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张学良的弟弟张学思放弃少爷的身份,要娶一个雇农的女儿,家人得知后纷纷阻拦,张学思却说:“我非她不娶。” 1940 年深秋,天津英租界一栋洋楼里,张作霖的四姨太许澍阳收到来自延安的信——“母亲,儿此生非谢雪萍不娶,她是雇农之女,亦是儿唯一挚爱。” 一旁站着的管家大气不敢出,只见四姨太猛地将信纸拍在桌上,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信纸上晕开一小片墨迹。“这孩子,真是要气死我!” 她哽咽着,“张家哪点对不起他?非要去跟个泥腿子的女儿遭罪!” 1922 年的奉天帅府,四姨太许澍阳抱着刚满周岁的张学思,听着窗外卫兵换岗的脚步声,轻轻哼起江南小调。这位来自江苏的女子,在张作霖的六位夫人中最是温婉,她教儿子读《论语》,却从不强求他学枪术。 “小四儿,你看哥哥们都在练骑射呢。” 许澍阳指着庭院里策马的张学良兄弟,张学思却抱着线装书摇头:“娘,我想知道为什么百姓吃不饱饭。” 许澍阳闻言一怔,抚摸着他的头叹道:“傻孩子,这世间的事复杂着呢。” 八岁那年,张学思跟着管家去城郊。马车刚出城门,就看见路边躺着几个瘦骨嶙峋的人,身上盖着破烂的草席,露在外面的手像枯树枝一样。 他掀开车帘,指着那些人问管家:“李叔,他们怎么了?” 管家叹了口气:“少爷,他们是饿的,没力气动弹了。” 回到帅府,张学思把自己存钱的小木箱抱出来,哗啦啦倒出一堆银元、铜板和纸币。“李叔,你帮我把这些换成窝头,给城外那些人送去。” 管家面露难色:“少爷,这可是您攒了好几年的压岁钱啊。”“钱没了可以再攒,人没了就啥都没了。” 张学思仰着小脸,眼神格外坚定。 张作霖撞见张学思跟着管家分窝头,大步走过去。张学思以为会挨骂,低着头不敢说话。没想到张作霖摸着他的头笑骂:“你这小子,倒像个书呆子!不过,有这份心是好的。” 只是张作霖转身离开时,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他总觉得这个儿子心思太过柔软,不适合在乱世中生存。 1928 年皇姑屯一声巨响,张作霖身亡时,张学思刚满十六岁。 张学思抬头看向大哥,又低头看着父亲的遗像,忽然明白:帅府里的锦衣玉食,那些绫罗绸缎、山珍海味,都是用无数底层人的血汗堆起来的。从那天起,他看帅府里的一切都变了味仿佛都带着百姓的苦难。 1938 年的延安,张学思穿着灰布军装,袖子挽到胳膊肘,正帮炊事员劈柴。他抡起斧头,一下下落在木头上,额头上渗着细密的汗珠。忽然听见身后传来清脆的女声:“同志,让我来试试!” 转身看见的谢雪萍,她走到柴堆旁,接过张学思手里的斧头,掂量了一下,抡起斧头就劈了下去,动作干脆利落,比男子还利落。 “你这力气可真不小。” 张学思有些惊讶地说。谢雪萍擦了擦额头的汗,露出一口白牙笑:“在家常帮着劈柴做饭,早练出来了。” 她顿了顿,上下打量着张学思,“你就是那个从东北来的张学思?”张学思点点头。“听说你放弃少爷身份来吃苦呢。” 谢雪萍好奇地问。 张学思被问得脸红,挠了挠头:“从前不懂事,住着大房子,吃着好东西,哪知道百姓的苦。现在才知道什么是活着。” 1940 年春天,抗大校园的山桃花开得正盛,张学思给谢雪萍告白,想要结婚。 谢雪萍忽然问:“你真的不怕家里反对?你家可是名门望族,我就是个雇农的女儿,门不当户不对的。” 张学思攥住她满是茧子的手,眼神坚定:“雪萍,我要娶的是你这个人,不是你的身份。你善良、勇敢,这些比什么都重要。” 消息传到重庆,张学良在软禁的院子里,收到弟弟的信。他写道:“四弟,莫要冲动,咱们张家丢不起这个人。你身份尊贵,当娶名门闺秀,方可匹配。” 张学思收到大哥的信,提笔回信:“兄困囹圄,弟寻正道。” 他觉得大哥被世俗的眼光束缚了,他要走自己认为对的路。 天津的许澍阳得知消息后,急得病倒了,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她让管家带话:“娘给你寻了财政部长的千金……你要是娶了她,以后的路好走得多。” 张学思在回信里画了幅画:两个小人儿在田埂上插秧,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旁边写着 “夫妻同耕”。他知道母亲是为他好,但他有自己的追求。 1941 年元旦,延安的窑洞外挂起红绸,虽然简单,却透着喜庆。没有花轿彩礼,张学思把自己唯一的毛毯披在谢雪萍肩上,那毛毯是他从家里带出来的,边角已经有些磨损。 证婚人是抗大的校长,他看着眼前这对新人,笑着说:“今天是个好日子,祝你们新婚快乐,以后互敬互爱,为革命事业共同奋斗。” 消息传到天津,许澍阳把自己关在房里三天。第一天,她对着张学思小时候的照片流泪;第二天,她翻出许家的族谱,唉声叹气;第三天,她终于想通了,让管家准备一箱衣物。 管家把箱子寄出去时,许澍阳叮嘱:“告诉少爷,娘不怪他了,让他好好过日子。” 附信里写着:“娘不求你飞黄腾达,只求她待你好。” 多年后谢雪萍才知道,那些衣服里夹着许澍阳的私房钱,管家把钱换成了边区急需的药品,偷偷藏在衣服夹层里。
我一直以为是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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