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家有三个姑娘,都是老师。一次闲聊,邻居告诉我,三个姑娘都是老师,工作环境,工作时间,工资差别很大。 三个当老师的姑娘:日子各有各的秤 楼下张婶的丝瓜架爬满了防盗网,绿得发亮的瓜垂下来,碰着路过的人肩膀。我摘了根最直溜的,刚要道谢,她就拽着我往石凳上坐:"来,给你说个事儿,我家仨闺女,都是老师,过的日子能差出天去。" 老大:六千块的安稳 "大敏上个月回来,给我带了两盒铁棍山药。"张婶摩挲着丝瓜叶子,指腹沾了层绿汁,"她在河南那所大学当老师,研究生毕业去的,听着体面吧?" 我点头,记得大敏戴细框眼镜,说话温吞,去年家庭聚餐,她慢悠悠说:"学校给的两居室,厨卫都带,就是墙皮有点掉。" "工资才六千多。"张婶撇撇嘴,"她爸总念叨,读那么多书,不如楼下卖早点的挣得多。"话虽这么说,她眼里却有光,"但人家食堂好啊,大敏说有七个窗口,早上的胡辣汤里有整颗牛肉丸,晚上还有麻辣烫,不用自己开火。" 上周我去那所大学办事,正好碰见大敏。她刚上完课,手里拎着个帆布包,里面装着学生的作业。"王姐,去我家坐坐?"她笑着招手,楼道里飘着淡淡的栀子花香,"我刚种的,学校允许在阳台养花。" 两居室确实不大,但书架占了整面墙,阳光透过纱窗落在《西方哲学史》上,尘埃在光柱里跳舞。"其实挺知足的,"大敏给我倒茶,"下午没课就看看书,周末去附近的公园写生,节奏慢。" 她手机响了,是学生发来的论文修改意见,她回得认真,末了加句"别熬夜,早点休息"。挂了电话她笑:"学生比我当年用功,带起来有劲儿。" 老二:万把块的忙碌 "二敏就不一样了。"张婶掐掉片黄叶,"大专毕业,在私立高中当班主任,一周五天住学校,手机24小时开机。" 我想起二敏,性子泼辣,去年教师节见她,牛仔裤膝盖处磨出了毛边:"天天跟学生泡在一起,早上五点半跑操,晚上十点查完宿舍才能睡。" "但挣钱多啊!"张婶提高了音量,"上个月发了一万二,还不算教师节的购物卡。"她凑近我,压低声音,"她给她弟买了台笔记本,说是奖金发的。" 二敏的朋友圈我见过,全是学生的照片:运动会上给孩子递水,晚自习后送发烧的学生去医院,配文永远是"累但值得"。有次深夜刷到她发的视频,办公室灯亮着,她趴在教案上打盹,手边的保温杯里,枸杞沉在杯底。 "上周跟她视频,眼里全是红血丝。"张婶叹了口气,"说班里有个女生早恋,家长闹到学校,她调解到凌晨三点,第二天照样上早自习。" 可二敏打电话总乐呵呵的:"妈,这个月绩效高,给你买件羽绒服?"张婶嘴上骂"乱花钱",转身就跟广场舞队的阿姨们显摆:"我家二敏,能挣也顾家。" 老三:两万块的冲刺 "三敏最能挣。"张婶直起身,腰杆挺得笔直,"在省会那家培训机构,本科毕业进去的,五六月份忙疯了。" 我知道那家机构,在写字楼顶层,玻璃幕墙能看见半个城市的车水马龙。三敏去年夏天来我家,穿着高跟鞋,化着淡妆,说:"中考前那阵子,从早上八点到晚上十点,嘴就没停过,嗓子哑得说不出话。" "但一个月能拿两万多!"张婶掰着手指头,"顶大敏三个月的工资。平时也有一万五,就是不稳定,寒暑假忙死,开春就闲点。" 上个月我去省会办事,约三敏吃饭。她选在机构楼下的快餐店,扒着米饭说:"刚送走一批高考学生,昨天查分,三个上了一本线,高兴得失眠。"她手机响个不停,全是家长咨询暑假班的,她回得飞快,手指在屏幕上翻飞。 "累是真累,"她喝口冰可乐,眉头舒展些,"去年夏天中暑,在教室门口晕了两分钟,醒了接着上课。"但她眼里有股劲儿,"打算再干两年,攒够钱就自己开个小工作室,带几个学生,不用这么拼。" 日子的秤 夕阳把张婶的影子拉得老长,她摘了三根丝瓜,往我手里塞:"大敏安稳,二敏踏实,三敏闯劲足,其实都不赖。" 我想起大敏书架上的阳光,二敏教案上的批注,三敏手机里的报喜短信。原来当老师的日子,就像张婶种的丝瓜,有的长得慢但匀称,有的结得密却要搭架子,有的攀得高,得使劲够才能摘到。 张婶拎着丝瓜往家走,背影在暮色里晃晃悠悠:"她爸总说要比一比,我说比啥呀,自己觉得舒坦,就是好日子。" 晚风拂过,丝瓜叶沙沙响,像是在应和这话。
邻家有三个姑娘,都是老师。一次闲聊,邻居告诉我,三个姑娘都是老师,工作环境,工作
文姐分享生活
2025-07-27 20:1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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