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累了一天的丈夫，下班回到家里！ 桌上的碗里有孩子吃剩的一片饼干，男子顺手拿起

劳累了一天的丈夫，下班回到家里！ 桌上的碗里有孩子吃剩的一片饼干，男子顺手拿起来就吃了。眼尖的女儿透过半掩的房门，发现了回来的爸爸。“爸爸回来了”！ 搬椅的，端菜的，拿碗筷的，很快，一家四口坐到了饭桌前。 那口热饭，是奔波一天的归宿 楼道里的声控灯“啪”地亮了，王建军拖着灌了铅的腿往上挪。工装后背上洇着圈白花花的汗渍，是工地上晒了一天的证明。掏出钥匙时，指节还在隐隐作痛——下午搬钢筋时被蹭掉块皮，光顾着赶工，现在才觉出疼。 门后的动静 钥匙刚插进锁孔，屋里就传来“哗啦”一声。王建军手一顿，推开门，只见五岁的女儿朵朵举着个塑料小板凳，正从卧室往客厅冲，辫梢的蝴蝶结歪在一边。“爸爸！”小姑娘的尖叫像颗小石子，砸破了屋里的安静。 王建军刚换好鞋，眼角余光瞥见茶几上的青花碗——碗底躺着半块小熊饼干，是朵朵早上没吃完的。他顺手捏起来塞进嘴里，饼干渣子掉在胡子上，有点甜，又有点干。 “爸爸吃我的饼干！”朵朵扑过来抱住他的腿，仰着小脸笑，“妈妈说等爸爸回来就开饭！” 话音刚落，厨房门“吱呀”开了，妻子林慧端着个大碗出来，围裙上沾着酱油点子：“回来啦？排骨刚炖好。” 饭桌前的热闹 王建军还没站稳，儿子小宇从里屋跑出来，搬着张小板凳往桌边塞：“爸爸坐这儿！” 朵朵已经踩着小凳子爬上椅子，手里举着双筷子：“爸爸，我帮你拿碗筷啦！” 林慧笑着拍她后背：“慢点，别摔着。” 四个人围坐在小方桌前，台灯的光暖融融的。王建军刚拿起筷子，林慧就往他碗里夹了块排骨：“今天炖得烂，你尝尝。” 又夹了几筷子青椒炒肉——知道他就好这口辣。旁边的易拉罐“啵”一声响，林慧把拉开的啤酒推过来：“累了吧？喝点解解乏。” 王建军咬了口排骨，肉香混着酱香在嘴里散开，他忽然想起什么，夹起块鸡腿递到林慧嘴边：“你也吃，看孩子一天比我上班还累。” 林慧张嘴接住，瞪他一眼：“跟孩子似的。” 眼角的笑却藏不住。 “爸爸，你看我画的画！”小宇举着张涂鸦，上面歪歪扭扭画着四个人，“这是爸爸，这是妈妈，这是我和妹妹！” 朵朵抢过话头：“爸爸，明天能送我去幼儿园吗？小明的爸爸天天送他！” 王建军刚想答应，林慧接话：“你爸明天早班，妈妈送你。” 又转向他，“别操心孩子，你明天还得早起呢。” 王建军“嗯”了一声，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填得满满的，下午干活的累，刚才爬楼的喘，好像都被这口热饭、这几句闲话熨平了。 日子里的甜 吃完饭，王建军靠在沙发上剔牙，看林慧收拾碗筷。朵朵趴在他肚子上数胡茬，小宇在旁边搭积木，嘴里念念有词。厨房传来水流声和碗碟碰撞的脆响，像支温柔的曲子。 “对了，”林慧擦着手出来，“今天妈打电话，说家里的玉米熟了，让咱周末回去摘。” “行啊，”王建军坐直了，“正好带孩子去地里跑跑。” “那我明天下班买点肉，回去给你做你爱吃的玉米炖排骨。” “不用买，家里有腊肉，妈肯定给咱留着。” 月光从窗帘缝钻进来，落在地板上，像片薄薄的银。王建军摸着朵朵柔软的头发，听着儿子搭积木的嘟囔，看着妻子在灯下缝他磨破的袖口，忽然觉得，白天在工地上扛的钢筋、晒的太阳、受的累，都值了。 他不是什么大人物，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工人，挣着不太多的钱，过着不算富裕的日子。可只要推开这扇门，有热饭，有笑脸，有孩子吵着叫爸爸，有妻子懂他的辛苦，再累的日子，也能嚼出点甜来。 这大概就是家的意思吧——不是多宽敞的房子，多贵重的东西，而是有人等你回家，有人陪你吃饭，有人把你的疲惫，轻轻捧在手心，化成一屋的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