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9年，吴佩孚夫人的丫翠香，十几岁时怀了老爷的孩子，为了避免闹出丑闻，吴夫人张佩兰将翠香饿了三天，随后亲自踩在她的肚子上，逼得她堕掉了胎！ 吴佩孚一向自诩行事端方，不走租界、不纳外债、不纳妾，这“四不”口号他喊了大半辈子，不管是在军中还是在朋友圈里，几乎成了他的个性标签。 也正因为这套规矩，他身边的人常觉得他像一堵铁墙，冷而坚，不轻易妥协，可是外人看不见的是，这堵“铁墙”下藏着一个逐年加深的窟窿——吴家一直没有孩子。 张佩兰当然也清楚这一点，她做正妻多年，从未有孕，按理说，在那个年代，吴佩孚若真想纳妾传宗，没人敢多嘴，但他硬是没动念头，还说什么“得妻如此，不敢再求”。 说得好听，可是家族里人心里都明白，吴家不能没后，张佩兰起初也坚守，后来看着丈夫越老越沉默，她开始坐不住了。 她不是没想过旁人家的女子，但她太清楚府中的事，纳妾不是招一个人，一旦有了外人进府，事情就不好收场，所以，她的眼光落到了翠香身上。 这个从小就跟着她长大的丫鬟，规矩老实，心思不花，最关键，她不会威胁到自己的地位。 吴佩孚的那些军政战役打得热闹，可家里的这场“无声博弈”，其实才更凶险，一个家族的未来被压在一个少女的命运上，这事儿搁谁身上，心里都得发毛，更别提这事要是闹出去，吴佩孚那点“高风亮节”的牌坊，恐怕立马就塌了。 到了那一晚，天意、人意、酒意全碰到了一块儿，张佩兰早早算好了时辰，让翠香换了衣裳，静静躺在吴佩孚卧房的床上。 外头风起了，酒宴刚散，吴佩孚被人搀着回府，他醉得厉害，步子虚浮，进屋便倒在床上，压根没看清身边的人是谁。 翠香那时候年纪小，胆子也小，她一声不吭地躺着，心里乱得像打鼓，她不是没挣扎过，张佩兰跟她谈过那一夜，话里话外都是心酸，说这不是让她受辱，而是为吴家立功。 第二天早上，吴佩孚醒了，看着身边那个不是张佩兰的女孩，愣了半天，他没问太多，脸色冷了一会儿，最后只说了句，既然已这样，就留下吧，这不是怜香惜玉，也不是一见钟情，是他那种老派男人的认命。 这事没有谁大张旗鼓地讲过，可府里人都知道那晚发生了什么，翠香从此住进偏院，算是变了个身份，日子一天天过，她的肚子渐渐鼓起来。 消息悄悄传进张佩兰耳里时，她一时站在廊下好久没说话，那个她亲自送入夫君房中的女孩，现在怀着吴家的血脉，这一刻，张佩兰心里真的没底了。 怀孕的事在府里很快传开了，尽管没人敢议论，但那些老仆、婆子眼神里都藏着话，翠香的肚子一天比一天明显，张佩兰本来让人照顾得挺周全，可后来变了。 她突然说翠香身体不适，要她搬去偏院西厢那间房，那是整座宅子最冷的地方，阳光照不进来，窗子年久失修，风能从缝里钻进骨头里头去。 饭也变了样，过去一日三餐都热着送，现在时冷时热，有时候干脆就是一碗清汤，更怪的是，有一晚府里熄灯早，张佩兰亲自去偏院送了一碗参汤，说是补身的，翠香喝下去后，当晚就腹痛如绞，三天滴水未进，整个人苍白得像纸。 仆人说，那几日翠香几乎连床都下不来，她本就瘦弱，连声都小得像蚊子，到了第三夜，张佩兰又去了那间屋，有人隔着门缝看到她进去很久，出来时脸上冷得吓人。 有人说，那一夜，翠香失了胎，有人说，是张佩兰动了手，还有人低声议论，夫人是亲自将脚踩在翠香腹上，把那点血脉活生生踩没了。 这事从来没人敢对吴佩孚提一句，他依旧每日读书练字，偶尔对着那张旧照出神，他不问，不代表不知道，他不追究，不代表没痛。 但他也清楚，这事问出口，就不是家丑，而是彻底撕开脸皮，一个身居高位的男人，在府内这点事上，连一句公道话都说不出口，他的尊严和张佩兰的掌控，把翠香活活困成了牺牲品。 孩子没了，翠香也不再提，她安静得像一座石像，住在偏院，没人打扰，也没人再关心她，张佩兰也不曾再探望，仿佛那段“计划”从未发生过。 吴佩孚的府邸依旧时有宾客来访，廊下挂着墨宝，书房飘着檀香，但那种热闹里，总透着点空，他终究没有自己的孩子，哪怕后来过继了侄子，心里那份空白也填不满。 到了晚年，他更寡言了，常独自坐在廊下晒太阳，手里拿着一张发黄的照片，上头是他和张佩兰，身后空无一人。 1939年冬，吴佩孚病逝，那年北平风雪很大，街上百姓穿着棉袍送行，他的葬礼庄重体面，可没人再提起那个曾可能是他唯一亲骨肉的孩子。 翠香也没出现在送葬人群中，有人说她早已病故，有人说她还活着，只是一直没走出那座府邸。 吴家后人中再没人涉足军政，大多转行读书经商，隐入人海，吴佩孚留下的不是一座家族帝国，而是一段被时代冲刷的悲剧。
