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0年,高洋皇帝喝醉,一脸笑嘻嘻地扑向岳母。岳母见状,迅速一个闪身,连连后退。看着婀娜的岳母,高洋笑得越发渗人,他顺手拿起一旁的弓箭,瞄准了岳母的脸...... 公元550年,高洋登基,北齐建立。他是高欢的儿子,从草莽拼杀出来的皇帝,一手拉起兵马,一刀砍下皇位。 打仗,他不输任何人;掌权,他杀伐果断;可一旦喝醉,整座宫城都得发抖。 酒精一上头,高洋就成了另一个人。 **他能在早朝前喝到翻白眼,也能一边喝一边脱衣服跳舞,甚至把鼓搬进大殿,光着上身敲着乱吼。**大臣想劝,被他踹下台阶;太监试扶,被他砸了铜壶。 宫里人全明白,只要高洋开始灌酒,没人能预料出事到什么程度。 高洋不忌口,不避人,不留情。谁在他酒后惹了火星,不管是皇后、皇弟,还是长公主,他都敢下死手。 那年秋天,朝中刚处理完一次军政大变动,高洋召设家宴,名义上是慰劳内廷眷属。 他让人请了李祖娥,也就是皇后,还有李祖娥的母亲进宫共饮。 李祖娥出身寒门,本就不敢轻浮。她的母亲更是战战兢兢进宫,端坐一侧,礼仪一丝不乱。可这场酒宴,从一开始就不是寻常筵席。 高洋已经喝了大半日。他从午后开始独饮,连换了三批歌舞,又叫来胡人舞队助兴,整座内廷都弥漫着酒气和脂粉香。 到了夜里,李祖娥母女才被唤入。那时高洋半躺在榻上,脸颊泛红,眼神迷离。 看见两人进殿,他忽然坐起,盯着那位穿着素色礼服、鬓发整齐的岳母看了好几眼。 没人敢抬头,但空气已彻底凝滞。 他笑了,笑得古怪。宫女上前添酒,他一把推开,然后缓缓起身,一步一步朝那位岳母走过去。 每一步都踩在地毯上,却响得像踏在胸口。 “好一个端庄夫人。”高洋嘴角歪着,眼里闪着酒光。 他一步扑上前,像是开玩笑地作势拥抱。那位夫人连连后退,慌乱之间躲到柱后。她不是不懂场面,只是这场面已完全超出她能应付的边界。 高洋没停,笑得更狠,忽地伸手扯下挂在墙边的弓。 弓是实弦的,随侍为娱乐挂上,没想到现在真落到皇帝手里。 他举起弓,搭上殿中一支供陈设的雕翎短箭,缓缓拉弦。 没人敢动,没人敢说话。殿里鸦雀无声,只有火烛噼啪。然后,弓弦一震,箭出如蛇。 箭直中女子左眼,当场穿颅。她应声倒地,脸上的血与朱漆地砖混在一起,一动不动。 高洋放声大笑,扔下弓,踉跄后退,一屁股坐进榻中。 宫人冲上前,不是救人,而是拖尸。他只甩甩手:“拖出去,埋了,不要哭哭啼啼。” 李祖娥惊呆,泪流满面,却不敢出声。 有人悄声求情,他怒目而视,整个殿中瞬间寂静。那是皇帝的女人的母亲,被亲手射死;可没人能阻止,也没人敢追问。 当晚尸体就被扔到宫城外,没棺椁、没仪制、没哀乐。 她连个封号都没留下,只成为一桩没人敢记、却谁都知道的禁事。 第二天早朝,没人提这事。高洋照旧登殿,衣冠整肃,神色如常。 只不过站在他面前的百官,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安静。 没人敢正视那双眼,因为谁都知道,那双眼昨夜刚瞄准过人命。 事后大理寺草拟报告,被勒令撤回。中书令装聋作哑,史官不敢落笔,连外朝都被封锁消息。可宫中的口耳流传早已蔓延,私下里人们谈起这桩惨案,只有两个字:“疯了。” 高洋疯了吗?没人敢判。 他醉时闹事,裸身登殿,命太监饮马尿,射死内侍,烧过妃子的衣裳。整个北齐的宫廷,在他的醉态中一天天崩坏。 可即便如此,没有人能治他。他是开国皇帝,是带兵打下江山的文宣帝,是可以让百官下跪、命令千军的最高统治者。 那支箭射出去,不只是要了一条人命,而是杀了整个皇权秩序下的底线。 到了文宣帝晚年,酒瘾更重,几乎日日烂醉。宫中无人敢靠近,太子早被边缘,朝政由亲信挟持。大臣在台上喊万岁,心里念的是“早死”。谁也不知道明天是不是轮到自己。 可无论他再失控,没人敢动他一根汗毛。因为他是皇帝,疯子也得叫陛下。 那年冬天,大雪压宫,内廷夜里响了三声弓弦声。 没人知道又是谁没挺过这个夜晚。宫人们只传一句:“火盆别烧太旺,省得被皇上看见。” 可没人敢忘,那年秋天的弓箭,从高洋手中射出的,不只是那位妇人的命,更是北齐这座宫廷最后的体面。 一声箭响,岳母伏尸殿前,满宫缄默如死。 参考资料: 《北齐书·卷四·文宣帝纪》
550年,高洋皇帝喝醉,一脸笑嘻嘻地扑向岳母。岳母见状,迅速一个闪身,连连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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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7-28 21:0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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