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都不如！”北京，50岁养女，未经90岁养父同意，强行和养父住在一起，然而她

“畜生都不如！”北京，50岁养女，未经90岁养父同意，强行和养父住在一起，然而她并不是要去照顾养父，而是动辄就对养父打骂，甚至用养父的拐杖去击打他的头，看老人一开始还在忍受着，后来他害怕被养女给打死了，房子就被养女给霸占了，于是拨打了报警电话！   “喊啊！怎么不喊了！看看谁能来救你！” 胡同深处的那根拐杖 凌晨三点，北京老胡同的砖缝里还凝着霜。90岁的刘振明攥着老年机，指节因为用力泛白，屏幕上"110"三个数字亮得刺眼。西厢房的门被踹得咚咚响，养女张芳的骂声像冰锥子往耳朵里扎："老东西！开门！信不信我把你骨头拆了！" 刘振明缩在衣柜和墙的夹缝里，后脑勺的伤口还在疼。那是今早被打时撞的，血把蓝布褂子洇出片深色。他摸着墙皮，这房子是他住了一辈子的地方，木梁上还刻着年轻时的名字，如今却成了要他命的牢笼。 25年前，张芳刚来的时候，这屋子可不是这样。30岁的姑娘抱着个破包袱站在门坎外，冻得鼻尖通红："刘叔，我爸妈没了，能让我借住几天不？"刘振明瞅她睫毛上的冰碴子，心里一软就拉她进来。那天晚上，他给她煮了碗热汤面，张芳吃得眼泪直掉，说长这么大没吃过这么香的面。 后来办收养手续，张芳跪在祖宗牌位前磕了三个响头，额头红得像抹了胭脂："爸，以后我给您端屎端尿，送您走最后一程。"刘振明听得眼圈发热，把攒了半辈子的存折塞给她："闺女，以后这家里的事，你说了算。" 头十年是真暖。张芳给她织毛裤，针脚密得能数清；天不亮就去排队买他爱吃的糖火烧；街坊老太太羡慕地说："老刘，你这是修来的福分。"刘振明总笑，说这是老天爷补偿他没儿女的苦。 变故是从张芳男人赌钱开始的。那天她疯了似的冲进屋，把五斗柜的抽屉全拽出来，存折散落一地。"爸，借我十万！不然他们要卸我胳膊！"刘振明把养老钱全给了她，可窟窿像填不满似的，她回来要钱的次数越来越勤，脸上的笑也越来越少。 "你那点退休金够塞牙缝吗？"张芳开始摔碗，瓷片溅到刘振明脚边，"要不是你没本事，我能过得这么憋屈？"第一次动手是去年冬天，刘振明说想请个护工，她抓起炕边的拐杖就往他背上抡："你嫌我照顾得不好？是不是想把房子给外人？" 那根檀木拐杖，是刘振明60岁时街坊送的，手柄被摩挲得发亮。现在它成了张芳的武器，打肩膀，敲膝盖，有时还往头上招呼。"喊啊！怎么不喊了？"她打累了就叉着腰喘气，"看看谁能来救你！这胡同里，谁管别人家的闲事？" 刘振明起初咬着牙忍。90岁的人了，脸面比命金贵。可上个月，张芳把他锁在屋里三天，只给了俩干馒头。他趴在窗台上，看着胡同里的人来人往，突然怕了——自己要是真死在这儿，这房子就成了她的，那她岂不是更得意？ 手机在手里震了震，是社区网格员发来的信息："刘大爷，最近身体好吗？"刘振明盯着那行字，眼泪突然掉下来。他抖着手指回拨过去，却被门外的踹门声惊得按错了键，屏幕上跳出"正在拨打110"的字样。 "警察同志！快来！"他对着手机喊，声音劈得像被踩过的芦苇，"我养女要打死我！" 门被撞开的时候，张芳正举着拐杖往衣柜上砸，木头上的漆皮掉了一大块。"你们凭什么抓我？"她被警察按住时还在挣扎，"我教育我爸，犯法了？" 刘振明被扶出来时，腿软得站不住。阳光照在他额头的伤口上，疼得他眯起眼。"我想跟她解除收养关系。"他对社区书记说这话时，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房子我捐给街道，办个养老驿站，让没儿女的老人都有个地方去。" 法院开庭那天，刘振明穿了件新做的蓝布褂子。张芳的律师说她有抑郁症，可邻居们的证词堆了一桌子："听见夜里打骂人""看见老爷子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她还说要把房子卖了换钱"。 "被告人张芳，禁止对刘振明实施家庭暴力，立即搬离申请人住所。"法官敲法槌时，刘振明看着窗外，胡同里的槐树抽出了新芽，嫩得能掐出水。 后来张芳被社区送去做心理矫正，刘振明搬进了街道养老院。每天早上，他坐在花坛边晒太阳，手里拄着根新拐杖，竹制的，很轻。护工说他总对着胡同的方向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只有刘振明自己清楚，他在等一个答案——当年那个喝热汤面掉眼泪的姑娘，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可等了很久也想不明白，最后只能叹口气，把拐杖往地上顿了顿，慢慢站起来。 日子还得往下过，就像这胡同里的阳光，不管昨夜多冷，第二天总会照进来。只是有些伤口，看得见的结了疤，看不见的，得用一辈子去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