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昌辉太久没碰女人,闻到了洪宣娇身上的香味,忍不住抱着她亲了起来。洪宣娇怒道:“

安然浅笑笑 2025-07-29 19:45:39

韦昌辉太久没碰女人,闻到了洪宣娇身上的香味,忍不住抱着她亲了起来。洪宣娇怒道:“你脑子除了这些黄色废料还有什么?杨秀清打了我一顿,你去帮我打回来!” 1856年9月1日,天京,夜色如墨。 北王府的偏厅里,油灯昏黄,映得墙上的影子摇曳不定。韦昌辉站在窗边,窗外是天京暑夜的蝉鸣,混杂着远处东王府传来的丝竹声。他鼻子里还残留着一丝茉莉香,那是刚才洪宣娇甩袖离去时留下的气味。她的怒骂还在耳边回荡:“你脑子里除了这些黄色废料,还有什么?杨秀清打了我一顿,你去帮我打回来!” 韦昌辉的手指攥紧了窗棂,指节发白。他不是没动过心——洪宣娇那张带着淤青的脸,像是根刺扎在他心上。可他更清楚,杨秀清不是好惹的。那个自称“天父下凡”的东王,手握太平天国半数兵权,连天王洪秀全都得看他脸色。韦昌辉摸了摸自己后腰,几天前杨秀清借故罚他的四十板子,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他咬牙切齿,却又不敢轻举妄动。杨秀清,真就成了天京的土皇帝? 洪宣娇的怒火不是无缘无故。昨天在东王府,杨秀清当着众人的面,甩了她一耳光,只因她替翼王石达开说了句公道话。石达开的粮船被东王府的人抢了,他手下的将士饿得啃草根,洪宣娇看不过去,劝了一句,却换来杨秀清一句冷笑:“天父有旨,谁敢多嘴?”那一巴掌,不仅打在洪宣娇脸上,也打碎了太平天国昔日的兄弟情谊。这天京,到底是谁的天下? 韦昌辉想起金田起义那年,紫荆山的寒风里,他和洪秀全、杨秀清、萧朝贵、石达开围着篝火,誓要推翻清廷,建个“天下大同”的天国。那时的杨秀清,还是个烧炭的汉子,豪气干云,带着兄弟们冲锋陷阵。可如今,他住进了雕梁画栋的东王府,侍卫比天王府还多,连洪秀全的玉玺批文,都得先过他的眼。韦昌辉的北王府,名义上是天京第二号府邸,实则连个看门的狗,都敢对他吆五喝六。 他转过身,目光落在桌上的一封密信。那是洪宣娇昨晚塞给他的,信上只有一句话:“杨欲称万岁,速决。”韦昌辉的心跳得像擂鼓。称万岁?这可是谋逆的大罪!他想起几天前,城里流传的闲话,说杨秀清在东王府设宴,醉后高喊“天父赐我万年基业”。这话是真是假?韦昌辉不知道,但他知道,洪宣娇从不空穴来风。她虽是女子,却比许多将领都狠辣,当年萧朝贵战死,她带着女营血战湘江,杀得清军胆寒。如今她既开了口,必定已有后招。可这后招,到底是救天国,还是毁天国? 天京的夜,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韦昌辉召来心腹,密室里烛光摇曳,照出一张张紧绷的脸。他低声吩咐:“去安庆,找石达开。他若肯点头,咱们就干。”将领们面面相觑,有人低声问:“北王,这事儿若败了,九族不保啊。”韦昌辉冷笑,拍桌道:“败了是死,等杨秀清真称了万岁,咱们连死的机会都没有!” 几天后,消息从安庆传来:石达开同意了。他被杨秀清压得太狠,粮船被抢、部下被辱,连他最倚重的副将都被东王府砍了头。石达开虽年轻,却握着十万精兵,若他倒戈,杨秀清再大的权势也得掂量掂量。韦昌辉心底燃起一丝希望,但又夹杂着寒意——这天京的血,怕是要流成河了。 9月1日深夜,韦昌辉带着三千精兵,从江西赶回天京。城门外,燕王秦日纲早已等候。秦日纲也是杨秀清的眼中钉,上个月因一句闲话被罚跪三天,早就憋了一肚子火。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点了点头。城门在陈承瑢的接应下悄然打开,韦昌辉的兵马如幽灵般潜入天京,直扑东王府。 东王府,9月2日凌晨。 杨秀清还在宴饮,丝竹声掩盖了外面的杀气。韦昌辉带人破门而入,刀光映着烛火,血腥味瞬间弥漫。杨秀清猝不及防,被乱刀砍死,连带着他的妻妾、部属,数千人命丧当场。韦昌辉站在血泊中,握着滴血的刀,脑子里却闪过洪宣娇那张带着淤青的脸。他低声呢喃:“宣娇,这仇,我替你报了。” 可杀戮并未停下。韦昌辉像是被血腥冲昏了头,以“清剿东党”为名,四处搜捕杨秀清的旧部。天京的街头,哭声与刀声交织,平民也难逃一劫。据史料记载,此次内讧,军民死者达两万余人,天京的繁华被血色染尽。 石达开闻讯从湖北赶回,见到满城尸骸,怒斥韦昌辉滥杀无辜。两人争执不下,韦昌辉甚至动了杀心,石达开连夜缒城逃出,带着部下远走安庆。韦昌辉还不解恨,将石达开全家屠戮殆尽。洪秀全见势不妙,联合城内军民,以石达开的旗号为号召,诛杀了韦昌辉和秦日纲,平息了持续两月的暴乱。 天京的黄昏,血色未干。 洪宣娇站在北王府的废墟前,手里捏着那块刻着“同心”的玉佩。韦昌辉的头颅被挂在城门上,风吹过,发出低低的呜咽。她想起当年的紫荆山,兄弟们围着篝火,誓要共创太平。 如今,篝火已灭,兄弟反目,天国梦碎。她将玉佩抛入护城河,河水泛起涟漪,像是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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