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4月,被关押的国民党少将范纪曼腹痛难忍,提出去上厕所。谁料半天后,范纪

佳佳怡 2025-07-30 10:34:38

1949年4月,被关押的国民党少将范纪曼腹痛难忍,提出去上厕所。谁料半天后,范纪曼还没从厕所出来,厕所里已经空无一人。狱长一听,高喊:“马上就要枪毙他,他怎么给跑了? ​ 1949年4月的上海,解放军渡江在即,提篮桥监狱里关押着一个即将被处决的国民党少将。他叫范纪曼,表面上是败军之将,实际身份却让所有人大跌眼镜。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这位穿着国民党军装的少将,兜里揣着的是中共地下党的秘密电台密码。他1926年就入了党,在苏联伏龙芝军事学院留过学,回国后奉命潜伏在国民党军队里,官至少将高参,手里攥着的军事情报,能让国民党的长江防线露出好几个窟窿。 被抓纯属意外。3月下旬,他去接头传递一份关于上海布防的图纸,没想到接头人早就叛变,刚见面就被埋伏的特务按住。搜身时,特务从他鞋垫下摸出半张加密电报,一审问,才知道这个天天在司令部喝茶看报的少将,竟是钻在心脏里的“钉子”。 关押的日子里,范纪曼没少受刑。老虎凳、辣椒水都试过,他咬着牙只承认自己“私通共军”,绝口不提组织和其他同志。狱友里有个看守是地下党发展的线人,偷偷塞给他一张小纸条:“三天后处决,速做打算。”他捏着纸条在墙角蹲了半夜,盯着厕所墙角那块松动的砖头发呆——那是他入狱第一天就发现的,砖后是空的,能容下一个人蜷着身子。 4月12日那天,他故意吃了变质的窝头,捂着肚子满地打滚,看守嫌他麻烦,骂骂咧咧地打开牢门,把他往厕所推。进了厕所,他反手锁上门,掏出藏在裤腰里的小钢锯——那是线人趁送饭塞给他的,锯条细得像铁丝,却足够锯断厕所后墙的木栅栏。 锯到一半,外面传来看守的催促声:“拉完了没有?磨磨蹭蹭的!”他应着“就来就来”,手上加快速度,木屑掉进袖口也顾不上抖。栅栏断开的瞬间,他听见远处传来隐约的炮声——那是解放军渡江的信号,震得监狱的墙都嗡嗡响。 他钻过栅栏,外面是监狱的后巷,堆着半人高的垃圾。早有准备的地下党同志在巷口等着,递给他一套粗布短褂。换衣服时,他摸了摸胸口,那半张加密电报还在,是用蜡封在纽扣里的。“去不了司令部了,”他喘着气说,“把这个交给组织,上海的碉堡位置全在里面。” 等狱长带着人砸开厕所门,只看见地上扔着件国民党军装,墙角的栅栏豁着个口子,风灌进去呜呜响。有人在栅栏下捡到半截锯条,狱长气得摔了枪:“一群饭桶!连个厕所都看不住!”他哪知道,范纪曼早就混在逃难的人群里,往解放军的阵地去了。 后来有人说,范纪曼能跑,全靠运气。可那些被他送出的情报不会说谎——解放军过江后,精准避开了国民党布下的暗堡,上海解放时,不少特务还在等着“少将高参”的情报,浑然不知他们的防线早被自己人捅了个透。 你说怪不怪?一个被重兵看守、即将枪毙的人,竟敢在厕所里赌上性命。是解放军的炮声给了他底气?还是藏在心里的那份“一定要看到上海解放”的念想,让他连生死都敢赌? 范纪曼的故事,藏着太多潜伏者的影子。他们穿着敌人的衣服,住着敌人的营房,心里却装着另一番天地。哪怕被抓、被打、被判死刑,只要还有一口气,就想着把情报送出去,把路给后来人铺平。 这样的“逃跑”,到底是侥幸,还是信仰撑起来的必然?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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