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对越反击战的战场上，一连长在阵地前沿看到6头牛，有人在匍匐驱赶牛群，仔细一看竟然是失踪的排长许明习，上级生气的要处分他，许明习却说：不管你记不记处分，这6头牛我一定得带走！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84年夏天，南疆战场的高温让人喘不过气，阵地上的空气混杂着泥土、硝烟和汗水的味道，许明习的名字已经有几天没出现在通话记录里了。 三排排长从潜伏哨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连队调来的人把他的位置暂时接了上，搜寻还在继续。 团部一度判断为擅自脱岗，相关的调查也已经着手准备，他在战场上从不含糊，却偏偏在这个节骨眼消失了，谁也说不出为什么。 那天上午，前沿高地上传来观察哨的紧急通报，说国界线方向有六头牛在缓慢靠近，后面似乎有人影，炮兵连立刻进入待命状态，前沿所有火力全部调转了方向，枪栓上了膛。 连长举着望远镜，一点点拉近焦距，当那个浑身是泥、匍匐在牛后的人影终于清晰起来，阵地上所有人都愣住了。 那是许明习，他的军裤膝盖破烂不堪，干血混着泥浆粘住了布料，整个人几乎是用肘部和胸膛往前撑着爬，他在牛后面，不紧不慢，一头头地把牲口往阵地方向赶。 六头牛安全穿过雷区，一头接一头迈过阵地边的土包，许明习爬进壕沟后，靠着土墙坐下，身子一歪，重重靠上背包，他嘴唇干裂，喘息不止，脸上的皮肤被晒脱了层皮，手肘上全是结痂。 他没说一句话，只是掏出包里的干饼，一点点喂着最小的那头牛，炊事班的兵赶紧上前拿水、递食物，连长也到了现场，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盯着他看了很久。 回到团部后，许明习交了一份手写材料，纸是从通讯班借来的旧记录纸，他写得很密，都是一笔一划，他说，他记得1980年打罗家坪大山时，他带的七班死了十三个兵。 有六户人家到现在都没牛犁地，家里只能靠人力种田，他忘不了那个刚来几个月的新兵，在中弹前拉着他裤腿，只说了“我家那头老黄牛”，话没说完人就倒下了。 他也记得张勇的母亲肺癌晚期，家里靠着三亩薄田维持温饱，那年战后，家属的回信一封封都寄来，说过得挺好，但话里话外他知道他们不想让他操心。 那年换防之前，他听说敌人有时候放牛探雷，他想到，要是能抓住几头牛，或许就能真的帮上点忙，他没和任何人说，夜里背着望远镜和干粮，从后山绕出去，连续三个夜晚躲在雷区边的树林里。 白天他用伪装网盖住自己，晚上再慢慢挪动，他用自己绑腿布做绳子，用军水壶接雨水灌牛嘴里，靠干粮引诱它们朝着阵地方向走。 第三天凌晨，雾很大，六头牛终于全部跟着他进了雷区边缘，他靠着地形一点点爬，哪怕膝盖早已经磨破，仍一头撞进前沿观察哨的视线。 团长批了处分，但没有严惩，那天晚上，团部的会议室没有开灯，只有几根蜡烛烧着。 团长从抽屉里拿出两条他一向舍不得抽的红塔山烟，放在桌上，一支没抽，另一支递给了许明习，他被安排去炊事班休息了三天，再回来继续带排。 一个月后，部队轮换日期临近，他在给新任排长讲解完各个观察哨位置后，执意再去最前沿看一眼，那天早上天光刚亮，阵地边的林子里又响起牛铃声。 他刚探出头，一枚子弹穿过林隙，从右眼打进头颅，人倒下时，头顶的草叶被弹风吹得一阵颤动，他的军帽被风卷到了一旁，落在战壕边。 当时他已经写好了全部手续，六头牛的转让契约分别装在信封里，对应的地址标得清清楚楚。 他在遗物箱里留了一张血迹斑斑的纸条，上面写着，如果自己牺牲，希望将抚恤金平分给那六户家属，另一份请交给新兵小张，由他负责把牛的后代养大，继续传下去。 同年秋天，六个烈士家属村里都多了一头水牛，牛角上挂着红绸子，脖子上绑着一块刻有军功章编号的铁牌，那些村民知道，那不是普通的牛，那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排长，用命换来的希望。 后来，牛一代代繁衍，六个村庄逐渐有了产业基础，每年清明节，村里老人会牵着当年那批牛的后代去烈士墓前喂草，说是“让牛认回家的路”。 许明习的墓地在文山的烈士陵园，墓前没有碑文，只是一块磨得发亮的界碑和几朵常年不断的野花。 他这一生没留照片，没留后人，留下的是一群不再赤贫的家庭，一批尚未完全理解牺牲含义的新兵，以及六头曾经从敌人雷区爬回来的牛。 那牛至今还活着，在山脚的村庄里，默默耕地，从不乱叫，村里人都说，它们知道，自己是从死人手里接过命的。 对此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呢？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说出您的想法！ 信源：中国知网——孤胆英雄许明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