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人间尤物，被富商纠缠 4 年，为导演流产 2 次，男闺蜜送她 5 个亿 “随便作”，天生反骨的她，凭什么这么好命？ 《一路繁花》的化妆间里，刘晓庆的助理正抱怨 “房间不够”，李小冉正对着镜子摘假睫毛，闻言头也没抬：“我跟江强挤一间，把我的套房让出来。” 镜子里映出她脖颈的线条，像极了 17 岁在东方歌舞团跳《丝路花雨》时的样子 —— 那时她也是这样，排练厅的镜子不够用，就把自己的位置让给新来的师妹，自己对着窗户的反光练旋转。 没人知道她对刘晓庆发的火，藏着多少自己的影子。 节目里她指着迟到两小时的刘晓庆骂 “没尽到领队责任”，唾沫星子溅到对方的丝巾上，像极了 2005 年那个深夜，她对着孙东海摔手机：“你监听我一次试试！” 那时男人把剪刀架在她脸前，说 “敢分手就划花你”，她眼睛都没眨：“你动我一下，明天全北京都知道你孙东海是个疯子。” 那四年，她躲在上海的出租屋里，把陈坤送的防狼喷雾攥得发烫，却从没对谢娜说过一句 “我怕了”。 赵宝刚在《像雾像雨又像风》片场骂她 “轴” 时，她正蹲在地上改剧本。“安琪不能这么软弱，” 她用红笔把 “哭泣” 改成 “冷笑”，“被抛弃了就得站直了。” 后来拍淋雨的戏，冬夜的冷水浇在旗袍上，冻得她牙齿打颤，导演喊停时，她却盯着镜头里自己的眼睛：“再来一条，眼神还不够狠。” 这股劲，在《来不及说我爱你》里更甚，尹静婉流产那场戏，她把自己关在化妆间两小时，出来时眼睛红肿得像桃子，对着鄢颇说：“我知道该怎么演了。” 没人知道，那时她刚经历第二次流产，手术同意书上的签名，笔画抖得像秋风里的草。 鄢颇躺在病床上的第十三天，她在病房外的走廊接了徐佳宁的电话。“医药费我打过去了，” 男人的声音隔着听筒传来，带着点烟嗓，“别硬撑，有事找我。” 她望着玻璃窗里缠满绷带的身影，喉咙发紧 —— 这个认识了 16 年的男闺蜜，在她被孙东海堵在地下车库时，曾开车撞开对方的车让她逃；在她第一次流产住院时，拎着保温桶守在病房外，说 “哭够了就出来吃口热的”。 那天她挂了电话，回病房给鄢颇读剧本，读到 “尹静婉说‘我不后悔’” 时，眼泪掉在了他的手背上。 2014 年的婚礼上，徐佳宁单膝跪地，把戒指盒打开：“给你 5 个亿，随便作。” 她踹了他一脚，婚纱的裙摆扫过红毯：“谁要你的钱，我自己拍《庆余年》挣。” 但转身就红了眼。 想起拍长公主时，他来探班，手里拎着她爱吃的糖葫芦，跟导演说 “我家这位脾气暴，您多担待”。剧组的人都笑他宠妻，只有她知道，他行李箱里永远备着胃药 —— 她当年为了躲孙东海，三餐不定落下的毛病。 《一路繁花》播出后，网友骂她 “双标绿茶”，她在微博发了张自拍，配文 “我的人生轮不到别人指手画脚”。照片里她没化妆，眼角的细纹看得清，却笑得比剧里的长公主还张扬。 谢娜在评论区怼回去：“总比那些装温柔的假人强！” 这让她想起早年在东方歌舞团，两人偷偷在后台吃泡面，谢娜说 “你这脾气，以后肯定吃亏”，她当时嚼着面说 “吃亏也比装孙子强”。 赵宝刚总说她 “改改性格能红十倍”，她却在《凤穿牡丹》片场跟制片人拍了桌子。“玉无瑕是有骨气的，” 她把剧本拍在桌上，“你让她给仇人磕头，这戏我不演了。” 后来那场雨中跪祠堂的戏，她真的在泥水里跪了三个小时，膝盖青得发紫，导演喊停时，她还在说 “再拍一条，情绪没到”。 观众说 “玉无瑕就是李小冉”，她听了只是笑，其实她演的从来不是角色，是自己心里那点不肯折的骨头。 如今 49 岁的她，照样在片场跟灯光师吵 “光线太柔，显不出长公主的狠”，照样在菜市场跟摊主讨价还价 “少一毛，我多买二斤”。 徐佳宁说 “你这性子，也就我能忍”，她却翻出他当年写的信 —— 那是她被孙东海威胁最狠时，他偷偷塞给她的，末尾写着 “你不用改，真实的你最好”。 那些说她 “好命” 的人，没见过她被监听时枕头下的刀，没见过她守在鄢颇病床前熬红的眼，没见过她为了角色在泥水里跪到麻木的膝盖。 她的 “好命”，从来不是谁给的 5 个亿，是被威胁时没低过头，被伤害时没垮过，被群嘲时没装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