘备的怒吼震得帐顶落灰，他指着刘封，手指都在抖，“你眼里只有你的城，你的兵，你那二叔的命，在你心里就一文不值？” 帐内静得能听见灯花爆开的轻响。这时诸葛亮从帐外走进来，素色道袍下摆沾了点泥，手里的羽扇没摇，就那么搭在腕上。 他走到刘备身边，目光掠过刘封紧绷的侧脸，慢悠悠开口，声音不高，却像冰锥扎进热油里：“封刚猛，易世之后终难制御。” 十一个字，像一块巨石砸进刘备心里。 他盯着刘封，这孩子从十岁跟着自己，刀光剑影里长起来，性子烈得像匹野马，当年在汉中战场，连张飞都敢顶嘴。 可刘禅呢？才十二岁，怯生生的，见了大臣都躲在屏风后。 刘备的心像被两只手撕扯着。一边是关羽的血，是刘封见死不救的恨；另一边是这些年的父子情，是刘封身上那股能打仗的狠劲。 可诸葛亮的话像面镜子，照出他不敢想的将来——自己若不在了，这“刚猛”的义子，能甘心辅佐那个文弱的弟弟？ 怕是会比当年的袁绍儿子们闹得更凶。 “父王……”刘封似乎懂了，声音里带了哭腔，“儿臣愿去守南中，一辈子不回成都，只求父王……” 刘备别过脸，不敢看他眼里的光。他想起当年在新野，刘封半夜偷偷给自己掖被角，奶声奶气说“长大了保护父王”；想起定军山，这孩子浑身是血从战场上把自己背下来，说“儿臣死也不让父王受伤”。 可关羽的灵位还在眼前，蜀汉的江山更重。他闭了闭眼，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珠渗出来：“传我令，赐刘封死。” 刘封愣住了，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尽。 他没再求饶，只是望着刘备，忽然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原来……父王从来没信过我。” 毒酒端上来时，刘封仰头灌下去，喉结滚动的瞬间，他手里还攥着那枚刘备早年赐的虎符，边角被摸得光滑。 消息传到帐内，刘备捂着胸口咳个不停，一口血溅在关羽的灵位上，红得刺眼。 诸葛亮站在帐外，望着天边的乌云。谁都知道，那十一个字杀的不只是刘封，更是为蜀汉剜掉了一颗可能化脓的毒瘤。 乱世里，亲情是奢侈品，江山稳固才是根本。 只是那晚，成都的雨下了整夜，刘备的哭声混在雨声里，谁也分不清，是哭关羽，还是哭那个曾喊他“父王”的孩子。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